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初秋,秋雨特別的涼,佟詩君當(dāng)晚就覺得自己的鼻子堵住了,八成是凍感冒了。
剛裹著被子躺下去,耳邊就傳來了門鈴聲。
天殺的,哪個狗東西敢吵她睡覺!
佟詩君內(nèi)心霍刀磨磨,老大不爽的去開門。
門外,許梓修端著一碗紅糖姜水,他見她裹著被子虛弱的模樣,道:“你是不是病了?”
面前的男人穿著居家服,清爽干凈,或許是剛剛洗過澡,頭發(fā)軟軟的垂在兩側(cè),少年感十足。
美色當(dāng)前,佟詩君咽了咽口水,腦子慢了半拍,突然道:“你要不要做我劇本的男主角?”
許梓修:“......”
她是不是病的很重?都已經(jīng)開始胡說八道了。
佟詩君靠在門邊,眼睛半合半閉,極為不優(yōu)雅的打了個哈欠,整個人病懨懨的。
許梓修蹙了下眉,她看起來很不舒服。
“你感冒藥吃了嗎?”
“大概吃了吧......”佟詩君拖了長長的尾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唱大戲。
什么叫大概吃了,她平時就是這么糊涂的過日子嗎?
“你還有事嗎?本姑娘準(zhǔn)備睡了。”佟姑娘轉(zhuǎn)身就要關(guān)上大門。
“等我一下?!?p> 許梓修沒讓她等很久,拿著一只溫度槍,在她的額頭上測了一下,36度7,幸好沒有發(fā)燒。
他又把一盒感冒藥放在她的手里:“這個藥一天吃三頓,每天吃三顆,吃之前一定要吃飯?!?p> 佟詩君低下頭,盯著感冒藥看了一會兒,抬起頭楚楚可憐的問:“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許梓修大感不妙,果然下一秒,她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美男,你要不要給我睡一下,我就好了呢。”
許梓修看著女孩的賴皮勁,眼角抽了抽,耳根可疑的爬上了一抹紅。
見男人不說話,佟詩君笑了笑,這人是以為她在恃病行兇吧?
嘿,沒錯,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喜歡看他臉紅和不知所措。
哎呦,這男人怎么那么可愛呢?可愛到她想...收住,收住,危險的想法不能有,她可是一個三觀端正、有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五四良好青年。
兩個人僵持沒多久,就在佟姑娘第二次要關(guān)上門的時候,許梓修先妥協(xié)了:“明天早上八點我會送早飯過來,記得到門口取一下,但是今天必須把藥吃了?!?p> “哦?!?p> 佟詩君當(dāng)著他的面,一口咽下了一顆藥后,眨了眨眼:“許梓修,你怎么今天又比昨天好看了一點點呢?!?p> 許梓修落荒而逃。
佟詩君摸了摸鼻子,返回進門,這個人怎么那么不經(jīng)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