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夜話
宴會結(jié)束,當(dāng)天晚上賈蓉感覺天人合一,成親這么久以來,秦可卿從來沒有一次如此激情澎湃。
讓賈蓉直如魂飛天外,秦可卿香汗淋漓,眼神媚的能滴出水來。
等寶珠瑞珠伺候完賈蓉和秦可卿凈身,秦可卿蓋著蠶絲被,香肩外漏。
白玉般的素手在賈蓉胸膛畫著圈圈。
靠在賈蓉得肩頭回味著余韻,好一會兒才回過味來,夫妻二人說了些夜話這才沉沉睡去。
林黛玉回了閨房,生悶氣的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往桌上使勁一放。
嬌喝道,“雪雁,紫鵑你們兩個(gè)死丫頭跑哪去了?!?p> 雪雁紫鵑急忙在外間進(jìn)了來,只聽林黛玉道,“哼,這茶都冷掉了,我要喝熱茶?!?p> 紫鵑急忙給雪雁使了個(gè)眼色,雪雁點(diǎn)了下小腦袋,不多時(shí)就拿了一杯熱茶來。
林黛玉有點(diǎn)傻眼,速度這么快的嘛?
紫鵑接過茶遞給林黛玉笑道“姑娘兒,給,剛沏的熱茶?!?p> 林黛玉又“哼”了一聲道,“我現(xiàn)在想喝溫茶了?!?p> 紫鵑對憋著笑的雪雁點(diǎn)了下頭,雪雁“誒”了一聲像只歡快的小鳥,又在外間拿了杯溫茶來。
紫鵑接過笑道,“來,姑娘,這是溫茶。”
林黛玉小饅頭起伏,一張小瓜子臉紅潤潤,都要變成了小包子。
紫鵑用手指對著林黛玉的小臉兒一點(diǎn),林黛玉的小包子臉有如漏了氣般癟了下去。
這一幕可愛極了,林黛玉水汪汪的大眼睛霧氣彌漫。
“哇”的一聲就要掉金豆豆,說道,“好啊,你們也來欺負(fù)我?!?p> 紫鵑急忙握著林黛玉的手,雪雁到了林黛玉身后揉著肩膀。
只聽紫鵑道,“好啦,姑娘,我們是個(gè)丫頭,哪有欺負(fù)自家姑娘的道理。
知道姑娘心善,你這每次生氣都要喝涼熱茶,我們都是知熟的?!?p> 林黛玉被紫鵑這么一說,也忘記哭了,沒好氣的道,“我才沒有生氣,我有什么好氣的,我只不過是一個(gè)寄人籬下的落魄小姐罷了?!?p> 雪雁輕柔的給林黛玉捏著肩膀,笑道“姑娘兒總是自怨自艾,這府里姑娘受寵著呢。
就看那蓉大爺,只要有了好東西,哪回能少了姑娘兒的份子?!?p> 這不提賈蓉還好,一提林黛玉更氣了,冷哼一聲嘴硬道,“我是他姑姑,侄兒孝敬而已。不過是抹不開面子罷了?!?p> 紫鵑瞪了一眼雪雁,這死丫頭提蓉大爺干什么,果然,林黛玉手托香腮又不知想什么去了。
紫鵑急忙道“姑娘兒,天色不早了,您看奴婢伺候您沐浴如何?”
林黛玉看了一眼紫鵑沒說話,輕點(diǎn)臻首。
紫鵑剛要出去吩咐把熱水準(zhǔn)備上,只聽林黛玉喃喃道,“那秦氏有什么好的?論才情,論容貌她哪里比的上我,只不過是嫁給了蓉哥兒罷了。哼!”
