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水滸》,上一文說道,林沖揍了高衙內(nèi),高衙內(nèi)找他爸為他出頭。
“爸啊,我調(diào)戲林沖老婆,林沖揍了我,你得替我出頭?!?p> 他爸高俅,在我的眼里,原先肯定是個挺上進(jìn),熱血的青年,要不然他不能爬那么高,做太尉。
在我的正確理解,高俅那么高的官,應(yīng)該把兒子臭揍一頓,叫兒子給林沖登門道歉。
誰知道故事截然相反,高俅知道兒子被毆,那還了得,派出自己所有爪牙,“去,你們把林沖給我綁來,我要摘了他的扁桃體?!?p> 所以說,宋朝的時候,高官不等于高道德水平,黑暗的世道,養(yǎng)育了黑道中的人。
走夜路還是當(dāng)心點(diǎn)。
故事是不是這樣?是這樣。
本身沒有什么離奇,就是個刁民上訪誣告的事,非要搞到人身攻擊,要人命,換成誰也要找你拼命。
林沖在日本,是個教育官宦子弟時候,拿出來講說的英雄。
林沖,在中國,是個統(tǒng)治階級黑暗的例證。
事實(shí)上,《水滸》故事里寫的很清楚。
林沖那時不知道高俅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你開了他個玩笑,道個歉,這事也不可能發(fā)生逼上梁山這種事。
電影版,水滸,高衙內(nèi)被揍,高俅過生日,林沖做為個二等上校,四等殘廢,給高俅送了禮物。
高俅覺得不起眼,揍了我兒子,就給這么點(diǎn)兒精神損失費(fèi),擺明不給我面子。叫林沖把禮物拿回去。
然后才發(fā)生白虎節(jié)堂設(shè)計害林沖。
林沖去了林場打更,又派人暗殺林沖。
林沖走投無路,上了梁山落草為寇。
《水滸傳》里,把林沖逼上梁山,那個時代,奸臣,權(quán)貴的邪惡嘴臉描繪的惟妙惟肖。
搬倒葫蘆,起了瓢,扶起葫蘆,拿起瓢。
事情哪說哪了。
不該禍害二十二年。
我不提,你不問,大家就這樣過去,肯定也挺好。
為什么高俅會起殺害林沖的心?這就有失偏頗。
有失公理。
世風(fēng)日久,非一日之寒。
從水滸看宋朝,宋朝的完蛋,不是蠢,而是貪。
養(yǎng)了群貪官,他們都叫高俅。
關(guān)于高俅與林沖的死磕。
高俅那邊,我沒有理,我也要除掉林沖;林沖那邊,你侮辱我娘子,還想做了我。
兩邊講起來,還是高俅有道理,他位高權(quán)重。
有權(quán)就是道理。
古代人講話,到急眼的時候,“你講不講理?你講不講理?”
現(xiàn)代人講話,到急眼時候,“你什么意思?”
高俅與林沖之間,本來沒有那么大仇,本來林沖就是草民一個,他歲數(shù)那時只有十七。
為什么高俅就是要害林沖。
這就很難讓人理解。
對于故事,對于世道,對于人心,都有失偏頗。
我想,最重要的,只能從高俅個人方面,為人方面找原因。
《水滸傳》里,歷史上,都有,關(guān)于高俅的傳說。
史料里的高俅是這樣的。
話說高俅,小時候是皇帝的奴才,善踢一腳好球。
是那種,你讓我讓幾分,我就讓幾分的高手。
奴才的樣子影視劇里也有描寫,
奴才的樣子到底是什么樣的?阿諛奉承,恬不知恥,死皮不要臉,林林種種,總結(jié)起來就是一句話,主子說的什么都是對的,主子做什么事都是正確的。
主子就是放的屁都是香的。
然后一堆人,一群人前赴后繼,忽忽悠悠,繼往開來,大言不慚。
這樣的一群人,一幫人,組成了大宋江山,魑魅魍魎機(jī)構(gòu)。
善于拍馬屁,肯于拍馬屁,能夠拍馬屁的人,對于每天日理萬機(jī)處理國家大事的皇帝來說,有這種人挺開心,沒事讓他們學(xué)學(xué)狗叫,裝裝兔子,日子過得肯定很舒坦。
因為此,高俅一步步高升,后來做了太尉。
按理說,古代讀書人都知禮講信,明恥知義。
古代戲文,關(guān)于正人君子,英雄義士的傳說也不少。
即使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潑皮,無賴,也懂得兔子不吃窩邊草,上不打八十歲老頭,下不踢六歲頑童。
這些,高俅不可能不懂,但是,他為什么非要拿個草民出氣?
