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無線設備全部打開,待會遇到情況一定要及時報告?!毙熘莺雍鸵槐姷乇砑夹g人員,都神經緊繃的看著屏幕。
“明白!”
劉釗回答道。
進入其中,通過探照燈可以看到飛船內部繁雜的管道。
可見這飛船的制造者一定具備強大的科學理論,劉釗從背包中放出七八顆紅色光球來,隨即身后的夏天文就開始在腦機上描繪飛船內部構造。
光球快速而又敏捷的飛入了各個通道內,夏天文腦機上漸漸的呈現(xiàn)出飛船的模型。
飛船是U字形狀,但并不具備任何攻擊性武器,要知道在丘比特星系可不止一個像地球三號這樣的生命星體。
在之前的第三類接觸中,徐州河就已經見識到了地外文明的殘暴,甚至比的上在地球一號幾百年前爆發(fā)的世界大戰(zhàn)的引爆者。
“奇怪怎么沒有武器?難道只是個遺棄飛船?”夏天文看著模型百思不得其解。
“想什么呢?”
劉釗回頭看著對著腦機發(fā)呆的夏天文道。
“是這艘飛船實在太奇怪了。”
“為什么這么說?”杰克用探照燈左右打量著飛船船體。
“這艘飛船并沒有裝備任何武器!”夏天文指了指腦機,眼神飄向幾人。
“我以為是什么奇怪的,沒有武器只能說明這艘飛船只是個貨運飛船罷了。”
“或者這艘飛船是個監(jiān)視器?”一直不說話的艾熱補充劉釗的話道。
“監(jiān)視器!”
夏天文語氣充滿質疑,眼神又重新回到了腦機上顯示的飛船模型。
“額,不用管我,我只是猜測而已。”艾熱見氣氛突然尷尬,于是圓了個場。
繼續(xù)向前走,幾人看到了中控室里還亮著燈,一盞類似激光炮的東西正坐落在中控室中間。
“這是?”
“是人類產物。”劉釗肯定得說道,杰克點頭回應他的回答。
“看來這艘飛船有可能是從某個裂縫時空而來,從我所了解的檔案來看,這艘飛船起碼已經漂流了幾萬年之久。”
夏天文不敢相信這么荒唐的話,竟然出自劉釗的口中。
“你不相信?”
劉釗看到夏天文的疑惑,抱懷說道。
“有意思,那么隊長您說這話的依據(jù)是什么?”
艾熱問。
“直覺?!?p> 劉釗從艾熱旁邊走過,走到了中控室大門,接著從腰間取出了一四方盒子。
那盒子外表呈現(xiàn)古銅色,頂端還有類似眼球的裝置。
“他在干嘛?”
杰克小聲的說。
“誰知道呢?!?p> 夏天文攤了攤手。
只見劉釗用手小心的按壓著那顆眼球,接著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盒子開始無限降低維度,從三維一直到二維,再到人類無法認知的形狀。
咔嚓!
門被打開了,四方盒子又恢復了原狀,緩緩飛回了劉釗手里。
“哇!”
“這到底…”
艾熱,夏天文,杰可幾人愣住了,久久沒從剛才的震撼走出來。
“喂!別愣著了,快進來。”
劉釗在中控室里喊到,幾人才反應過來。
中控室里有一張星圖,里面記載著關于過去人類的歷史,還有無數(shù)的生靈檔案,DNA序列,包括一顆被冰凍的大腦。
“剛才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打開這個門的。”
夏天文走近了問。
“這個以后和你解釋,先幫我個忙,看到那個操控臺了嗎!”
劉釗并沒有記著回答夏天文的問題。
“看到了?!?p> “很好,去打開他。”
“額。”
“艾熱姐,你負責這些DNA和這顆人頭,我相信你作為生物學家的能力。”
艾熱忍不住笑了笑,“都大媽了,還叫啥姐。”
“那我呢?”
“你?”
