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深前腳剛出了皇宮,打算回自己的丞相府。
那位催生的大臣下一步就直接跟了上去。
“夜丞相,我找你有點事,你等等本官?!?p> 那位催生的大臣敦厚的嗓音叫道。
這位催生的大臣位高權重,是先皇的寵臣,也是開國元老,更是先皇留個余洛書的得力助手,不過一代君王一朝臣,他和夜丞相比起來,地位上其實是差不多的。
雖然這位催生的大臣年紀比較長,但在禮儀上,夜凌深還是會尊稱這位大臣的,并不會真正的平起平坐。
“見過元老,不知元老找夜某何事?”
夜凌深微微點頭問道。一身月光衣袍丞相服,站姿挺拔,背手而立,各方面看都是皇城官員世家的翹楚,也是眾人仕途之路的榜樣,年紀輕輕就憑借自己的能力做到了一國丞相的位置。
不過,夜凌深和這位催生大臣向來是沒有什么交集的,畢竟倆人的年紀差這么大,這位催生的元大臣估計是和夜家的上一輩兒官員一個朝代。
“夜丞相,老臣就直接問了,你剛剛為什么反對我提的意見?秋選為皇上納新人不是正好的事嗎?”
這位催生的大臣剛剛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明明這個提議多么有利于北朝的未來,多么有利于皇嗣問題,作為北朝的丞相,夜凌深他不該是支持且勸說皇上的嗎?
“關于子嗣的問題,本相一直是保持沉默的基礎上聽從皇上的意思?!?p> “所以剛剛上早朝的時候就順著皇上的意思了?!?p> 夜凌深語氣淡淡的說道,言語上看似沒什么問題,按照皇上的意思,沒錯啊。
“作為臣子,我們起到一個勸諫作用,怎可跟著皇上一起瞎胡鬧,歷朝一來,有哪位皇帝后宮這么人少的?!?p> “就算是先皇,獨寵劉太后一人,可那是至少也有兩個皇子啊?!?p> “但當今皇上可是一個皇嗣都沒有的,還不納新人?!?p> 那位催生的大臣痛定思痛的道,一臉的憂愁和無奈,活脫脫的一個為了國家社稷操碎了心的模樣。
夜凌深:“……”。
看著面前的這位五十多歲的大臣一句一句的說這話,他心里聽著不知是什么滋味。
自己這兩天惹皇上不高興了,可能最近也侍不了寢,那皇嗣的問題可能就得繼續(xù)拖著了。
“沒事,元老別急,皇上自有他的打算,我們身為臣子還是做好自己的本職政務的好?!?p> “我先回府了,還有一堆的事情要處理?!?p> 夜凌深輕而易舉的轉移話題,并和那位催生的大臣告了別,提步就直接闊步離開了,也不管那位催生的大臣是不是還要說些什么。
回去的路上。
夜凌深思索著,他和皇上在一起也有幾個月了,雖然他一個月也侍寢不了那么幾次,經(jīng)常是和皇上蓋著棉被純聊天,可這皇上怎么沒懷孕?明明沒有服避子湯的?
夜凌深不知,余洛書每次同意侍寢都是算好時間的,安全期雖不是很安全,但這是古代,也只能這樣了。
除了前天晚上,不在自己算的時間內,不然余洛書就那么生氣了。
丸韌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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