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
云瀾心中真有一腳踹飛這混蛋的沖動,卻強行忍住!
“所以我宣布,此次年輕一輩總指揮,改由甄長命甄賢侄擔任!”
“什么?”
甄長命臉色一變!
他本以為只是讓自己指證祝骰而已!
連參加什勞子誅魔行動都沒指望參加!
在青云峰安安穩(wěn)穩(wěn)的研究研究云天煉體術(shù)他不香嗎?
他一個科技星球穿越過來的家伙,到了這傳說中的修真界,就是個小菜雞!
身處如此一個危險重重殘酷遍地的修真界,他從接受現(xiàn)實開始,便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茍活一生而已!
不對,那是以前!
現(xiàn)在的他,只想摟著云師妹,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生而已!
可這老狐貍,竟然讓自己當什么總指揮?
簡直……
瑪?shù)拢?p> 我錯了行不行?
我不提你喝花酒的事了行不行?
求放過行不行?
“云師叔,弟子人微言輕,恐怕不能服眾??!”
“各位,你們覺得甄賢侄能服眾嗎?”
“能!”
眾人立即開口!
“甄師兄威武!”
“甄師兄牛逼!”
“甄師兄打頭陣!”
……
“甄賢侄,眾望所歸??!”云瀾笑容滿面!
“可是云師叔,我修為低微,真是難當大任!”
甄長命滿臉的不情愿!
打頭陣?
自己連醬油都沒指望打,現(xiàn)在竟然要打頭陣!
他自然不愿意!
“無所謂!”
“沒有誰規(guī)定打頭陣就一定要修為高的!”
“敢沖不怕死就行!”
“我……”
我特么能說什么?
說我怕死?
“可是我……”
“行了,你別說了,師叔我看出來了,你就是怕死!”
云瀾也不生氣!
“各位,既然甄賢侄他怕死,你們說怎么辦?”
“云師妹!”眾人異口同聲,“云師妹……”
臥槽!
這么多男人!
竟然指望一個女人打頭陣!
你們過不過分?
甄長命內(nèi)心咆哮!
“好!”
云瀾卻朗聲應(yīng)道!
“靜柔身為我云瀾的女兒,確實理當身先士卒!”
“哎,本以為找了個好人家,遇到事情,會有男人替她扛一扛!”
“可是誰曾想……”
“我當!”甄長命只得咬牙,“我當這個總指揮行了吧?”
“甄師兄威武!”
“甄師兄頭鐵!”
“甄師兄不怕死!”
“甄師兄必將千秋永存!”
……
存你大爺!
老子只想活著回來!
甄長命滿心無語!
“既然這樣,大家這些天好生休息!”
云瀾這才繼續(xù)開口!
“三天之后下山!”
“此戰(zhàn),我們一定要蕩清云天宗方圓萬里之內(nèi),所有魔族!”
“明白嗎?”
“明白!”
……
“還剩三天!”
一回到青云峰,甄長命便立即取出云天煉體術(shù)!
“希望這玩意能有點用,幫我壓制好體內(nèi)的靈力!”
“不然三天之后,老子豈不是……”
可話到一半,甄長命便陡然停下!
“握了棵草!”
“云天煉體術(shù)之俯臥撐?仰臥起坐?深蹲……”
“尼瑪?”
“這老狐貍又耍我?”
“太年輕了,我還是太年輕了!”
“剛才就應(yīng)該當著他的面驗個貨!”
“不行,今天這事沒完!”
甄長命立即轉(zhuǎn)身便要出門!
“咦?”
可他剛走幾步,便又停下!
“這里面似乎有運行口訣?”
他又仔細的翻了翻,臉上的惱火,這才逐漸消失!
“原來這竟然是一系列的健身動作加靈力運轉(zhuǎn)法門組成的煉體術(shù)!”
“算那老狐貍還有點良心,差點冤枉了他!”
甄長命這才細細琢磨起來!
三天之后!
甄長命早早便起了床!
一套健身動作加功法之后,東邊的天際,才露出一道白光!
“呼!”
他深深的舒了口氣,神情有些復(fù)雜!
“這云天煉體術(shù)……”
“說有用也確實有點效果!”
“可卻并不是太過明顯!”
拒絕了那么多人迫不及待送錢來購買美容養(yǎng)顏丹的發(fā)財機會,苦練了三天,可也只能修為在筑基保持半個時辰左右而靈力平穩(wěn)不作妖!
至于放松壓制保持元嬰境,也能撐大概一刻鐘而已!
“這玩意貌似并沒有老乞丐說的那么有效啊!”
“總覺得哪有點不對!”
“我是完全按照功法走的,可是靈力運轉(zhuǎn),為什么并不通暢?”
甄長命滿心疑惑的對著主峰而去!
……
“甄師兄!”
甄長命剛剛落下,祝骰便迎了上來!
“這么早就到了!”
“畢竟是總指揮,總不能遲到讓人說閑話吧!”甄長命滿心無奈!
“也是!”
“祝師弟,你在這兒干什么?不會是想報復(fù)我當時指證你的事吧?”
想到這事,甄長命瞬間面露警惕!
“這可不能怪我,誰叫你當時被月泉峰的幾位師妹撞了個正著的!”
“師兄想哪去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祝骰連忙否認!
“我只是剛發(fā)現(xiàn),我空間戒好像少了張一千的靈鈔,所以想來問問,那晚我喝醉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哦,原來是這事?。 ?p> 甄長命松了口氣!
“那天晚上有個小乞丐在路邊瑟瑟發(fā)抖,師弟給了他一千靈鈔!”
“給了小乞丐?”
“當然!”
難不成我還會告訴你你是把兩張五百當成一百五扔給我了?
“整整一千靈鈔?”祝骰面露心疼!
“沒錯!”
“可是師兄,你為什么不攔我一下?那小乞丐在可憐,也用不著一千靈鈔??!”
“我攔了??!可是你愛心泛濫,不顧我們所有人的反對,非要給他,把我們都感動哭了!”
甄長命滿臉認真!
“咦,不對,祝師弟,你這么意思?”
“難道那晚大發(fā)慈悲都是假的,并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
“怎么可能呢?”祝骰立即否定!
“那還有什么糾結(jié)的?時間不早了,沒事的話,我就先去云天殿報道了!”
“哎哎,甄師兄,等會兒!”
“還有事嗎?”
“看在曾經(jīng)一起喝花酒的份上,提醒你個事!大師兄回來了!”
“大師兄?云師叔的大弟子?”
“沒錯!”
甄長命若有所思:“你提醒我這個是什么意思?”
“甄師兄,你有所不知,原本這總指揮的位置應(yīng)該大師兄,因為他不在,才落到我身上,后來又因為我喝花酒,這才給了你!”
“大師兄已經(jīng)下山游歷一年多了,可卻在這個當口回來!”
“你品,你細品,你細細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