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受害者
這吳川就犯難了。
讓自己去主持?
開玩笑,我又不是真和尚,多晦氣??!
可是,這御景練法…………
吳川想到了副本里出的那讓自己分得四千塊的技能書,又想起了自己上班時騷擾自己的富婆。
這一刻,他下了個決定。
“幫忙移墳而已!”
“現(xiàn)實里只要花錢,別說喪葬一條龍了,替人哭喪的都有!”
“更何況,我這是當先生!”
“看墳地請個陰陽仙,哪家不得好吃好喝伺候,完了還得給紅包,煙酒讓帶著!”
“我還想繼續(xù)努力!”
于是,吳川點頭:“好!”
吳川同意后,老太太大喜,當即將他請進內(nèi)屋休息,又讓白伢子去采購食材。
進了內(nèi)屋,沒想到外面看起來破破爛爛,里面卻別有洞天,不但裝飾的精巧優(yōu)美,連空間都要比外邊看起來大很多!
這個顯然是這個老太太說的去御景樓學(xué)過道的男人作品,這下吳川對那本御景練法更期待了。
里面隔開了數(shù)個屋子,老太太把吳川帶到了一個貌似是客房的房屋,里面桌椅板凳,床鋪帳幔齊全,還有個書架,雖然不大,但擺放了不少書籍。
她帶到房間后,就讓吳川先休息,等晚上再去辦事。
等她離開,吳川迫不及待的翻看書架上的書籍,卻遺憾的發(fā)現(xiàn),沒有一本是能夠研習(xí)的技能書。
都是些儒家經(jīng)典,或許儒家弟子看了能加學(xué)問,但吳川是個和尚。
不明白這家人說好了去學(xué)過道,不放道經(jīng)放儒經(jīng)干什么,吳川也沒準備深究,他往床上一躺,下線了。
今天晚上可能要熬夜,所以他趁現(xiàn)在時間還早,準備開始計劃已久的游泳保持身材行動。
你說晚上要熬夜現(xiàn)在為什么不睡覺?
白天睡覺了晚上還怎么熬夜?
帶上網(wǎng)購的泳衣,其實就是個大褲頭,吳川出門,準備搭乘公交車去游泳館。
“滴滴…………”
身后突然響起汽車鳴笛聲,吳川避讓,車卻停在了那里。
這是一輛小巧玲瓏的紅色轎車,吳川對車沒有研究,所以不知道是什么車,多少錢。
只感覺造型不錯,看起來也挺順眼。
車窗打開,露出了一張宜嗔宜喜的嬌俏面容,有點熟悉。
吳川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這不就是隔壁住的喜歡彈琴的妹子嗎?
叫什么來著…………?
喔,我好像就不曾知道她叫什么。
有點尷尬,吳川只有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車上的妹子同樣笑了一下,卻甜美可愛,讓人著迷。
這就算打過招呼了,吳川準備繞過她去坐公交車?
“我們結(jié)婚吧!”
對面妹子嘴里突然蹦出這句話來!
吳川聽到了,他愣了。
不太敢相信這是跟自己說的。
一共見了兩次面,都是擦肩而過,我連你叫啥都不知道!
他湊近車窗,:“啊?”
那妹子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手指都陷了進去卻渾然不覺,臉上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笑一下,說你開玩笑呢!”
“夸他長的很帥!”
吳川:“?????”
他滿頭問號。
對面的妹子猶如上了紅漆,面色通紅的同時甚至冒出了熱氣。
她耳朵里藏的微型耳麥發(fā)出聲音:“小姐,行動失敗了,撤退吧!”
聽到這句話,她像是得到了什么赦免,猛地拿一只手捂住了臉,奪門而逃。
是真的奪門而逃,她本來在駕駛室坐著,或許是車門的設(shè)計不太合她心意,她跑路的時候握著內(nèi)門把手忘記放開了,順便扯下了車門,就像順帶拽了一塊破布一樣,拿著就跑了!
“啊?????。。?!”
吳川揉揉眼睛,再去看,那個彈琴妹子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仍舊發(fā)動著,缺了一個門的紅色小轎車在“砰砰”的閃著電火花。
吳川呆在了那里,車門處又發(fā)出了一聲“砰”的電火花聲音。
他反應(yīng)過來,哦,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管別的,我應(yīng)該跑路!
急急忙忙跑回了家,他拽了一瓶涼啤酒來壓驚。
手上卻忍不住開始在搜索軟件開始搜索:“徒手拽掉汽車門需要多大力氣?”
沒搜出來,倒是出了幾部猛男扯過汽車去打架的電影。
吳川不死心,他上忙乎提問:“一個少女徒手拽掉了小轎車車門,她有多大力氣?”
閑人還是很多的,很快就有了回復(fù)。
不小于根號十:“只要你提供車型,我可以精確的給出需要多少斤又多少兩,但那有什么用呢?你只要知道,不管是什么車型,只要是個汽車,那個少女若是激動的時候,拽掉你身上的某個零件那是輕松加寫意?!?p> 看到這條回復(fù),吳川感覺毛孔收縮,渾身一陣發(fā)冷。
忍不住就把雙腿夾的更緊了一些,拿手捂了捂。
隔壁突然傳來了“叮咚”的琴聲,吳川一個打滾,跌到了沙發(fā)下。
站起來,長出了一口氣。
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吳川又坐了下去。
“太可怕了,我要不要搬家?”
假如那個彈琴妹子只是推開車門跑出去,那吳川只會感覺她可愛,想………………
可是,當她扯下車門,抓著當塊破布玩的那一刻。
吳川感覺看到了一頭暴龍。
以后若是和她談了朋友,當她生氣時,吳川不認為自己的骨頭能比車門結(jié)實。
………………
對面的少女同樣很煩躁。
“可惡!人設(shè)崩了?。 ?p> “怎么辦?達叔,這下怎么辦?”
這個房間不是少女閨房,而是一間健身房,少女也并不是在彈琴,而是在練拳。
琴當然不會自己響,有一個手機接替了它的工作。
被稱為達叔的中年人留著兩撇小胡子,他看著發(fā)出沉悶破裂聲音的沙袋,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兩步,擦了擦額頭冷汗。
他當然害怕,上一任那個叫春叔的,就是這個時候一不小心,腿斷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
達叔用沉穩(wěn)的語氣說道:“沒關(guān)系,小姐,問題不大!”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斯勞妮的賣家,他們很快就會就這個車門斷裂的事情召開發(fā)布會,證明這是車的質(zhì)量問題,而小姐您只是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