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租房預(yù)算后,沒多久就找到了合適的房子,倆人去看了房子,覺得合適后籌錢交了房租,計劃著搬出去的事,畢竟新租的房子離桑澤佑的大別墅還挺遠的,離影視城也沒多近,倒是周圍環(huán)境挺好的,還帶了天臺。
挑了個不忙的日子,顏果跟桑澤佑提了搬走的事。桑澤佑微怔,他一直都知道顏果在找房子,沒想到這么快就找到了。
“搬到哪去了?”
“影視城后山。”
“那交通不方便吧。”
“有班車,早晚各一趟,正好?!本退悴徽?,那地方人少她飛回去更方便。
“來回坐車用那么長時間,還能有時間復(fù)習(xí)了嗎?要不住到考試結(jié)束?”
提到考試顏果就不得不糾結(jié)一會,的確來回花路上的時間有點多。
“作為投資人,總不好看著投資風(fēng)險提高?!?p> “那我還是住到考試結(jié)束吧。”顏果就聽不得投資風(fēng)險一類的。
“房租已經(jīng)交了嗎?”
“交了?!?p> “那讓你朋友先搬過去,她不是在家辦公么,交通也影響不到她?!?p> “嗯,那明晚幫她搬行李?!?p> 跟茶耳說她要再留下住一段時間時,茶耳挑眉唏噓。
“我就知道,不過也正好,等你備考結(jié)束,我這邊也完事了,我們出去玩兩天再回來拼命?!?p> “嗯,好長時間都沒閑下來了,想好好飛一飛?!?p> “對了,把鴉鴉接過來吧,那人煙稀少,還都是樹,正合適?!鳖伖终f。
“好嘞,有空我親自去接,正好去看看鷗姐,看看她那朵桃花,是開得正嬌還是早已枯萎?!辈瓒f著說著還唱起來了。
搬家的時候桑澤佑也來幫忙了,說是要看看房子,沒想到過來后發(fā)現(xiàn)房子意外的好,沒道理租金那么低。
兩層獨棟別墅,帶花園,周圍人家也都是帶花園的獨棟別墅,環(huán)境沒話說,唯一缺點就是荒涼,小花園里花都比草高,腳下也雜草重生,角落里還有個銹漬斑斑的秋千。
“你這房子……”
“怎么樣?還不錯吧。”顏果自然而然地接話。
“走的是房屋中介還是房東?”桑澤佑問。
“房屋中介,聽說房東出國了,就這么個房子也不指望賺錢,就是想讓養(yǎng)養(yǎng)房子。”
“中介還說什么了嗎?這房子看起來不至于空這么久?!?p> 房子
“好像是提醒我們晚上不要亂走?!?p> “嗯……我覺得有點不對勁,行李等會再搬,我找人問問。”桑澤佑去旁邊給助理耿秋打電話。
顏果聽話地沒搬行李,拉著耳茶耳在外面轉(zhuǎn)了起來,商量著怎么裝扮,種點什么,儼然房子已經(jīng)買下來的架勢。
“幫我查一下我現(xiàn)在位置的別墅是不是有什么說法,房東姓沈。”
掛了電話后,桑澤佑也通過自己的渠道查了查,結(jié)果在堯城恐怖屋的排名榜上找到了這房子,第三名,恐怖別墅,地址正是這棟別墅的地址。
沒等多久,耿秋發(fā)過來一份資料,桑澤佑看了遍,又給顏果看。
顏果波瀾不驚地看到最后。
“沒事,我們不怕這個,不影響住。”
桑澤佑:現(xiàn)在女孩子都這么生猛的嗎?
