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凱文打給宇文皓電話時,他正和黃宸燁左治盛湛孟梓豪四人在賽馬場觀看賽馬。
在一片吶喊歡呼聲中,盛湛的汗血寶馬拔得頭籌,他樂得合不攏嘴,
和宇文皓等人一一擁抱過后,又走下臺和馴馬師熱情的擁抱過,
然后請宇文皓黃宸燁左治孟梓豪四人去自家新開的會所玩兒。
五人來到頂樓泡過溫泉,打完保齡球又吃過午飯后,便又開著豪華郵輪出海去玩。
郵輪上不但有數(shù)不盡的美食和好玩的項目,還有數(shù)不盡的美女和帥氣的服務(wù)生。
由于林希不在身邊,宇文皓玩了會兒沖浪便表現(xiàn)的意興闌珊,
一個人趴在甲板的欄桿上,望著在蔚藍海面上翻騰跳躍的各種魚兒,心中愴然若失。
他本想拿出手機打給林希,但一想起她那會兒說的絕情的話,又硬生生忍住了。
“阿皓,今天林希怎么沒陪你一起出來玩兒?”
左治一面和身邊的美女調(diào)情,一面不解地望著興致缺缺的宇文皓。
“肯定是兩口子吵架了唄!
要不然,阿皓怎么舍得留下小嬌妻一個人出來游玩呢!”
不待宇文皓開口,黃宸燁就笑著替他說了下去。
說完后,又指著自己身邊的女伴問滿臉陰沉的宇文皓,
“阿皓,你看這個女孩子是不是長得有點兒像林希?”
宇文皓聽黃宸燁問,緩緩回過頭,
低下頭,用極為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女孩兒一番,挑眉冷笑道:
“黃宸燁,你年紀輕輕眼神就不好使了!
這個女人有哪一點長得像簫兒?
一個風(fēng)塵女子,怎么配和我老婆比?”
女孩子被宇文皓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尷尬的低下頭扯著藍裙子上的腰帶玩兒。
“阿皓,你是不是和林希吵架了?”
孟梓豪摟著女伴的腰肢,也笑著走到宇文皓三人的身邊,
一臉戲謔地看著滿臉不悅的宇文皓,
“難得看到宇文大總裁身邊沒有老婆跟著,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面出來了,呵呵!
阿皓,我早說了,女人不能太慣了,你越慣她,她越不把你放在心上。
你呀,最大的問題就是對老婆太好了。
把老婆當(dāng)女兒在養(yǎng),人家還不一定把你當(dāng)回事兒!”
盛湛領(lǐng)著五位身著比基尼的性感美女含笑向宇文皓四人走來:
“阿皓,既然你老婆對你不上心,那你就別理她了,也放開來樂呵樂呵吧!
你瞧瞧這幾位美女怎么樣?
中歐非亞俄五國的選美冠軍,身材一級棒,長相一級棒,技術(shù)也一級棒!”
一面說,一面笑著拍拍身邊金發(fā)碧眼的美女的翹臀,
“她叫蘇珊,是中美混血,中文說的非常棒!
阿皓,你覺得這位洋妞如何?”
不待宇文皓開口,左治就笑著接口道:
“阿湛,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皓的喜好。
他不喜歡身材火辣的性感洋妞,
他只喜歡長相清純的小白花女人,最好是和林希長得一模一樣的?!?p> “那這位叫林曉雅的女孩子應(yīng)該符合阿皓的喜好。
她可是大學(xué)里的?;ǎ智寮兛扇?,跳古典舞的,
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最主要的是,她和林希長得有六七分相似?!?p> 宇文皓上下仔細打量林曉雅一番,唇角揚起輕蔑的譏笑:
“就憑她也配和簫兒比?
她個子不如簫兒高,皮膚也比簫兒黑了幾個度,
胸不夠大,雙腿不夠直,身上的皮膚也不夠白皙細膩。
最主要的是:
簫兒的眼神純凈單純,而她的這雙眼睛不但沒有簫兒的大,也沒有簫兒的好看,
滿眼的風(fēng)塵與算計,庸俗又膚淺又拜金的一個綠茶女!
也不知阿湛你是從哪里看出她清純的?
來到這里的女人還談‘清純’,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出來賣就別給我裝清純,又當(dāng)又立很讓人看不上!”
說完,也不去看林曉雅羞憤欲死的表情,轉(zhuǎn)過身大步流星向船艙內(nèi)走去。
一席話說的眾女郎皆羞愧地低下了頭,氣氛頓時變得無比尷尬沉悶。
左治摸著下巴干笑道:“阿湛,你別放在心上。
阿皓今天估計和林希吵架了,心情不爽!”
