但這些解釋的話他們根本就不聽。
“真是晦氣,這樣的廢物還敢來參加就是最荒唐的事情了,奶奶,要我說就應(yīng)該把他們兩個人踢出去,免得以后還給咱們付家丟人?!?p> 在他們要走的時候,付子豪繼續(xù)添油加醋的說著。
聽到這里,付欣欣的腳步停了下來。
“付子豪,你說這些話有意思嗎,這些年來你到底做的怎樣我心底清楚,大家都偏袒與你我更清楚,我只是不愿意明說罷了,要不是父親有能力賺錢,這家產(chǎn)早就被你敗光了?!?p> 付欣欣冷冷的開口。
“你這丫頭片子活膩歪了是不是,我就是再不好也不會買這種贗品來糊弄奶奶,趕緊滾出去吧!”付子豪挽著奶奶的胳膊冷哼出聲。
下一秒姜凱走了過去:“是嗎,可這對翡翠耳環(huán)確實(shí)是贗品啊,三年前這對耳環(huán)已經(jīng)拍賣出去了,而且是以一億的價格拍賣成功的,現(xiàn)在世面上早就沒有了,就算是再高檔的店鋪也沒有?!?p>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我買贗品糊弄過關(guān)?”付子豪的神情略微緊張,反駁也顯得蒼白無力。
“現(xiàn)在這種首飾品只有高檔店鋪里有,而且是提供發(fā)票的,就算是沒有發(fā)票,卡里也有消費(fèi)記錄,如果你覺得我說錯了,完全可以拿出來反駁我,我要是說錯了立馬給你道歉然后徹底離開付家可以嗎?”
姜凱的這番話讓眾人都驚訝了,他待在付家這么多年,如今敢當(dāng)著付欣欣的面說出這話。
“你就是血口噴人!”
付子豪二話不說就走了過去,抬手想要打他一巴掌,卻被姜凱一把攔住。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是贗品,只是沒明說而已,得理不饒人的是你,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你活該了?!?p> “這怎么就是贗品了,你哪只狗眼看出來的?”付子豪不依不饒的開口,試圖掩蓋真相。
反正他在這個家里是最得寵的人,奶奶更是會偏袒他。
這個翡翠耳環(huán)是他找專業(yè)人士打造出來的,可以說跟真的沒有什么區(qū)別,只要送到奶奶的面前,那之后的道路絕對暢通無阻。
只可惜這個姜凱不識抬舉,竟然敢拆穿!
“如果你想證明這是真的,那有很多種方法,比如給我看一下發(fā)票或者是流水,再不行直接找個珠寶鑒定大師過來看一下即可。”
姜凱淡淡開口,他第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個贗品了,只是沒有明說而已,可剛才的那番話他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勢必要讓付子豪付出代價來!
“這種東西我怎么可能還留著,為了給奶奶準(zhǔn)備這份禮物,我可是提前一個月就買到了,那早就扔了,而且我的銀行流水這么多,怎么給你看?”
付子豪說出的這幾個理由雖然蒼白但又像是事實(shí)。
“行了,別在我的壽辰上說這種話了,不是來看你們笑話的,這是不是真的我清楚,你到底有何居心我更清楚,趕緊回去,別在這里丟人了?!?p> 付老太太說完這些就拄著拐杖打算離開。
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付子豪是萬般寵愛,無論說什么都相信,哪怕證據(jù)擺在他面前,也不會承認(rèn)這是假貨。
而姜凱就算是說的再多,也無濟(jì)于事。
“行了別在這里丟人了,你還覺得鬧得不夠大嗎?”付欣欣冷冷開口。
正當(dāng)姜凱想反駁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一陣敲門聲。
壽辰已經(jīng)開始接近一個小時了,這時候會有誰過來呢?
作為禮貌,又是壽辰,付子豪走過去推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西裝革履的幾人,為首的是金玉行的老板,身后的則是他的員工,即使是員工,身份也很不一般。
這一亮相,讓所有的人都驚呼出聲。
“這是怎么回事,金玉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難不成是專門來給老太太送賀禮的?”
“看他們手上好像真的拿了不少的東西,應(yīng)該是特意過來祝賀的沒錯,這肯定是看在付子豪的面子上,他可是老太太最寵愛的孩子,想不到還準(zhǔn)備了這樣的驚喜。”
付子豪看到他們也驚訝不已,只是不像傳言說的那樣。
像他這樣的,根本沒資格跟金玉行的老板認(rèn)識。
“哎呀,您怎么來了,快請坐。”付子豪點(diǎn)頭哈腰的樣子實(shí)在有些可笑。
金玉行的掌門人溫行眼神平淡,直接無視了付子豪,走到姜凱的面前。
這一舉動讓付子豪有些尷尬,他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繼續(xù)狗腿的跑到了他的身邊。
“溫老板,不知道您這次過來是為了什么?”付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到他的面前,這個人她必須得重視。
“聽說今天是老太太的壽辰,我特地過來祝賀,你們幾個把禮物送上來?!睖匦袚]了揮手,這時他注意到了地上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玉牌,
如果說那金佛價值只有幾千萬,那這玉牌可是多了數(shù)倍,這東西竟然被這樣扔在地上?
溫行的臉色冷了下來,他做了停手的姿勢,身后的人把禮物重新放下。
“老太太,不知這是怎么回事,我們金玉行的玉牌入不了你的法眼?”溫行說話時看著地上的玉牌冷冷開口。
一聽到這話,付子豪跟老太太的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難道這玉牌真是金玉行的?
那她是把價值上億的東西扔了?
如今還被金玉行的掌門人看到了!
“溫老板,你這就冤枉我奶奶了,這個玉牌是他拿過來的,他就是一個廢物哪里有能耐到你店里買東西,這就是個贗品,所以才仍在地上,這樣沒有價值的東西不需要留著?!?p> 付子豪趕忙解釋著,心底卻有些不安,或許是因?yàn)檫@金玉行的人身份太過尊貴,連氣場都強(qiáng)大許多。
“哦?在我金玉行的東西,我還從未認(rèn)錯過,這塊玉牌確實(shí)是這位先生買下來的,為何會碎成這樣,請給我一個解釋?!?p> 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種威嚴(yán)。
“這不可能!這只是一個贗品而已,他怎么可能買得起價值上億的東西!”付子豪不可置信的開口,望著地上的玉牌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