紫鵑咧咧嘴,和雪雁對視一眼,當(dāng)做沒聽到,這話和不敢亂接,那蓉大奶奶可不是自己這身份能編排的。
梨香院里,薛大腦袋不知到哪去胡混了,薛姨媽和寶姐也不能把薛大腦袋一直拘在家里。
左右有人跟著也不仿事,雖說明眼人都看得出賈蓉和大臉寶交惡,可薛大腦袋和賈蓉關(guān)系還不錯(cuò)。
也不怕薛大腦袋又闖出禍去,這讓母女二人安心的很,有如有了依靠。
香菱沖泡了兩杯咖啡,寶姐喝了一口又加了一點(diǎn)奶嘗了一下這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對薛姨媽笑道,“媽,這咖啡我很喜歡,和茶各有千秋。蓉哥兒說咖啡喝多了夜里精神的緊,如果蓉哥兒沒騙我,我看這也是因人而異。
女兒喝了咖啡夜里反倒瞌睡的緊?!?p> 薛姨媽笑道,“可不是咋滴,我覺得這咖啡也就那么回事,媽年齡大了,反倒還是覺得茶葉更好一些?!?p> 說著又嘆息一聲,“說來這蓉哥兒也是癡情種子,和秦氏琴瑟和鳴舉案齊眉的緊。
不過就是特立獨(dú)行的很,哪有對妻子唱這小曲的,不知道的以為是浪蕩子呢。還那么大聲,滿京城都聽到了。不消多日,這天下都該議論了。”
薛寶釵寶姐倒有不同看法,寶姐在早熟,也是懷春的年紀(jì),想著自己要入宮的命運(yùn)。
幽幽一嘆道,“唉,我到對可卿羨慕的緊,世上好姻緣能有多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幾對能像蓉哥兒與可卿這樣。”
薛姨媽看到寶姐這樣,心里就是一痛,薛姨媽是把薛大腦袋當(dāng)成命根子,可畢竟寶姐也是親生女兒,哪有不疼的道理。
起身把寶姐摟在懷里,哭訴道,“女兒,媽對不起你,現(xiàn)在你哥哥爵位也在身了,到時(shí)再給他娶個(gè)媳婦,這家業(yè)也就這樣了,不求更進(jìn)一步,能保護(hù)下現(xiàn)在這樣就好了。
現(xiàn)在蓉哥兒出息的很,要不然媽拉下老臉去和蓉哥兒求求情,看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在冊子上落下來。”
寶姐聞言有點(diǎn)心動,可還是搖頭道,“媽,選秀之事是內(nèi)務(wù)府承辦的,蓉哥兒哪能插得上手,這可是皇家之事。
在說我們是寄人籬下,因?yàn)橐虌尩年P(guān)系在榮國府有個(gè)棲身之所,您也是知道的,姨媽和蓉哥兒寶玉不睦。
這要是姨媽知道了,讓我們?nèi)绾巫蕴幠???p> 說著拿著手帕遞給薛姨媽,讓薛姨媽搽搽眼淚。
薛姨媽邊擦眼淚邊道,“不然我們搬到京里的宅子去?”
寶姐扶額道,“媽呀,咱家那宅子都多少年沒有住人了,要住進(jìn)去還得翻修。
在說好端端的哪里能說出去,就出去的,沒有個(gè)正當(dāng)理由豈不是讓人說閑話。估計(jì)姨媽姨爹也得埋怨咱們家!”
看著束手而立一言不發(fā)的香菱,寶姐揮揮手,看香菱毫無反應(yīng)。
寶姐又是一嘆,這,就很氣,真是心累。
對香菱道,“香菱你過來?!?p> 香菱聽寶姐叫自己,這才回過神來,到了近前說道,“姑娘?!?p> 寶姐拉著香菱白白嫩嫩的小手對薛姨媽笑道,“媽,男人沒有不風(fēng)流的,蓉哥兒對可卿好是真的,可我看香菱和可卿相似的容貌。
蓉哥兒也心動的緊呢,您沒看到,那蓉哥兒看著香菱眼神那是一個(gè)炙熱。”
香菱聞言頓時(shí)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吶吶不能言語了。
薛姨媽知道寶姐是有意打岔,配合著道,“是的呢,不管怎么看,香菱和那秦氏真的好像,不知道的以為是姐妹呢?!?p> 又說了幾句話,看天色不早了,各自安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