“我這里還有一位壓箱底的清純小白花,才剛過了十八歲生日。
超嫩,超鮮,長得和林希很像,阿皓肯定會喜歡的!
我們都到里面包間去吧!”
盛湛一面說,一面招呼左治黃宸燁孟梓豪三人向船艙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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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里裝修的極盡奢華淫糜,
回周墻壁上都雕刻著形態(tài)各異,身著清涼的國內(nèi)外美女,
就連頭頂上的吊燈也極具暗示意味。
此刻,舞臺上正有一群身披銀色輕紗的妙齡少女,在跳著極具挑逗魅惑的舞蹈。
在她們身后的大屏幕上正滾動播放著令人耳紅心跳的熱辣畫面。
宇文皓此時內(nèi)心煩躁不已,根本沒有心情欣賞少女們曼妙的舞姿和優(yōu)美動聽的歌喉。
才一上午不見林希,他就想她想得發(fā)瘋。
他拿出手機看了又看,不見林希來電,也不見她發(fā)微信給他道歉認錯,
也不見辛凱文給他打電話,他氣極了,真想抓起手機狠狠摔爛,
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他的手機里面存了將近上千位重要人士的信息,他可不能因為一時之氣就干蠢事。
他來到船艙內(nèi)還沒有五分鐘,盛湛四人就摟著美女們先后走了進來。
左治笑著走到宇文皓身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一臉八卦地問:
“阿皓,你和簫兒怎么啦?
她長得那么美,嬌滴滴的,任誰看了都心動。
你一個大男人,讓讓她就行了唄,干嗎總和她吵架呢!
你又沒本事真不理她,過后還是你先低頭認錯,圖什么呢!
我要是娶了林夢那么漂亮可愛的老婆的話,讓我每天給她把屎把尿也是心甘情愿的!”
“有本事,把這話當(dāng)著花若溪的面兒說去!”
宇文皓冷冷地瞅了左治一眼,
打開桌上的雪茄盒,取了一根含在嘴里,剛要找打火機點煙,
就見那個叫蘇珊的洋妞已笑著走到他面前,嬌聲道:
“先生小心燙手,我?guī)湍c煙吧!”
一面說,一面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含笑幫他點燃了煙,
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盯著他的俊臉瞧。
“滾到那邊去!
你身上的香水味太廉價了,熏得我胃里直犯惡心!”
宇文皓一面說,一面毫不憐香惜玉地將蘇珊踢出離自己四五米遠的距離。
蘇珊捂著被宇文皓踢疼的肚子,一臉怨恨地瞪著他。
左治笑罵道:“當(dāng)婊子就要有當(dāng)婊子的自覺性,快給爺死開!
我們家阿皓看不上洋妞,身上的騷狐味太濃!
老外大多數(shù)都有狐臭,還是亞州的女孩兒漂亮,聞著香。”
盛湛笑著讓人把滿臉怨恨的蘇珊帶下去,又讓服務(wù)生上酒上菜招呼宇文皓四人。
黃宸燁坐到宇文皓和左治中間,笑著對正喂身邊女伴吃車厘子的左治說:
“左治,你真是個賤胚子,放著自家的老婆不愛,偏偏惦記著別人的老婆!
花若溪可不是你小子惹得起的,你可收起你那不倫的小心思吧!”
又回過頭,望向滿臉陰郁,一面低頭刷手機,一面正在吞云吐霧的宇文皓,
湊到他左耳邊,小聲道,
“阿皓,你能不能幫我約見一下花若溪,我想和他好好談?wù)??!?p> 宇文皓右手夾著煙,左手飛快地劃動著手中的手機,頭也不抬地說:
“你還不如去求藍逸塵呢!
對你們家和嘉家出手,可是花若溪幫藍逸塵出的主意。
另外,你最好警告你姐不要再去找林姝和藍逸塵的麻煩。
否則,你知道的,你沒有本事斗得過花若溪富瑾瑜那幫人……”
黃宸燁不由怔住了……
宇文皓見林希依舊沒給他打電話,也不和他視頻通話,
氣得恨不能立馬趕回去掐死她,
但又怕被黃宸燁幾人笑話,只好強忍下趕回去的沖動。
他心中郁悶至極,四處一掃,突然來了惡趣味,
將口中的雪茄送到剛走到他身旁坐下的林曉雅口中,命令道:
“抽完它!”
林曉雅不由羞紅了臉,尷尬地直搖頭,想要把口中的雪茄吐出來,
但宇文皓硬是不讓,強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抽,她被嗆得眼淚鼻涕齊流,
他才一臉厭惡地推開她:
“給我滾!連煙都不會抽,還當(dāng)什么陪酒小姐!
