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教父的地址
紀以琛冷眉抬起,對容瑤說道,“你好像忘了介紹什么?我不是你的男朋友?”
說著,長臂一伸,攬住了容瑤。
容瑤急著想掙開他,不料他手勁很大,她掙不動。
沈易川見了這一幕,上前一步,抬手要扯過容瑤,“你放開她,什么男朋友,瑤瑤才多大,你就算是什么狗屁總裁,也不能這么欺負瑤瑤?!?p> 他手一松,放開了容瑤。
“容瑤,你對你的好師哥說一說,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紀以琛一臉的自信滿滿,挑釁的看著沈易川。
他上前拉住了容瑤,擔心的問她,“瑤瑤,你說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瑤看了紀以琛一眼,一臉的為難,她和紀以琛是談過條件的,要他幫忙調(diào)查教父的事情,現(xiàn)在馬上要有線索了。
這個時候,她可不能功虧一簣。
“師哥,你聽我說,紀以琛他不是壞人,他對我很好,前一陣子我住院,還是他還照顧我的……”她絮叨的跟沈易川解釋。
沈易川的眉頭皺在一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瑤瑤為什么極力護著那個什么紀以琛,難道真的是她的男朋友?
他的胸口一陣郁悶。
“瑤瑤,你真的和他在交往?”他冷著一張臉問道。
容瑤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如果承認的話,難保沈易川不出手打人,可不承認,她想要的線索已經(jīng)唾手可得。
“師哥,你不要管我了,紀以琛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彼傅恼f道。
聽到這里,他冷冷的打量著紀以琛,這個人的樣子,還真是欠揍,他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怒火,拉住了容瑤。
“瑤瑤,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跟我說,我來幫你解決,還是這個紀以琛在為難為你,你不要怕他,有師哥在?!?p> 他的話還沒說完,紀以琛已經(jīng)沒了耐心。
他上前一步,“沈醫(yī)生,你還真是喜歡多管閑事,只不過這是我和容瑤的事情,你還是請回吧,這里不歡迎你!”
紀以琛說著,動手與沈易川推搡起來。
沈易川雖然高高大大,可是卻沒什么力氣,紀以琛兩三下,就把他推出了門外。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容瑤急忙跑去開門,紀以琛一抬手,將她攔了下來,“容瑤,你可要想清楚,不要教父的線索了?要讓你這個好師哥來幫你?這線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查到的!”
他威脅著她。
容瑤狠狠的瞪了紀以琛一眼,她明白,紀以琛的話雖然不好聽,卻是實話。她和師哥都查過這件事,卻一點線索也沒有。
“砰砰砰砰!”沈易川在外面拍著門。
“瑤瑤,快給我開門,你不能和紀以琛在一起,我看他不是好人,不管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師哥會幫你!”他一邊拍門,一邊大聲喊著。
沈易川了解容瑤,她的心里只想查母親的事情,哪里有心思去談什么戀愛,搞不好又讓人騙了。
“瑤瑤,開門,你聽師哥的話,不要再和紀以琛有來往……”沈易川在門口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來。
容瑤沒有辦法,只得上前一步,隔著門對沈易川說著,“師哥,你先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沈易川哪能就這么走了,他正欲上前,繼續(xù)拍門。
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是院長。
他轉過身,接起了電話,“好,好,我這就回去?!?p> 醫(yī)院里有手術,院長指名要他回去,沈易川望著容瑤的大門,雖心有不甘,可他還有工作,只能先回去了。
“瑤瑤,我有事先走了,這件事我們改天再說?!彼糁T,跟容瑤道別。
容瑤見師哥走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她調(diào)過臉來,“紀以琛,現(xiàn)在你滿意了?師哥被你氣走了!”
她不滿的看著紀以琛。
他不以為然的坐在那里喝茶,撇著杯子里的茶葉,慢慢的喝著容瑤親手泡的茶,“怎么是我氣走的他?難道我說的是不是事實嗎?你不是和我說好了,只要我?guī)湍悴槟隳赣H的事你你就做我的女朋友?”
他放下了杯子,接著說道,“怎么剛才不承認,你不是喜歡你師哥吧?”
容瑤被這么一問,明顯的愣了一下。
“你……你說什么?”
紀以琛冷眼打量著她,“不過,你那位師哥倒也是優(yōu)秀,人長得帥氣俊秀,又是醫(yī)院的好醫(yī)生,是非常的有吸引力?!?p>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容瑤的表情。
容瑤氣鼓鼓的站在那里,“紀以琛,你說完了沒有,就算我喜歡師哥,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是答應做你的女朋友,是為了什么你不清楚嗎?現(xiàn)在,把線索告訴我?!?p> 她冷聲說道。
紀以琛微微一笑,容瑤的每一個小表情都落入了他手的眼里,以他的發(fā)現(xiàn)來說,容瑤對位醫(yī)生師哥只是欣賞。
可是僅僅是欣賞,已經(jīng)讓紀以琛非常的不滿意了。
“線索嘛,我當然有,不過,我現(xiàn)在餓了,我有一個習慣,餓了的時候,不喜歡講事情?!奔o以琛故意說。
容瑤明白了,她把手邊的書本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好,餓了好辦,你等著,我去做飯?!?p> 她知道紀以琛是故意為難她,可是她有求于人,只得聽他差遣。
容瑤把頭發(fā)扎了起來,去了廚房。
紀以琛的目光漸漸凜冽起來,以他敏銳的直覺,這個沈易川和容瑤之間,一定有什么秘密。
他打電話給南風,“南風,幫我查一個人,北和醫(yī)院的醫(yī)生沈易川?!彼f完便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容瑤端著一碗面出來了,那碗面清湯寡水的,讓人一看就沒了食欲。
“你做的這東西能吃?”紀以琛嫌棄。
“你愛吃不吃,我只會做面條?!比莠幰黄ü勺讼聛?,“你現(xiàn)在說吧,到底是什么線索?不要再賣關子了,你要吃飯,我也給你親手做了!”
她已經(jīng)在快要生氣的邊緣。
紀以琛微微挑了挑眉,挑起面條,吃了起來,雖說賣相不怎么樣,倒是很好吃的。
“教父的地址?!彼映鲆粡埣垪l,上面小黑字寫著一個容瑤并沒有聽說過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