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澤內(nèi)心無比煎熬,將身體轉(zhuǎn)過去,也可以早死早升天,最起碼死的沒有那么憋屈,而不轉(zhuǎn)過去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江小澤咬牙下定決心要轉(zhuǎn)過去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后面居然有詭異的笑聲,這笑聲很輕。
就好像是在貓玩弄老鼠以后,對老鼠的嘲諷。
該死的喪尸,你才是老鼠呢!你們?nèi)叶际抢鲜?,而且還是爬臭水道的那種。
江小澤心里怒罵道,將身體轉(zhuǎn)了過去。
當他轉(zhuǎn)過去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空蕩蕩的一片,什么東西都沒有。
只有……這個只能夠進入一個人的門縫在等待著他。
要不是他剛剛聽到了這一聲輕笑,甚至會把這一切當成錯覺。
喪尸戲弄他已經(jīng)夠了,不想再這樣被戲弄了。
于是推開了這一扇門。
門不由自主的“吱~~~”響了起來。
門里面比外面的世界還要黑,而且黑色的陰影十分滲人,好像這就是一個墓穴。等待著亡人進入。
風吹過江小澤的頭發(fā),不知道為什么被這里的風吹上總覺得涼颼颼的,剛剛被暴雨淋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于是,帶著防備的江小澤踏進這個充斥著墓穴氣息的地方。
江小澤在詢問夏末:“喂,接下來我該怎么做?”
同時也將眼前的一切分享給夏末。
心里想,大姐我可把自己的小命交給你了,你可要靠譜點。
沒想到,夏末來了這么一句:“沒事的,干就完事,別擔心太多?!?p> 說完,就沒有聲音了。
“喂,大姐,可是你說的罩著我的,就這么一句話罩著我?”江小澤哭喪著臉。
怎么總感覺又被夏末這個小魔女給坑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
江小澤慢慢的走向這些教室里的課桌。
在這些課桌的底下很容易藏著喪尸,而且當自己走到它們身邊的時候,確實是個被偷襲的好選擇。
當?shù)诙耪n桌走完了,慢慢的走向第三排課桌的時候。
只聽見“啪”的一聲。
門被關(guān)住了。
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就好像自己剛躺進棺材里,棺材蓋給蓋上了。
心里所有的恐懼慢慢蔓延開來,神經(jīng)十分緊繃。
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喪尸給用尖銳的牙齒給撕開,然后給吃掉。
就當江小澤正在轉(zhuǎn)身看門的時候,一只就像樹皮一樣干枯的手從地下伸了出來,顫巍巍的一點一點向著江小澤的腳踝抓去。
而且這只手十分干瘦,甚至連骨頭都能看見一樣。
只能依稀可辨的黑色手影就像是來自地獄,又好像來自內(nèi)心,更像是來自無所不在的黑暗里面。
江小澤感覺到非常難受,如同死亡之神已經(jīng)盯住了他,隨時會拿著奪命鐮刀揮向他,奪走他的生命。
江小澤趕快移動了一下腳位,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
這,還是一間空蕩蕩的教室,什么都沒有。
只有詭異而又陰森的氣息在空中彌漫。
為什么我剛剛會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呢?
江小澤不解的打量著周圍,心里忽然恍然大悟起來,這只能說明喪尸就在這間教室里。
江小澤更加小心翼翼了,冷汗從自己額頭滑落,自己打著十二分的精神仔細的觀察周圍。
繼續(xù)往后走,只可惜手里沒有什么稱手的武器能夠為自己防御。
一步,兩步,三步,當后面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自己就更加緊張,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喪尸會在自己前面暴起。
當走到最后面的時候,忽然間有一只手在拍著自己的肩膀。
就像一個死去多年的怨魂忽然間出現(xiàn)在身后,用那陰森森的手拍著自己。
江小澤瞬間感覺自己炸了一樣,內(nèi)心已經(jīng)崩潰了。
什么……時候?
喪尸到我身后的!?。?p> 那種詭異的氣息在空中更加濃重了。
大腦一片空白,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來。
整個人都懵掉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死亡的感覺再次來臨,這次是無比明顯。
夏末也在同一時刻喊到:“快躲開,危險?!?p> 江小澤立馬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一道血腥味擦著鼻子過來,就像一種從死尸里滲出來的味道。
江小澤滾了一圈后,連忙將后背貼到墻上。
后背傳來墻上的自然的陰冷,瞬間覺得踏實多了。
大口喘著氣,汗珠不要錢的往地下掉。
看了看周圍,還是空蕩蕩一片。
四周一片死寂,就好像進入了一片死水里,沒有任何活著的生物。
此刻只能聽到江小澤一個人的呼吸聲。
外面卻傳來一陣不符合常規(guī)的高跟鞋的聲音,這個聲音“咯噔,咯噔,咯噔”的響著。
像是一個時髦女穿著高跟鞋走來,更像是一個女喪尸穿著高跟鞋,聞到江小澤肉的味道,走了過來。
窗外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包括尸影,鬼影都沒有看見。
只能聽到這高跟鞋的聲音從窗戶邊走過。
這聲音就像過來催命一樣,“咯噔,咯噔……”
慢慢的,走到了合閉的門口,然后腳步聲就停下來了。
指甲磨著教室門尖銳聲音響了起來。
極其刺耳,不禁想讓人捂住耳朵。
江小澤不禁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現(xiàn)在唯一的武器就是拳頭?;蛟S只有拳頭才能保護自己。
月亮越來越亮,烏云也散了去,沒有烏云遮擋,這如同死人臉一樣慘白的月光照在了教室的地面上。
不過那撓門聲,忽然間消失不見了。
但教室陰氣更加足了,江小澤有些受不了了。
為什么這個喪尸不按照套路出牌,莫非是因為生前把恐怖片看多了,死后把自己當成了僵尸了?
這種怪可怕的氛圍讓人緊張的想……上衛(wèi)生間,但是又不敢上。
神經(jīng)已經(jīng)陷入徹底癱掉的邊緣,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暗自對自己說道,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處于被動地位,繼續(xù)這樣說不定到后面會被喪尸無情的殺掉。
就在此時,在江小澤的正前方,黑暗與月光的交接地帶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
那個人趴在地上,長長的頭發(fā)在地上拖著。
無法看清那個人,不對,應該是喪尸的臉。
只能看到滿頭長發(fā),干枯的手從身邊伸了出來,一下一下向著江小澤爬了過來。
月光照在那個喪尸身上,十分的凄慘,白色的衣服配著這月光,讓人內(nèi)心猛的跳了一下。
那喪尸的身子慢慢的從陰影里爬了出來。
那干枯的手指一點一點伸向江小澤。
但是,這個喪尸完全是貼在了地上,在爬的過程中,頭也緊緊貼在地上,被身體其他器官拖動著。
江小澤內(nèi)心大大的說了句,臥槽!這個是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