看起來,高俅應(yīng)該沒有什么心理疾病,他怎么會做出想要害他人的這種事?
答案只有一個,高俅是個腦殘。
在中國古代的時候,中國古代的時候,做官都要學(xué)文化,上私塾第一本書叫做《三字經(jīng)》。
是儒家啟蒙經(jīng)典,三字經(jīng)是孔子所創(chuàng),后人加以補(bǔ)充,文字讀起來朗朗上口,“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xí)相遠(yuǎn)~”
高俅是個沒文化的主,但是,這樣的人他不一定碰不到。
都是阿諛奉承,沒有二兩干貨的人,皇帝也不能干。
但是為什么高俅非要做掉林沖,設(shè)計也非要干掉他不可呢?
我是個外賣哥,本來想寫一部關(guān)于外賣哥的故事,又發(fā)生了點(diǎn)事,寫了幾個評論,這部小說,寫到這兒恐怕也就到此為止。
我的筆名,先后順序。
木子香,一九九七年《敢問路在何方》,寄往《大眾電影》雜志社,《當(dāng)代歌壇》雜志社。一九九八年《斷劍江湖》春風(fēng)文藝出版社(未出版)。
王曦堯,二零一八年鯨魚閱讀《大宋奇?zhèn)b傳》。
若是彼岸花椒,二零一九年,《大唐風(fēng)云之狐妖傳》,《大唐風(fēng)云之恨水鐸》(這本書沒寫完)。
花椒蘸大料,《外賣哥日記》。
本來,我只是想寫《外賣哥日記》,想寫短篇,記記我的日子,寫寫我知道的事。
點(diǎn)錯了,變成了輕小說。
想湊二十萬字,又碰見點(diǎn)事,改成這樣寫。
最近碰見了很多奇怪的人。
是團(tuán)隊,五人,三人,七人,六人不等,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同時發(fā)功。
他們是針對我,有時我的腦子簡單,有時我胡思亂想。
我在奇怪,他們是怎么找到我家?怎么找到的這兒?
這就是我最后一篇文章。
你們把我想高了,我是個屁民,我只是喜歡沒事嚼嚼舌根。
我是今年四月十四日送外賣,加入美團(tuán)。
到如今,送了兩個月外賣。
東北冷,夏季五月份,只是送了一個月,發(fā)現(xiàn)人曬黑了。
那些日子,二十度還是覺得冷,可能是騎電動的原因。
穿著衣服,即使如此,還是覺得冷。
但是盡管如此,衣服遮蓋的部分,是白色皮膚,衣服遮擋不到的地方,皮膚是黑的。
這些日子看到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
這只是其中的一件。
這里還要談一本書,名字叫《厚黑學(xué)》,是民國時期的書,作者叫做李宗吾。
那是本奇書,我看過。
我讓你相信,那本叫做《厚黑學(xué)》的書,肯定沒有我這么教。
那是我認(rèn)識的一個公務(wù)員拿給我看,并且告訴我,“他們信的都是這個?!?p> 我這個人容易激動,看到不好的事情就愛說,有的沒有的就愛拿出來寫。
我想告訴你個最簡單的道理,人與人最重要的是誠。
還要教你個道理,如果我奉承你,是因為你可恨。如果我巴結(jié)你,因為你可憐。
論水滸,事實(shí)真相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
這只是我的道聽途說,又一篇王論。
我希望你想起,我說過你好。
我希望你知道,從此以后,沒有人對你好。
有人說,你在走夜路。
我要告訴你,我希望你前有路燈,心有雨傘。
我怕你卡倒,我怕你傷心。
有人說,你已經(jīng)登上高位,依舊厚黑。
我希望你萬事之上,追求本真,找到你原來的樣子。
我還以王曦堯?qū)戇^一部小說,叫做《大唐遺恨》,最后一篇文章,是篇論文。
其實(shí),那是我最早時,看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