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雪出了門,邊走邊看旁邊房間的門牌,直到看到一個“秦”字。
她笑了笑,隨后敲響了門,里面本來有人談話的聲音,卻因為這一聲敲門的聲音停止了。
宋千雪不知道是自己的原主身體里的潛力被激發(fā)了還是本來她就十分敏銳,她能感覺到里面有兩個會武功的人悄悄走到了門邊,她還聽到了一兩聲輕輕拔刀的聲音……
里面?zhèn)鱽硪魂嚭榱羷傄懵曇?p> “是誰?”
“秦副將,是我元陽郡主……”
里面又頓了一下,隨后門被打開了,是兩個身穿軍裝的男子,看起來高大威猛,臉上的刀疤是多年征戰(zhàn)的象征,看起來猙獰可怕。
她卻一點都不害怕徑直走到了那個男人桌邊,十分淡定的坐在那個人面前,臉上滿是溫和的笑意,身上卻有一股放佛王者一樣的霸氣。
秦柳有點震驚,不過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他看著宋千雪的臉,眼睛里的嫌惡是藏不住的
“郡主不去花天酒地,來我一個武將這里有何貴干?”
不怒反笑“秦副將還是這么的正經(jīng),難不成本郡主不能找你敘敘舊嗎?”
“咱們好歹也是有過一起長大的情義呢”
不錯,這個秦柳,秦副將是當朝一品大將岑勛的副將,雖說是副將但是名存實亡,岑勛手握重權(quán),獨攬軍權(quán)把秦柳的勢力瓜分的所剩無幾,在朝堂上連說話的權(quán)利都沒有。
但據(jù)宋千雪所知這個秦柳從小飽讀軍書,在謀略,指揮作戰(zhàn)各個方面并不輸于岑勛,岑勛如今已經(jīng)是喬遠的人了,如果再讓他勢力增大日后必定禍不單行。
秦柳聽她這么說,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宋千雪從他的鼻息聲中都能感覺到這個人對她是有多不待見。
“秦副將,今日我來并沒有惡意,只是想助你一臂之力?!?p> 秦柳好像聽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話
“呵,郡主您要尋開心就換個地方,不是哪里都是你找樂子的地方?!?p> “送客!”
說完他輕呵了一聲示意他的手下把宋千雪趕出去。
“且慢,秦副將,別著急趕我走,你信不信如果你趕我走了從今以后你想要在朝堂上說話,那可就不能了!”
秦柳眼睛瞇了瞇,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你在威脅我?”
宋千雪輕笑一聲“呵~不是我威脅你,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是在商量治水患的對策吧?如果這次你們沒有一個好的方案,那么從今以后朝堂之上,軍事政權(quán)除了岑勛別無他人!”
“岑勛狼子野心,和喬遠一丘之貉,這些你不是不知道,為什么皇上到現(xiàn)在都沒有除掉他們,不是因為他不知道,而是他沒有找到下一個可靠的人”
“舊官貶職,新官上任,你確定不想當這個新官?”
秦柳聽完這一席話,不可思議的看著宋千雪,他沒想到這些朝堂之事,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如此清楚!
確實,如今他在朝堂上可以說是一點說話的地方都沒有,他只能靠著這一次治理水患翻身,可是水患已經(jīng)困擾了宋元幾代人,豈是說治好就能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