“確定沒事?你們兩個女孩子……”
“放心啦,能搞定的?!鳖伖f著拍了拍桑澤佑的肩膀,一副長輩的模樣。
“好啦,開始干活,中介請鐘點工打掃過了,不過肯定少不了灰塵,所以有要戴口罩的嗎?”顏果揚著手里的口罩問。
茶耳和桑澤佑都沒理她,已經(jīng)開始往屋里搬箱子了。
別墅不小,上下兩層臥室就有四個,再加上雜物間什么的七八個房間,顏果和茶耳都挑好了房間。
房子里家具不多,只有基本的床和柜子,普通的樣式和房子洋氣的模樣十分不符,聽說是房東把里面的老家具都搬走了。
“不戴就不戴,一會嗆到了可別說我沒提醒。”顏果戴好口罩才開始忙活,她的行李大部分都沒搬過來,到時候還得再折騰一遍。
搬家太麻煩了,真是不想再搬家了。
“我們只要攢七十五萬,就能擁有這棟別墅,是不是很劃算?”顏果對茶耳說。
她早就問了過價格了,畢竟是鬼宅,比正常便宜了一半。
“我覺得三十萬就能買下來?!鄙捎記]忍住搭話道。
“哎?這么便宜的嗎?”顏果驚訝,三十萬的話就兩折了,怎么看都是虧本買賣。
“畢竟是榜上有名的鬼屋,要是開放收門票還成,要是住人,哪有人敢要?”
“可三十萬會不會太少了,人家能賣嗎?”講價這方面顏果和茶耳都不擅長。
“到時候我?guī)湍?。”桑澤佑自然聽出了顏果的言外之意。三十萬,下不來的話,他再添點就是了。
不對,怎么就突然打算幫她買房子了?之前還覺得女孩子住這不安全呢,兩句話就把自己帶偏了。
等把箱子都折騰進去太陽已經(jīng)西沉了,確定水電都能正常使用后,顏果就把茶耳留下,自己跟著桑澤佑回去了。
“不擔心你朋友嗎?”
“放心吧,已經(jīng)和周圍的鄰居打好關(guān)系了,再說只是鬼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又不傷人,茶耳帶上耳麥后什么都聽不見?!?p> 桑澤佑;就算那樣也會害怕的吧,算了,既然這樣言之鑿鑿,就別擔心了。
“我委托人找的卷子和重點都送來了,回去就開始復(fù)習(xí)吧。”
“嗯,不過得先吃飯才行,餓了?!鳖伖亲诱f,中午過后就沒吃過東西了,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那就出去吃吧,想吃什么?烤肉?火鍋?還是炒菜?”
“我們?nèi)コ源笈艡n吧,回去的路上就有,還快?!?p> “依你?!?p> 茶耳離開后,桑澤佑請了做飯阿姨,還給顏果制定了營養(yǎng)餐,劇組那邊顏果也在跟著,有合適的角色桑澤佑還是會讓顏果上的。
一周后茶耳那邊沒有傳來任何不好的消息時桑澤佑才是真真正正放下心來,同時心底升起來一點小小的懷疑:顏果和茶耳,不是普通的小姑娘吧,換一種說法,不是普通人吧,什么能人異士、有傳承的古老家族什么的。
不過什么身份,都不妨礙她現(xiàn)在天天挑燈夜戰(zhàn),桑澤佑有時一覺醒來下來還會看見她房間亮著燈,剛開始他以為她還在學(xué)習(xí),直到有一次刮風(fēng)下雨他怕顏果害怕,敲門進去發(fā)現(xiàn)顏果正趴桌子上睡的正香呢,燈開著,是因為忘了關(guān)。
后來在征得顏果同意后,他會在后半夜看一眼,若她趴桌子上睡著忘關(guān)燈了,他會把她抱到床上,再把燈關(guān)了。
一段日子下來,桑澤佑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特別像養(yǎng)了個閨女,還是準備考試的閨女。
大概真的是年紀大了吧,開始貪戀起家庭的溫馨了,否則怎么會把壓箱底的溫柔都拿出來了。
竊脂咕咕
推歌《起風(fēng)了》,原唱和吳青峰版都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