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上。
意嬪來到女子武館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面如妃的糕點鋪子沒有開張,還是關(guān)著的。
在平時,意嬪比較懶,都是大街上人很多了,才來開張,但是如妃就不是了,她賣糕點的,往往大早上就開門了。
如妃沒來,意嬪也就笑了笑。
人家現(xiàn)在嫁人了,說不定現(xiàn)在正在溫柔鄉(xiāng)里呢!
———
臨清殿。
余洛書一個人坐著處理著政務(wù)。
李公公站在一邊欲言又止。
“李公公,你想說什么?”
余洛書一邊寫字,一邊抬了抬眼皮子看了眼李公公,淡淡的出聲道。
“皇上,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公公詢問道。
有些事是皇上的私事,他做奴才的不方便直接過問,但是他又見不得皇上一個人孤零零怪孤獨的。
“你問!”
余洛書放下毛筆,淡淡道
“皇上,您要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這后宮妃嬪也遣散了,您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能遇到喜歡的姑娘呢?”
李公公建議道,雖然說人生難遇知心人,一生一世一雙人更是難得到甚至只存在于故事里,但是他還是希望皇上能遇見一個喜歡的姑娘。
皇上這么優(yōu)秀,不應(yīng)該孤獨的。
“李公公,你是跟著先皇的吧!”
“我記得你是父皇大太監(jiān)的徒弟?!?p> 余洛書沒說其他,而是問了這么一句。
“回皇上,是…的?!?p> 李公公回憶被勾起了,出聲道。
“那你記不記得?當年先皇身邊常常跟著一個不大的小丫頭?!?p> “你知道那小丫頭是誰嗎?”
余洛書站起來,走到一旁的坐榻上,緩緩坐下來。
“記得,那小丫頭是先皇的女兒,后來小丫頭生了一場大病,沒了?!?p> 李公公想了想道。
但是,余洛書搖了搖頭道。
“李公公,朕就是當年的那個小丫頭!”
“小丫頭沒有病死,那只是個假消息!目的是為了讓朕代替余洛零登基!”
“后來,朕不是做了兩年多的太子嗎?你以為那個做太子的小男孩兒是哪里來的?”
余洛書不緊不慢的說完。
李公公瞪大了眼睛。
原來,宮里還有這么一件事!??!
他都是宮里的老人了,他都不清楚。
怪不得皇上一向不喜人近身伺候呢,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
“皇上,那您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北朝的皇嗣怎么辦?”
李公公不得問出了這個問題。北朝皇位一向是傳男不傳女,為的就是這皇室的血脈。
“皇嗣的問題不著急,大哥不是還有兩個孩子嗎?”
余洛書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
“皇上—,不可?。 ?p> “小公主和小王子是南朝的后代,皇嗣問題還是得解決啊!”
在外面偷聽了好長時間的“催生大臣”進來,出聲提醒道。
他本來是想勸皇上重新選秀的,沒想到卻無意中知道了這個秘密。
怪不得都五六年了,后宮沒一點動靜呢。
“愛卿,你怎么過來了?聽說你要給朕納妃啊?”
余洛書帶著笑意問道,她剛剛就是故意這么說出來的。
“不不!皇上可以找個自己心儀的男子,納入宮中?!?p> “只要一個皇子將來能繼承皇位就行?!?p> “催生大臣”直接道。
他其實不在意皇上到底是男子還是女子,他只知道先皇駕崩前交代了,北朝的皇位將來只能由余洛書的孩子繼任,想必這些事情先皇也是都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