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洲市的夜晚十分冷清,由于連夜的綿綿雨水,街道上空無一人。
淅瀝瀝的雨聲打在路面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音。濕漉漉的地面上在低洼的地方也開始積起了水。
高聳的樓房隱藏在這黑暗的雨簾后面,同時也隱藏在泛黃的燈光下,模糊的黑影讓人看的不是很清楚。
汽車的燈光在道路上照射著,來來往往,從遠處看車流反倒是一串串流光在涌動。
天橋上早已空無一人,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落寞。
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二點了,有些人或許早已入眠,在夢鄉(xiāng)里隨著天性的驅(qū)使下意識的做起離奇的夢。
就在此刻,一個瘦瘦高高的人問道,“他們來了沒?”
“天橋那邊還沒有動靜?!痹谛∠镞呌^察的人回頭說道。
低下頭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十五分鐘,說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馬上就來了。”
還沒有說完,在前面觀察的人大喊,“哎,來了,來了?!?p> 只見天橋的另一邊,走來了兩個人影,一大一小,但是奇怪的是他們倆都不撐著傘,但是衣服并沒有濕,雨似乎避開了他們倆往其他地方落去。
“哼哼,終于沒有白等?!闭f完,瞇著眼睛盯著目標,
但是,這兩個人好像并沒有發(fā)覺危險的存在,還是繼續(xù)往前走。
大人戴著一頂鴨舌帽,耳朵里帶著耳機,身上穿著一身白色休閑服,兩只手插在褲兜里,低著頭走著,似乎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不可自拔。
旁邊的小孩手里拿著一個紙袋,紙袋里裝著一只炸雞,嘴里不停的在吃東西,手里還拿了一個大雞腿,還沒有等嘴里的炸雞吃完,眼睛卻看向了這個大雞腿,嘴角油膩膩的,手也是沒有干凈的地方。
這兩個人正是當日的畫師和江小澤,此時已經(jīng)距離第一次試煉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生活漸漸的回到正軌,所有參加游樂園試煉的普通人似乎所有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只知道自己去過游樂園,但是根本就不知道當天發(fā)生了什么。
而只有血脈者和游樂園被破壞的痕跡似乎在提醒當日的所發(fā)生的一幕。
游樂園也因為某種緣故被重新修繕,暫不開業(yè)。
江小澤也不用再費那么大口舌掩飾當天發(fā)生的一幕。
便開始了閑了和夏末斗斗嘴,忙了做任務(wù)的日常劃水生活。
就在前不久,一個神秘人找到了畫師,告訴畫師今天晚上要來到這里,具體說了些什么,江小澤沒有過問,也并不清楚。
但是看起來那些對于畫師來說,很是重要。
這一切看起來,似乎是擺了個局,等著畫師他們來鉆,而畫師他們?yōu)榱舜蜷_這個謎題不得不來。
現(xiàn)在,他們和隱藏的人之間有著一百來米的距離,這一百米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等到畫師他們沒有走多遠。
所有人似乎都有所準備,一把扔掉手里的雨傘,雨傘在空中打轉(zhuǎn)。
一道炸雷在遠處響起,雨點下得更大了。
這些人全部狂奔到天橋處。
就這一會,所有人身上都濕透了。
可就在他們跑到天橋這,傻眼了,什么人都沒有,只有積水靜靜的躺在天橋上。
地上濕漉漉的水印倒是不少。
大家明明都看到他們來到這的,為什么現(xiàn)在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就這樣蒸發(fā)了?
還沒有捋清思路,江小澤和畫師再次出現(xiàn)在天橋的另一端上。
江小澤吃著炸雞,這炸雞的口感過于絲滑,外焦里嫩,根本讓人無法抵擋它的誘惑。
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你的能力真的是出神入化,要是咱像剛才這么走過去,確實摸不清楚敵人的情況?。 ?p> 畫師笑了笑,剛才只不過將自己和江小澤畫在了畫里,用自己的能力來測試這邊是不是安全,還是他人另有所圖?
只見江小澤看了一眼天橋上的人,冷笑了一下,“讓我來!”
便慢慢的浮在了空中。
其他人直接沖了過來,江小澤嘴里還一直停不下來,顯然是吃貨本質(zhì)啊。
江小澤不急不緩的將雞腿啃完。
此刻的江小澤并非昔日阿蒙,在夏末的指導(dǎo)下,不用變成龍也可以在空中漂浮起來,甚至還可以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起來。
能力也是大幅度提升,對付幾個人不在話下。
但是,這些人看到江小澤居然在空中漂浮起來,立刻就感覺不對勁了。
那個正常人還在大半夜里飄起來,還是一個看著一群人冷笑起來的……
所有人忽然跑到一半就不跑了,站在天橋上不動了。
一個人對著領(lǐng)頭的說,“我咋覺得不對勁?。 ?p> 領(lǐng)頭的頓時想翻個白眼,誰都看出不對勁了,還用你說嗎?
對勁我們還停下來干啥。
江小澤看到他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咦,怎么回事?他們被畫師定身了?
為啥不來了?
江小澤還沒有想到是因為自己大半夜飛起來有點嚇人了。
江小澤有點生氣的看著畫師,說好我出手的,你咋就暗中出手了?
江小澤頓時覺得沒啥意思了,這還等啥,大晚上的,回家睡覺吧。
這畫師太不夠義氣了,待會讓他再給我買幾串烤羊肉串,補償我這幼小的心靈。
十串不夠,最起碼三十串羊肉串才能夠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