劉釗用余光看了他一眼:“你就負責看門兒,保護我們幾個?!?p> “好的?!?p> 杰克一笑就露出了他的虎牙,高挺的鼻梁和淺淺的酒窩立馬就顯示了他的優(yōu)勢,活脫脫一個帥哥胚子,要是劉釗是個女的,他都想嫁給杰克。
“唉,這家伙是真帥啊,要是分我一半就好啦?!?p> 夏天文邊破譯操控臺的密碼,邊嘟囔著。
“做夢吧,人家老爹可是以前的超模,他媽也算的上個美麗佳人。再看看你老爹老媽也算的上有顏值,你咋就這么丑,你該反思反思啦。”
劉釗湊到夏天文旁邊說。
“你小子,別以為當個小隊長就神氣,你也沒比我好到那里去?!?p>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艾熱成功將那顆人頭用生物電流給喚醒了,接著又在腦機的幫助下將那顆人頭的記憶喚醒呈現(xiàn)在腦機顯示屏幕上。
畫面里是一個穿著宇航服的青年,他正駕駛著腳下的飛船穿梭在無邊的星河。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檢查飛船設備,然后記錄,保存日志,休眠。
看著腦機所提供的時間來看,這艘飛船確實已經航行的幾萬年。
“看來生前這個人一定很痛苦?!卑瑹嵬蝗谎劭袅鞒鰷I水來,我能感受到。
話音剛落,那顆人腦就彭的爆炸了。
“電流給多了…”
夏天文尷尬道。
“沒關系,祖先已經給了我們很多信息,我想是時候打開這里的設備了。”劉釗投射出了中控臺的開啟程序,熟練的錄入了腦機,接著便插入了中控臺旁邊的輸入口。
伴隨劇烈的搖晃,這艘?guī)兹f年歷史的飛船被激活了。
【飛船激活?!?p> 【這里是萬有引力號?!?p> 一電子音說道。
“這是莫西的聲音?”劉釗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是他?!?p> 夏天文說:“我曾經有幸和莫西切磋過哲學問題,這聲音一定是它發(fā)出的。”
幾人相互看了看,眼神都充滿著恐懼。
沉默!
地面指揮站中,劉釗幾人的無線電信號消失了,包括星河中他們的飛船以及那一艘U型飛船。
“怎么回事?”徐州河整個人的心懸到了嗓子眼。
“他們消失了...”
一個技術人員說。
徐州河一下癱軟了下來,眼神空洞。
就這么憑空消失了?眼皮子底下?
央子吃驚道。
“哈哈,小伙子很多事都是我們人類無法了解的,所以當個故事聽聽就好了?!?p> 說完老人就蹣跚著步子朝避難者營地走去,落日將他佝僂的影子拉的老長。
……
天臺上。
徐青云撫摸著歐娜的發(fā)絲,眼神寵溺。
歐娜則靠在他懷里,眼神流露出溫暖:“你說以后這場災難過去,我們會在哪里?”
徐青云抱著歐娜的肩膀:“我想我們應該是住在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過著沒有壓力的生活吧。”
“可是這些能實現(xiàn)嘛…”歐娜語氣突然暗淡了下來,鼻頭一酸,眼淚不自主的就流了出來。
“一定會的?!毙烨嘣朴檬植潦弥鴼W娜的眼淚,語氣溫柔。
“嗯,我相信你。”
歐娜說著從徐青云懷里掙脫出來,將湯碗撿起來,將發(fā)絲繞到耳后:“那我先走啦,還有病人等著我?!?p> “嗯。”
徐青云雙手插在兜里,眼神目送著歐娜離開了。
那一刻他感覺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動力,那一種動力不是壓力而是愛情,親情以及人類原始的情感。
咚咚咚!
徐青云輕輕的叩響了宿舍門。
“誰呀?!?p> 是央子,他還沒睡,正在翻看著戰(zhàn)斗素養(yǎng)。
“是我。”
“云哥,云哥回來了?!?p> 央子激動的喊著,然后扔下書就沖到門口打開了門。
“哎喲。”
央子一個擁抱就投了過來,讓徐青云一個趔趄。
“你小子這么想我嗎,哈哈。”
徐青云高興的說道。
“那是,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哥幾個快無聊死了?!?p> 說著央子就將陸道還有肖奈何都叫了起來。
陸道心里一顫,一臉不敢相信:“哇,徐青云你怎么恢復的這么快!”
“可能是因為我福大命大吧?!?p> “別說這些了,那天教官找你們說什么了?”徐青云接著說。
“新兵考核的事兒,話說云哥你現(xiàn)在已經是半只腳踏入精英部隊了?!毖胱诱f。
“真的?”
“當然了?!毖胱蛹硬灰?,“是教官親口說的?!?p> ……
幾人就這么聊了很久,以至于晨跑差點遲到。
訓練場。
每個人都賣力的訓練,不僅僅是因為這幾天的考核,更有來自上級下來的部隊他們要來親自挑選人才去鋼鐵連,這是僅次于精英部隊的連隊,無數(shù)人擠破頭都想進入的連隊。
不僅是連隊作風優(yōu)良,而且還有許多接近實戰(zhàn)的機會,而且待遇并不低。
許多人為了這個機會,已經等待了幾年,甚至十幾年。
但由于要求的苛刻,所以真正能夠進入的只有寥寥數(shù)人。
哪怕是A班也不一定全部進入,更不用說B班以及一下的連隊了。
正因為如此,烏索格也將培養(yǎng)人才作為升官的標準。
蕭風很清楚這次事情的意義,這不僅僅關乎他自己,也是關乎人類的未來。
辦公室里。
會議正在緊張的開著。
劉三強唾沫橫飛,慷慨激昂。
臺下的各個連隊教官神情嚴肅,不斷的記錄。
這一屆的A班,可謂是臥虎藏龍,當然B班也不少,我想地球三號的未來可能就是他們這一代了,結束了會議,劉三強在回鋼鐵連連部車上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