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義本來回去了,中途聽到一點消息,又趕回來,剛好就是吳萍敲門進朱鳴楚房間的時候,他閃了一下,沒讓吳萍看見。
見吳萍半天沒出來,他就悄悄走過來聽,一下聽到吳萍的叫聲,他心中怦然就是一跳,暗暗點頭:“果然,我說她怎么邀一個農(nóng)民工跳舞呢,果然是上了床的?!?p> 里面按摩,吳萍叫個不停,昆義不明真相,只以為兩人在床上,聽得熱血沸騰,直到吳萍叫聲結(jié)束,他才悄悄離開,到酒店外面,他冷哼一聲,打了個電話出去:“我想玩,愛理不理,卻給個農(nóng)民工玩,那就讓人好好玩玩你?!?p> “舒服,兩條腿好象都沒有了,消失了一樣?!眳瞧寂吭诖采?,一動不想動,呻吟著:“太舒服了。”
她洗了澡后,就穿了一個睡袍,雖然是長款的,但這么趴著,同樣誘人。
朱鳴楚不好多看,去洗了手,又泡了茶。
吳萍嬌哼:“給我倒杯紅酒?!?p> 吳萍出門,住的自然是五星級酒店,客房里是有紅酒供應(yīng)的,而且是好酒。
朱鳴楚給吳萍倒了杯酒,吳萍爬起來,喝了口酒,忍不住又呻吟一聲:“太舒服了,我說小朱,要不你干脆做我的專業(yè)按摩師好了?!?p> “行啊。”朱鳴楚低頭撫胸:“愿意為女王陛下效勞?!?p> “我可不是女王?!眳瞧紜珊咭宦暎骸拔揖椭滥阈臍飧摺!?p> 說著,上下打量朱鳴楚:“我以前是不信什么民間高人的,現(xiàn)在我信了,民間還真有高人。”
“嗯。”朱鳴楚點頭:“我一米八一?!?p> 撲。
吳萍撲一下又笑了,酒灑出來,倒在胸口,濕了一片。
“啊呀,你好討厭,逗人笑?!眳瞧伎粗厍暗木扑骸艾F(xiàn)在怎么辦?”
“要不我給你抹一下?!敝禅Q楚假殷勤。
“可以啊?!眳瞧继糁佳郏骸皦蚰懩憔蛠砟??!?p> “我找塊抹布啊?!敝禅Q楚心中跳了一下,裝模作樣起身。
“沒膽鬼?!眳瞧伎┮幌滦α似饋恚彼谎郏骸昂昧?,早點休息吧,明早還要進山呢?!?p> 說著,又喝了一口酒,卻偏生還剩下半杯不喝,留在杯中。
她把杯子放下,瞟了朱鳴楚一眼,回房去了。
那一眼,瞟得朱鳴楚心中象小兔子一樣亂跳,再看看剩下的半杯殘酒,更是神思飛揚,一個念頭生出來:“我要是去敲她的門……”
不過吳萍氣場實在太大,他心中的小兔子蹦啊蹦的,到底沒敢出門,膽子確實是不夠大啊。
到床上盤膝坐下,深呼吸,緩吸緩呼,心神慢慢安靜下來,靈力運轉(zhuǎn)三個周天,把內(nèi)關(guān)穴打開,噬心蠱感應(yīng)到氣脈松動,立放往上鉆,朱鳴楚就運功相抗。
這其實也是一種練功方式。
可惜噬心蠱要吸他的精血,否則還真是沒什么關(guān)系。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朱鳴楚心中突然生出感應(yīng)。
他立刻封了內(nèi)關(guān)穴,等噬心蠱安靜下來,他下床,向遠處一看,靈力發(fā)出,立刻感應(yīng)到一股靈力應(yīng)和。
這是有高手相邀。
普通人相邀,古人發(fā)請貼,今人打電話。
但高手相邀,往往是以靈力的方式。
“會是什么人?”朱鳴楚心下思索:“難道是那什么桑巴上師?”
他沒有猶豫。
這人即然以靈力相邀,拒絕或者躲藏,都毫無意義。
他出門,想跟吳萍打聲招呼,隨又放棄了。
沒必要,免得吳萍害怕。
至于說引蛇出洞,再另外找人來傷害吳萍,這種情況一般不可能。
高手自然有高手的風(fēng)范,不可能是那種毫無品行的下三爛。
沒有傲氣的人,成不了高手。
到酒店外,叫了個車,順著感應(yīng)的方位過去,卻出了城。
大約到了地頭,朱鳴楚下車,走了一段,果然就看到一個寺廟。
一個枯瘦的和尚等在廟前,見了朱鳴楚,瘦和尚雙手合什,宣了聲佛號:“施主請?!?p> 朱鳴楚也不害怕,跟著進去。
到后面院子里,一個和尚盤膝坐在那兒,這和尚大約四十左右年紀,個子高大肥胖,滿臉紅光。
見了朱鳴楚,胖和尚道:“是你打傷了我?guī)煹???p> “是嘎多嗎?”
“嘎多是我?guī)熡浢茏??!?p> “那就是了?!敝禅Q楚點頭,手放到背后,迎著胖和尚目光,昂然不懼。
“好膽色。”胖和尚眼光一閃:“你功夫不錯,我來領(lǐng)教一下?!?p> 他說著站起來,走上兩步,深深吸氣,身子陡然變大。
他本就高大,這會兒更象一個打足了氣的皮球,整整脹大了一圈還不止。
“這是什么功夫?”
朱鳴楚雖然不懼,卻也暗暗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