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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妃都是現(xiàn)代人

第58章:自立門戶步入仕途

王爺王妃都是現(xiàn)代人 楚彬蔚 3151 2020-07-02 09:46:52

  只因皇后那張臉,沒了往日的溫婉大氣,有的是多年宮斗留下的狠辣與盛氣凌人。

  “晉王妃,你可知罪?”

  算上這次,姜籽沐攏共見過皇后三次,本身就還是陌生人,再見著皇后那樣的臉色,那樣的問話,她頭皮一陣發(fā)麻,忙起身跪倒在地。

  “皇后娘娘明鑒,臣妾不知何罪之有?”

  姜籽沐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憋屈得很,狠狠剜了的褚瀾塵一眼:你叫我來挨罵來的是吧?

  那邊的王爺卻根本沒看她,若無其事吃起了桌上的糕點(diǎn)。

  皇后今日要說的是私事,拿的卻是公事的架子,她屏退左右侍女,方道,“你之前明知你姐姐有孕,還到各王府游說皇子們?nèi)⑺呛我???p>  這個(gè)......

  姜籽沐側(cè)頭對(duì)褚瀾塵狂眨眼:你媽要收拾我,你是不是該說句話?

  而褚瀾塵吃完糕點(diǎn)又覺口渴,忙著喝茶沒空在意她。

  呃,姜籽沐氣得打了個(gè)嗝,干脆對(duì)皇后直話直說,“她懷的是太子的孩子,太子又不愿娶她,那我只能游說別的皇子娶她,這樣將來孩子生下來才會(huì)姓褚。”

  聽到這番言辭,皇后錯(cuò)愕,這兒媳說話這么直接了當(dāng),都不用迂回的,辛虧剛才屏退了侍女宮人,要不然面上難看。

  但褚瀾赫和褚瀾塵都是她的親生兒子,如今為這事,褚瀾赫被奪了輔政之權(quán),兄弟倆幾乎反目,面前這兒媳就是罪魁禍?zhǔn)祝俨坏靡f她幾句。

  “你怎知太子不愿娶你姐姐,他只是將婚期后延,何故要你多此一舉?!?p>  姜籽沐詫異,皇后護(hù)犢子!這可不行。

  “定好的婚期為什么后延?還不是因?yàn)樘佑J望定康王楊鴻手上的兵權(quán),想迎娶靜姝郡主做正妃,借以收楊鴻為己用?!?p>  姜籽沐將太子最后一塊遮羞布扯了下來。

  皇后,“......”

  屋內(nèi)一時(shí)靜得只有褚瀾塵啃桃子的聲音。

  啃了兩口,褚瀾塵默默靜坐不語,因?yàn)樗哪负蠛屯蹂f般嫌棄的瞪著他。

  “塵兒,你聽見你的王妃說什么了嗎?她在妄度朝政。”皇后有些氣惱,側(cè)臉看向褚瀾塵,意思是讓他管管自己的王妃。

  但褚瀾塵卻裝作沒領(lǐng)會(huì)到的,漫不經(jīng)心擺擺手,“哪有那么嚴(yán)重,沐兒只是說出了事實(shí)而已?!?p>  皇后,“......”

  見褚瀾塵站自己這邊,姜籽沐秀眉一挑,佯惱著臉偷偷對(duì)他拇指食指交錯(cuò),捻出一個(gè)愛心,褚瀾塵收到信號(hào),立馬兩指交錯(cuò)微笑著給她回了一個(gè)。

  “咳咳?!被屎笠姷紫聝鹤酉眿D眉目傳情,撇了他們一眼。

  今天本準(zhǔn)備教訓(xùn)姜籽沐幾句的,沒想兒媳什么都敢往外說,說了還有兒子給她撐腰,真氣煞人也。

  但皇后德懿天下,即便愛子心切也不會(huì)枉顧是非,她自知褚瀾赫在姜籽彤一事上有失體統(tǒng),便不再說這個(gè)話題。

  喝口茶緩緩,她揚(yáng)揚(yáng)手讓姜籽沐坐回去,又對(duì)褚瀾塵道,“塵兒,你準(zhǔn)備什么時(shí)候迎娶靜姝做側(cè)妃?”

