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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快樂我來渡

第二十七章 王炸一出來 案子速解決

你的快樂我來渡 粗茶半杯 2930 2020-05-18 08:44:43

  到了派出所,見到了LED那明亮刺眼的燈,才感覺真正來到人間,也才徹底醒悟過來,雖然我被雙手靠背關(guān)了起來,但我還是有機會能翻盤的,多虧了我提前做了準(zhǔn)備,不知道那準(zhǔn)備的東西現(xiàn)在如何了?

  一手好牌,打成稀巴爛那也是時有發(fā)生的事,就看怎么出牌了,可我就這一個王炸,若是運用不好,將會滿盤皆輸,從此暗無天日。

  此時要是能有個律師過來就好了,除了律師我感覺還不能輕易的去相信誰,瀟灑地甩出我這個王炸。

  我感覺要是我在林口被暗算,那很有可能在所里會遇到他們一伙的人。

  雖然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國泰民安,警官也很是盡力辦案,但任何再好的朝代,總會有那么幾個蛀蟲禍國殃民。他們就像反面教材一樣,時刻警醒著我們,切勿做被釘在歷史恥辱墻上的蛀蟲。

  若我分析的不錯,這個暗算很可能是內(nèi)外分工合計好的,畢竟他們這個暗算還是很有風(fēng)險的,所以一會找我問話的民警要保持警惕。

  果然,很快就有民警找我入口供做筆錄。問完基本信息后,似乎慢慢地在證明我的分析是正確的?

  “聽說你是跆拳道黑帶?”民警問。

  看來他們是下大工夫了,我這塵封的歷史都能被他們扒了出來,估計我的背景已經(jīng)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他們或許正在偷笑:原來這小子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普通百姓,沒背景沒勢力,這比掐死一只螻蟻都容易。

  所以他們做筆錄時也就沒啥顧忌,甚至更是直截了當(dāng)了。

  “之前有這樣重地傷害過人嗎?”

  “你知道你這次傷害的人是誰嗎?”

  “知道這次傷人的結(jié)果是什么嗎?”

  “你為啥選擇用刀去傷人?”

  ……

  你們看看,這都是問的啥問題,都是建立在我傷人的基礎(chǔ)上,只要我一回答就是我傷人成立的感覺,而不是聽我解釋,聽我分析講過程。

  當(dāng)然這或許就是他們的正常流程,或是那幫陷害我的家伙給我設(shè)置的這個場景太容易讓民警誤會了,所以民警問這些問題雖感覺是給我設(shè)圈套,但也能理解,畢竟現(xiàn)場我的嫌疑是最大的,且作案工具就握在手上。

  我說是一個叫彪哥的讓我去的,可他們說已經(jīng)給報警的幾個人做了筆錄了,人家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彪哥的,我又把這彪哥的模樣講訴了一遍,可卻是聽到:我們也查了,德環(huán)集團根本就沒有彪哥這樣的人。

  這是要把彪哥撇的一干二凈嗎?

  看他們這樣有失水準(zhǔn),后來索性我就直接不回答了,我說我要找律師,接著我就是跟他們一樣“不務(wù)正業(yè)”起來,問東我就扯西,或睜眼裝糊涂看著他們,就是不回答。

  筆錄全程都有監(jiān)控,你們也不能怎么樣我,再說就是怎么樣我,我也不能犯渾中了你們的圈套。

  鐵窗的滋味可不是這嚴打拷問所能比擬的,再說法治社會,他們還沒敢明目張膽到嚴打拷問的地步。雖然我把這兩民警想的很壞,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有對我不公正的地方。

  再說,我的命還沒那么脆弱!別說就他們倆,來一打我都不帶陷進去的。有時就是愛這樣盲目的自信,但在關(guān)鍵時刻確實能助我清醒,不畏懼恐懼。

  他們估計沒預(yù)料到我是這么的頑強,一點都不“配合”他們,所以最后整到凌晨,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從我嘴里套出對他們有利的話,實在沒辦法又把我關(guān)了起來,不過這次待遇比剛關(guān)進來時又差了很多,套黑袋,靠墻站立,不許動。

  這被黑袋罩著的滋味真不好受,總感覺會缺氧暈過去,看來是要慢慢摧殘我的意志力了,等我迷糊了,還不就是他們說了算?

  24小時內(nèi)我必須出去,不出去可就又難辦些了,王炸不是一直都是王炸的,它會受很多限制,且時間拖越久不可控性就越強。

  可我找誰呢,不知道姚瑤聯(lián)系不上我,會不會來主動找我?不知道曹聰開完會看我發(fā)給他的信息,會不會意識到我有危險?不知道我的王炸會不會被破壞或落入壞人之手?

