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覺得謝老師好像除了喜歡吃醋,喜歡嫉妒之外,也沒有什么心機。”
馮寒煙冷笑一聲,雖然沒有回答半個字,但是就這一記冷笑足以說明一切!
接著說道:“易言,你能不能再給我?guī)鸵粋€忙?”
“你說吧!”
“幫我整一下謝圖南?!?p> “噗——”易言差點噴了出來,馮寒煙今天給他太多意外了,尤其是說話。
都說漂亮的女人不可信,易言算是明白了,馮寒煙表面上好像滿不在乎,心中比誰都在乎,和他還有幾分相似。
“為什么?有好處?”
“你想要的什么?只要你能整倒他,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為你做?!?p> 易言笑了一下,“我這人,不追求金錢名利,不追求美女,什么都不追求,無欲無求的你能給我什么?”
馮寒煙輕抿嘴唇,“我知道,我并沒有什么資格求助你幫我什么,如果你實在不想答應,我也是不勉強的,你就當我沒有給你說過這句話就是了?!?p> “嗯?”易言說道:“我沒說不答應你,我是問你為什么整謝圖南,你總要告訴我一個理由吧?不然我怎么幫你呢?”
“那好吧!”
后來,馮寒煙把她和謝圖南之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給易言全盤脫出,雖然說的有一些和賈湘儒說的偶有偏差,但是整體來說相差并不大。
易言問道:“我?guī)讉€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你怎么確定在你們畢業(yè)論文答辯的時候,這個害你的人就是謝圖南?”
馮寒煙回答道:“原本的時候我也不信,后來我室友給我說,我才知道的?!?p> “就這么簡單?那你的室友也可能騙你?!?p> “你這點說的沒錯,這只是第一點,當時我也沒有相信。這個故事可能有點長,我給你說完了之后,你可能就會明白謝圖南多么有心計了。”
易言對后面的故事越來越感興趣了。
馮寒煙繼續(xù)說道:“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本來我們是早上第二節(jié)課答辯,但是在第一節(jié)課的時候,就要提前做好準備,所有人的答辯材料全部都要拷貝到答辯的電腦里面。
我也不會例外。
第一節(jié)課拷貝完了之后,有一個女同學喊我出去,說外面有人找我,就在課間的時候我出去了?!?p> “那你的意思是當時叫你出去之后,謝圖南偷偷就換了電腦里面的文件,是這樣嗎?”
“我原本的時候也是這樣懷疑的,并且去找了我們系的系主任,可是,系主任說那天攝像頭壞了,無法調取監(jiān)控錄像,所以我也在那天失去了線索。
甚至可以說,也無法確定就是謝圖南調換了我的畢業(yè)資料?!?p> “這么說,你還是不確定謝圖南就是罪魁禍首,而且,系主任為什么不給你調取監(jiān)控錄像?”
“因為謝圖南的家庭背景?!?p> 聽到了這幾個字,易言不問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曾經(jīng)的易言不也是靠著家庭背景,想接到什么戲就可以接到什么戲嗎?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主人公換做了謝圖南而已。
馮寒煙繼續(xù)說道:“奇怪的是,我當天晚上的時候,回到寢室,打開了我的U盤,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我U盤里面的文件,也是我再第一節(jié)課時候拷貝進去的文件。
并且,這個文件壓根就不是我的畢業(yè)答辯資料。”
易言手指拖住下巴,思考一陣,“這么說,在這之前,這份文件就已經(jīng)掉包了,對嗎?那你為什么不提前檢查呢?”
“我一直都沒有提前檢查的喜歡,因為當時的我非常的自信?!?p> 這一點,易言是相信的,當時的馮寒煙不僅僅是南國戲劇大學的?;?,在學習上也是那一屆的第一名。
再說了,她哪里能想到自己會被別人害這么一次!大學時代的學生,是多么的純潔!
“后來呢?”易言繼續(xù)問道。
“后來我想了一下,覺得只有一種可能?!?p> “什么可能?”
“就是在論文答辯的前幾天,我和謝圖南同時被叫進了我們輔導員的辦公室,同行的還有我的同學——劉云生?!?p> “劉云生?”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
“你是應該耳熟,你沒有聽過他,你總會知道他的父親,就是劉導?!?p> 易言恍然大悟。
馮寒煙繼續(xù)說道:“當時,我的成績一直是系里面的第一名,謝圖南是第二名,劉云生是第三名,所以,輔導員對我們也是尤為關注。
當天,我們三個被叫進辦公室的時候,輔導員就說了,給我們一個演電影的機會,并且是出演主角,但是只有一個機會,要我們自己把握。
在論文答辯后的第一名,就可以獲得這個資格,并且出演主演?!?p> “嗯......那你懷疑過劉云生沒有?”
“當時發(fā)生過這件事情之后,我是懷疑過他們兩個人,可是,劉云生的背景你也知道,他的父親是劉導,演戲什么的他根本都不在乎。
謝圖南就不一樣,他的父親是商人,他自己本身就不喜歡從商,整天幻想著能夠成為男一號,然后出名。
再說了,劉云生是被他父親逼到了南國戲劇學院的,他自己本身也不喜歡演戲。
而且......而且......”
馮寒煙這時候有點卡頓,易言問道:“而且是不是劉云生大學時候追過你?”
馮寒煙輕輕點了點頭,“嗯!是的,他大學時候追了我四年,包括現(xiàn)在,他還在追我。并且在發(fā)生那件事情之后,我的情緒很低落,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劉云生陪著我度過的。
他還幫我去調取了輔導員辦公室的監(jiān)控錄像,通過錄像我才發(fā)現(xiàn),輔導員把我們三個U盤收上去說是要看一下作品之后的那天晚上,謝圖南進入了輔導員辦公室,除此之外,那天就沒有其他任何人進去了。
所以,除了謝圖南根本不會有第二個人進去了。
如果不是他調換了答辯資料還會有誰呢?
現(xiàn)在動機有了,就連攝像頭都調出來了,這一切都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