  聞言,姜籽沐立即給褚瀾塵丟過去一個(gè)一言難盡的笑容,“呵!晉王殿下,您的桃花又來了,妾身恭喜您?!?p>  嘴里說著恭喜,心里卻希望他吃屎。

  褚瀾塵沒去理會(huì)身邊陰陽怪氣的王妃,斂身對(duì)皇后道,“母后,待兒臣去往南疆回來之后再議此事不遲。”

  “南疆你不用去了,你父皇已經(jīng)安排了別人替你去?!?p>  “誰?”褚瀾塵對(duì)娶側(cè)妃的事不怎么上心,但對(duì)這個(gè)要替代自己的人卻很在意。

  “新封的鎮(zhèn)遠(yuǎn)將軍,李致?!?p>  “李致?!哪個(gè)李致?”聽到李致這個(gè)名字,褚瀾塵和姜籽沐幾乎同時(shí)問向皇后。

  “還有哪個(gè)李致,就是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gè)侍衛(wèi)?!蹦┝嘶屎笏坪踹€有些自豪,對(duì)褚瀾塵笑道,“我們塵兒英才淑質(zhì),帶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

  這...從未聽李致提及此事,他怎么就悄無聲息的被封了鎮(zhèn)遠(yuǎn)將軍?姜籽沐和褚瀾塵都驚詫得很,遂向皇后問得仔細(xì),“是誰舉薦的他?”

  “那還有誰,自然是他的岳父忠武將軍許敬,許大人了?!?p>  褚瀾塵垂眸,岳父提拔女婿很正常,但他不理解的是,李致怎么突然就想到要自立門戶步入仕途,邊關(guān)那么多戰(zhàn)事需要人去,他卻偏偏要頂替自己。

  不過被李致頂替總好過被其他皇子頂替,褚瀾塵不再多說什么。

  皇后見褚瀾塵喝茶不語,又道,“塵兒,你既不去南疆了,還是好好準(zhǔn)備迎娶靜姝的事宜吧?!?p>  說完又看了看姜籽沐,正色道,“沐兒,靜姝是安平長公主和定康王的獨(dú)女,你可不要再做之前的荒唐之舉?!?p>  “是?!?p>  姜籽沐答著,隨后側(cè)目向褚瀾塵,粉唇微動(dòng),發(fā)出的聲音只有他聽得見:你之前不是說不娶楊靜姝嗎,怎么這會(huì)不說話了?

  褚瀾塵則輕啟薄唇回敬她:不爽吃醋都給我憋著!

  姜籽沐丟過去一個(gè)白眼:你狠!

  接下來就聽皇后和褚瀾塵直接跳過問名納彩,商議起迎親日期了。

  姜籽沐沒事做,只能狠狠的吃東西,半個(gè)時(shí)辰不到,吃了五盤棗泥花生糕,三盤核桃杏仁酥,兩盤芝麻餅。

  “塵兒,那你和靜姝的婚期就定在……”

  “嘔……嘔……”

  皇后話沒說完,姜籽沐忽覺胃里惡心,想吐。

  剛吃那么多點(diǎn)心,又喝了一杯褚瀾塵強(qiáng)塞給她的牛乳茶,不膩才怪。

  “沐兒,你怎么啦?”皇后關(guān)切道。

  “母后,她這是害喜之癥,無妨?!瘪覟憠m一邊搶答,一邊給姜籽沐遞水,并對(duì)她使了個(gè)眼色:配合我!

  姜籽沐看著他那小眼神,笑得邪惡:又想拿我當(dāng)擋箭牌是吧,沒門。

  “皇后,我……”

  某王妃轉(zhuǎn)身正欲開口辯解,就見皇后一掃剛才的陰霾,把迎娶楊靜姝的事丟到腦后,高興的走下鳳椅,眼里盡是慈愛,“沐兒,什么時(shí)候有的,怎么連母后都瞞著!”

