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一幅生人勿近的表情將江小澤帶到電梯里,這五個人也一起進來了。
其中一個男生似乎對畫師的態(tài)度有所反感,對伙伴嘀咕道:“這什么人嗎?”
另一個男生捅了一下他,示意畫師聽見了。
這個男生更不樂意了,“聽見又怎么了?想打我?這可是法制社會?!?p> 看樣子這五個血脈者是近一個月覺醒的,才一幅小白的態(tài)度。
一個月前的血脈者試煉給多少血脈者留下陰影,別說會去罵其他血脈者,就連相互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都會保持距離。
更何況畫師還是一個頗有名氣的較早的血脈者,大部分人還是比較恭謹(jǐn)?shù)摹?p> 在電梯沒有等多久,就到了集會的樓層。
江小澤可是頭一次見,真的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了,哪哪都好奇。
走了一路看了一路,然后被服務(wù)員領(lǐng)到一個大廳里面。
大廳里面來來往往的人群,不由得嘆道這血脈者可真多,在看不見盡頭的大廳只看見穿著各式各樣的服飾的人在走動。
這個里面大概有一千多人吧。
“看樣子,這里的血脈者來了一大半,一些有名有姓的血脈者也請過來了。”畫師掃視了一眼對著江小澤說道。
“這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手筆?”江小澤問道。
“據(jù)我所知,沒有?!碑嫀熀敛煌夏鄮膶χ苫卮稹?p> 吊頂上散發(fā)著金黃色的燈光,烘托出高貴典雅的氣氛,墻壁上透露著夜夜歡愉的感覺。
在大廳的兩邊長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甜點和紅酒。
有的人在長桌上坐著,吃著美味的甜點,還有人在四處走動,不斷的交談。
場景熱鬧非凡,淡淡的輕音樂播放起來,有點歐式的味道。
江小澤兩人往理門口最近的桌子走去,一起上來的那五個人早不見了,不知道跑哪了。
江小澤坐在桌子旁,拿起最近的糕點吃了起來,還別說挺有味道的。
畫師說,走動走動,就消失在人群里不見了,留著江小澤一個人在此享受。
江小澤感受入口即化的糕點,然后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
在旁邊攀談的一群人看到了,笑道:“這是誰家的小孩,這么小就開始飲酒,長大了那還了得。”
江小澤沒有理他們,自顧自的吃起來,這么好吃的食物真的是不常見,不多吃點那還真對不起自己。
沒有想到他們反倒自己過來了,一個穿著暴露的女生問道:“小朋友,你是和誰來的?”
江小澤含糊不清的說,“我和我表哥一起過來的。”
“呵呵,看來是一個蹭吃的,有意思。”
一個男生開口:“說不定是一個小血脈者呢。”
說著,搖了搖高腳杯,看向江小澤。
這個穿著暴露的女生繼續(xù)問道:“你是不是血脈者呢?”
江小澤一聽,看畫師還沒有回來,心里咯噔一下,打了個哈哈,“什么是血脈者?”
“有超能力的那種?!贝┲┞兜呐灰啦火埖难a充道。
“像超人那樣嗎?”江小澤假裝一無所知的說道。
“嗯……也可以這樣理解。”
“不是?!苯烧f道,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嘴。
因為其他菜品也上來了,江小澤還要品嘗一下其他菜肴。
服務(wù)員將盤子端過來,江小澤拿起筷子就往進夾菜。
江小澤夾好菜,剛放到嘴里,一塊又硬又涼的冰疙瘩刺激著舌尖。
急忙拿了出來,定神一看,這菜什么時候變成冰塊了?
然后抬起頭來,看著這一伙人帶著微笑看他,似乎在試探他。
江小澤又換了雙筷子繼續(xù)夾菜,沒想到原本熱氣騰騰的一盤菜此刻被凍成了冰塊。
他們這里面有冰能力的血脈者,江小澤想著。
“這是是誰干的?”江小澤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好好的一頓美食被打攪成這樣,誰能不生氣呢?
此刻,那個前面搖高腳杯的男人說道:“是我,怎么了?”
臉上依舊帶著戲謔的淺笑,看起來十分欠揍。
江小澤說道:“好,你很好!”
“快看,這個小朋友生氣了,呵呵,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生氣的。”穿著暴露的女生指著江小澤說道。
江小澤感覺自己體內(nèi)力量正在翻騰,但是心里慢慢的抑制著,不能露餡,不能露餡……
心里默念了好幾遍,感覺力量好像又下去了。
既然不能用武的,那就來點文的。
江小澤一推前面被凍成冰塊的菜肴,菜肴直接掉在了地上,“咔嚓”一聲,來帶底下的瓷盤碎了一地。
周圍的人都聽到聲音,開始側(cè)目看了過來。
江小澤知道表演時刻到了,拿出從幼兒園里學(xué)來的絕招,立刻哭了起來,聲淚俱下,“哇嗚嗚嗚嗚……”
眼淚刷刷的往下流,表情那是相當(dāng)?shù)轿?,如果一百分是滿分,那么就能拿一百零三分,多一分演技,多一分感情,還多了一分不同凡響。
周圍人看著江小澤前面的幾個的眼光似乎有點蔑視,幾個成年人欺負(fù)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孩,真的不太像話。
看著地上掉下來的冰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用了能力。
將江小澤的菜凍住的那個男人此刻臉紅的就像烤乳豬一般,火辣辣的。
誰能想到江小澤會來這一招,這下人丟大了,以后在血脈者面前抬不起頭了。
其他人也有點尷尬,拿起杯子喝酒的喝酒,假模假樣的看時間的看時間,往別處瞧的往別處瞧,都避開了大家的目光。
江小澤心里有點小得意,但不能表現(xiàn)出來,繼續(xù)做作的邊看邊問:“你們?yōu)槭裁床蛔屛页詵|西,嗚嗚嗚……”
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周圍人都泛起一片同情心,還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給江小澤端來一小碟的菜。
前面這幾個人想著,這熊孩子,這是個熊蛋玩意,太坑了。
過了一會,江小澤看到畫師的身影,正在往這邊走,心想終于來了,不然我不知道接下來怎么演了。
畫師穿過人群,走到了江小澤的面前,看到地上碎了一地的冰塊就知道這群血脈者在試探江小澤。
畫師也開始演戲了,關(guān)切的問江小澤“這是怎么回事?”
“表哥,你來了,這……這群壞蛋不讓我吃東西?!苯蛇叧槠吀鏍?。
畫師向著他們看去,一個個頭低的比誰都還低。
“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畫師冷峻的說道。
沒有人回應(yīng)……
畫師繼續(xù)說道:“怎么?有理了嗎?”
穿著暴露的女生扛不住眾人的眼光和畫師的質(zhì)問,頓時惱羞成怒起來,“哼,畫師,我們走著瞧!”
然后走向另一邊,其他人也不愿意在這待,跟著走了。
周圍人看到這些人走了,也不再關(guān)心了,繼續(xù)說說笑笑。
江小澤有點玩味的對著畫師笑了一下,表示畫師演技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