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亂終棄了高冷仙君(17)
江姒被宣瀾這心聲嚇一跳,嚇一大跳。
好家伙,這怨念。
她一臉驚恐,一時間直勾勾地宣瀾看,唇瓣都顫抖了下,但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沒注意自己扶著宣瀾的手一用力,竟是掐上了他。
“……”
發(fā)現(xiàn)江姒臉色的不自然,還有手臂上的細(xì)微疼痛,宣瀾一時也陷入了沉默。
[……本君果然是瘋了。]
[……還是閉關(guān)吧。]
宣瀾修的雖不是無情道,但也是清心寡欲的仙道,他把自己這段時間心底不時冒出的奇怪想法歸咎于道心不穩(wěn)。
他去閉關(guān)了。
在閉關(guān)之前,宣瀾還是準(zhǔn)江姒出去隨著宗門歷練了,他在她身上下了一道禁制,還給了她一堆的法寶靈器,全堆在空間戒指里面,差點(diǎn)閃瞎江姒的眼。
“本君要閉關(guān)半年,屆時你們歷練也該結(jié)束了。”
江姒乖乖應(yīng)好,眼底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她要出去找下一個狗子了。
說不激動是假的她自己都不信。
宣瀾垂著綿密長睫,慢吞吞地叮囑著,“出去之后盡量打著本君的名頭?!?p> 江姒:“師尊您放心,我肯定不會——”
稍等。
他說的是,盡量打著他的名頭?
“???”
師尊大寶貝,您一個受萬人景仰的仙君說出這種話來,心不會痛嗎?
見江姒滿目驚訝,宣瀾唇角勾起一抹淺淡微笑,他不常笑,笑起來是冰霜融化般的春水絕色,“你沒聽錯。”
“師尊的勢,你盡可仗著?!?p> 他語氣還是淺淡幽冷的淡然,輕飄飄的,話語中的分量卻是毋庸置疑。
江姒有點(diǎn)感動。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宣瀾整只扔出了清暉宮。
驚飛一群烏鴉。
“…………”
宣瀾,我日你大爺!!
江姒從草叢里鉆出來,隨手抹了把頭上粘上的草屑,朝著清暉宮的方向憤然豎了一根中指。
她再拍拍身上的紅衣,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腰間不知道什么時候掛上一個玉佩,這玉佩通體溫潤,巴掌一塊大的冷玉沒有半點(diǎn)瑕疵,漂亮的有些奪目。
應(yīng)該是宣瀾給她掛上的。
江姒將它翻來覆去看了幾回,沒瞧出什么名堂來。
不知道這什么東西。
姑娘家的手指柔軟,捏著這枚玉佩放在手里包裹反復(fù)揉搓,這玉像是有靈性似的,竟是時不時閃著點(diǎn)點(diǎn)白光。
…
清暉宮。
靜室之內(nèi)。
端坐的白衣仙君睜開一雙墨色清暉般的狹長鳳眼,他微抿著唇瓣,神情有些壓抑的難受……他能感覺到。
她在捏那塊玉佩。
她還在揉。
“……”
宣瀾一時間有些后悔沒有告訴江姒不要隨意動那塊玉佩。
他在那上面附了神識。
所以,他能感覺到。
宣瀾閉上眼,淺色薄唇一張一合,開始念清心訣:“清心如水,清水既心。微風(fēng)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dú)坐,長嘯鳴琴……”
不行,沒用。
姑娘家的手指纖細(xì)綿軟,觸感如同花瓣,又帶著幾分云般的細(xì)密輕柔。
他額頭上逐漸溢出一層薄汗,薄唇死死咬住才抑制住差點(diǎn)脫口而出的一聲低吟。
白衣如雪的仙君掀眸,眼底一片水光瀲滟。
他咬著唇。
神情羞憤。
江、姒!……別,別再碰了。
琪琪家的鹿
今天是嘴上說不要但身體很誠實(shí)的仙君 這也是一個隱藏屬性鵝鵝鵝 (搞.男人好快樂,不是) 一更,求個票票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