  “…剛有的,我也才知道,沒想瞞著您?!?p>  看皇后鳳顏大悅,笑得眼角都起了漂亮的魚尾紋,姜籽沐話都嘴邊硬是換了詞。

  “剛有的?這什么話,來來來,到母后身邊來坐,聽母后給你講,這女子有孕……”

  “母后,我看兒臣還是先帶沐兒回府休息為好?!辈坏然屎笳f完,褚瀾塵就拉著姜籽沐迅速逃離。

  行至無人處,姜籽沐撅著嘴甩開褚瀾塵的手,“你今天帶我來就為這些無聊的事嗎?”

  褚瀾塵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一沓銀票遞到她眼前,“拿去……”

  “啊,這是給我的酬勞嗎,哈哈,以后有什么要我配合的只管說。”姜籽沐接過銀票心情大好,一數(shù),整整兩千兩。

  褚瀾塵出手很闊綽嘛,拿這些銀票買些珠寶首飾帶回現(xiàn)代,自己就成小富婆了。

  褚瀾塵看她一對(duì)黑眸都快瞪了成金元寶,直搖頭,“不是給你的?!?p>  “不是給我的?難道你還想給別的女人,告訴你,在這里我可是你的王妃。”姜籽沐警告著,一手將銀票抓得更緊,一手還揪住了褚瀾塵的衣領(lǐng)。

  “姜籽沐,你大膽,還不快放手。”褚瀾塵俊眉緊蹙,一時(shí)惱了臉,這里是古代,他堂堂王爺,怎能讓人看見他被自己的王妃吃得死死的。

  且她將來是要回去的,他則要留在這里,遵循這里的社會(huì)法則活下去,基本的體面要留著。

  “那么兇干什么?!币娪袔讉€(gè)宮人走過去,姜籽沐松了手,給他留點(diǎn)面子,但嘴上仍狠道,“回家再找你算賬。說,這銀票給誰的?”

  褚瀾塵整了整衣衫,方道,“一千給你姐姐,一千給太子良娣?!?p>  姜籽沐詫異,“為什么要給她們?”

  “你父親說你姐姐在太子宮中遭受虐待,難道你不接濟(jì)?”

  聽到是這么個(gè)理由,姜籽沐倒有些不好意思。

  姜籽彤雖不是風(fēng)光大嫁給太子的,但陪嫁的嫁妝也幾乎搭盡了姜家老底,只可惜那些嫁妝趕上褚瀾赫被抄家,黃金白銀都上交了國家。

  上次姜昌裕和柳氏來就是想讓她給姜籽彤送些銀兩過去,只是沒好意思開口。

  沒想褚瀾塵看著冷冰冰的,竟想得這么周到,不過給姜籽彤可以理解,為什么還要給太子良娣?

  褚瀾塵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又道,“太子宮中良娣一人獨(dú)大,想要你姐姐過得好一些,就要打點(diǎn)她?!?p>  額…這男人,真好。姜籽沐低了頭,“這就是你今天帶我進(jìn)宮的原因?。俊?p>  “嗯。”

  “褚瀾塵——啵!”

  躲避不及,褚瀾塵俊臉上被某王妃蹭了一臉口水。

  褚瀾塵,“......”

  姜籽沐不是花自己的錢不心疼,硬拉著他往太子宮中去。

  但褚瀾赫似乎不想見到他們,知道他們進(jìn)來,仍半臥在塌上沒起來,只有坐在他身邊,給他打扇子的良娣起身不冷不熱過打招呼后,對(duì)門外喊了一聲,“看茶?!?p>  循聲姜籽彤端茶進(jìn)來,低著頭給姜籽沐和褚瀾塵上完茶,就在褚瀾赫塌邊侍立,全程都沒看姜籽沐一眼,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姜籽沐倒仔細(xì)觀察了她,見她除了謹(jǐn)小慎微之外,臉色紅潤,身形豐盈,看不出來哪里遭受了虐待。

  她悄悄對(duì)褚瀾塵道,“誒,你看沒看出來我姐姐哪里受虐待了?我看她精氣神好像比我還好,不像是受虐待的樣子呀。”

  “傻子,你以為受虐待就必須被吊打得滿身傷痕累累?”

  喝口茶褚瀾塵離姜籽沐坐近了些,又道,“姜籽沐在古代是貴族小姐,怎會(huì)做這些端茶倒水侍候人的事。”

  

楚彬蔚

壞人都要洗白,我是個(gè)善良的小透明,手下沒有十惡不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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