  好擔(dān)心,可又一點辦法都沒,被關(guān)起來后,就一下子與世格局了,要是人的意識可以偷偷離體那該多好,出去通風(fēng)報信,那該有多好。

  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或許我的命運就有這么一劫,或真是被算命先生算到了這劫,所以說我是個混蛋,有牢獄之災(zāi)。但我喜歡那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他是永遠算不出來的。

  就這樣在煎熬中熬到了天亮,從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這真是把我都熬瘋了,感覺煎熬的滿身都是油,就像把自己放鍋里煎了一樣。

  雖這樣被煎熬了一夜,但我還時刻清醒,我不能就這樣被他們給擊垮,更不能犯糊涂到被他們拿著我的大拇指畫押。所以我的神經(jīng)時刻被繃緊著,我感覺一會估計又要喊我做筆錄了,且他們有了昨夜的失敗,今天估計會有更多花樣用上來。

  果然很快我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接著并把我?guī)Я顺鰜?。正在我調(diào)足全身精力來對付他們套路時,卻發(fā)現(xiàn)我手臂上的束帶被剪開了,套頭上的黑布罩子也被摘除了下來,一位新民警站在我的面前。

  他微笑著對我說:“剛接到市局電話,案子已經(jīng)有眉目了,你到這邊辦個手續(xù),就可以回去了,實在不好意思,錯怪你了,后面有需要還望配合再做些口供?!?p>  民警突然這么禮貌,一下子很是不能適應(yīng),剛才那話一度讓我感覺像是做夢,確定不是夢我又立馬開心地一屁股坐了下來,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子就放松了。

  出來跟民警聊天中我才得知,原來是他們所接到了上級的電話,不過法制社會,也不是上面有電話來就可以放人的,那還要法律干嘛,原來是我被抓后,嚴格意義上是這個案子發(fā)生后,聽說上一級也特別重視,并連夜成立的調(diào)查組,接著這個調(diào)查組在現(xiàn)場很快就找到了我那個王炸——放在隱蔽處的手機。

  是的,這個手機就是我提前準(zhǔn)備的東西,可以夜視拍攝的組裝手機,還是上學(xué)那會舍友為了便于夜間拍攝動物的作息規(guī)律而幫我改裝的。當(dāng)時我們一起參加了學(xué)校生物業(yè)余組的實驗,因為有好多涉及到夜里的實驗,所以就改裝了個。

  我昨抽空回去就是為了拿這個手機,去林口現(xiàn)場時也是為了能勘察個好位置,把手機隱蔽好且摸清拍攝的范圍,晚上我的活動空間要盡量不出這個拍攝范圍,到時真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有個交代,或能還自己清白。

  有備無患一點都不假。

  這民警對我非常友好,他還開警車把我送到了小區(qū)門口,這讓我很是為昨晚那惡意地看待他們而過意不去,我深深地給民警鞠了一躬,算是彌補我的過錯。

  走到樓下,很是讓我吃驚意外,姚瑤竟然站那等我。她頓時跑上前抱住了我,甚至還流下了眼淚。

  莫非她知道我的事了?

  正準(zhǔn)備問,她卻開口了:“怎么能加班不接電話呢?都把我擔(dān)心死了,怎么地也要給我個電話吧?!?p>  “傻,就是加班忙了些,有啥擔(dān)心的。”我擦干了她的眼淚。

  “要是再見不到你,我可就報警了。”姚瑤一本正經(jīng)道。

  “傻,有這個必要嗎?”

  “你才傻!”說著她狠狠地掐了下我,貌似才解氣,接著又嫌棄起我來,說我身上一股汗臭味,讓我趕緊回去洗個澡,她正好去買點早飯。

  吃早飯時姚瑤似乎才看到我臉頰上的瘀斑,姚瑤問怎么了,我說夜里上廁所不小心撞了。

  她頓時大笑了起來:“你真是一頭豬,走路都能撞墻,你是不是打瞌睡了?”

  我開玩笑說:“是想你了?!币膊恢雷约涸趺淳烷_了這個玩笑,或許是看她在樓下等我,突然的就被感動了。

  “討厭!”

  吃完早飯我們并分開各自趕著去上班了。任語梅見了我臉上瘀斑也是嚇一跳,問怎么了?本跟姚瑤一樣的解釋,可被罵成豬真不好,又實在想不出其它好的解釋,沒法,我就悄悄說是被賈經(jīng)理教育了。

  任語梅立馬罵道:“這個千刀剮的,怎么能這樣欺負一個新員工?!?p>  我說:“賈經(jīng)理也是為我好,只是我忘記你說的躲避方法了。”

  無故讓賈經(jīng)理背了黑鍋,看來我只有用更加努力的工作來回報了。

  坐在辦公室心里的余悸遲遲不易消去,真不敢想象沒有那個王炸現(xiàn)在是什么境況。不過我這是大難不死定有后福??!誰這樣陷害我的,我定要雙倍還給他。

  威哥,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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