你,給我過來!”
又指著站在盛湛身后一位身穿碎花超短裙,楚楚可憐的小姑娘說。
盛湛把身后的小姑娘笑著推到宇文皓身邊,沖他擠擠眼睛,笑的一臉不懷好意:
“阿皓,她叫田欣,才剛十八歲,據(jù)說還是處女。
本來我打算自己享用的,但看你喜歡,就送給你好了!”
“我靠!
這丫頭好清純好可愛,楚楚可憐,大眼睛水汪汪的,和林希有得一拼!”
左治見該女孩兒長得清純可人,不由驚訝地大叫起來。
宇文皓上下打量該女孩兒一眼,又掃了正躲在一旁默默擦眼淚的林曉雅一眼,
又抬起頭看了看站在盛湛身后的三位性感美女,笑得一臉邪惡:
“我今天心情非常不爽,哪位美女肯讓我出出火,我給她一百萬?!?p> “阿皓,給她們二十萬就可以了。
三線小明星都不值這個價,你這是屬于哄抬物價!”
孟梓豪一面說,一面將身邊女伴的衣裙扯了下來,笑得一臉淫邪,
“都給本少爺脫光了,讓大爺看看你們的身材是否和你們的臉蛋兒一樣漂亮!”
孟梓豪的話音剛落,有三位女孩便褪去了身上僅有的一層遮羞物。
孟梓豪左治黃宸燁三人看得口水直流……
盛湛走到笑的一臉耐人尋味的宇文皓身邊,詢問道:
“阿皓,你喜歡哪位美女?”
宇文皓伸手指指身材最豐滿的高個洋妞:
“我喜歡中間這個洋妞,豐乳肥臀,手感棒極了!”
“想不到阿皓你還有這種愛好,呵呵!
阿兵,快去!”
盛湛笑的一臉了然,
回過頭問盛湛:
“阿湛,這些女人都簽過合同了吧,都成年了吧!”
盛湛笑著點點頭:“都成年了,也都簽過合同,
并且做過全身檢查,沒有任何毛病,大家可以放心食用!”
“即是這樣,你給爺過來點煙點茶點酒?!?p> 左治聽盛湛如此說,笑著沖剛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林曉雅勾勾手指頭。
“我想伺候宇總。”
林曉雅回過頭,一臉花癡地望著正向洋妞走去的宇文皓。
不等宇文皓開口,左治就起身走到一臉花癡的林曉雅面前,
笑罵道:
“賤貨,不識好歹的東西!
老子只是讓你點煙點茶點酒,還會讓你爽。
他不讓除了他老婆之外的女人靠近他,他只是想拿女人出氣。
你確定你要選他?”
林曉雅咬著下唇,紅著臉點點頭。
“賤貨!”
左治笑罵了一聲,拉起另一位大波美女喝起了花酒。
宇文皓走到高挑性感的洋妞面前,
洋妞早被宇文皓英俊的外表,高大健碩的身材,低沉性感的噪音迷得找不著北,
她紅著臉,用并不標準的普通話說:
“我愿意!”
宇文皓笑的一臉不懷好意:
“即是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盛湛忙命人把洋妞帶了下去。
宇文皓又拿出手機看了看,依舊不見林希有發(fā)來求和的信息,
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
拉過一旁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的林曉雅,剝光她本就少得可憐的衣服。
直到她哭得昏死過去,他才冷笑著放開她:
“一群下賤的女人!
年紀輕輕干什么不好,偏要出來賣!
還敢肖想我!
就憑你,一個妓女也配染指我嗎?”
“阿皓,你的火也發(fā)泄的差不多了吧!
我們今天也吃一頓人體美食,保證讓你大開眼界?!?p> 盛湛笑著將宇文皓拉坐在沙發(fā)上,又命人把昏死過去的林曉雅帶下去。
受到宇文皓的啟發(fā),
宇文皓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臂靠在黑色的真皮沙發(fā)上,
一臉閑適地看著黃宸燁四人玩起了少兒不宜的游戲。
“宇總,喝杯紅酒消消氣吧!”
臺上領(lǐng)舞的女生悄悄走到宇文皓身邊,
端起桌上的紅酒,半跪在他身邊,一臉期待地看著面無表情的他。
宇文皓接過女孩兒手中的紅酒杯,扯起她身上穿的輕紗,悉數(shù)倒進了她的身體里。
又打開另一瓶拉菲,把她從頭澆到腳,
又狠狠掐住她尖俏的下巴,冷笑連連:
“又一個不死心的!
你憑什么認為你可以勾引到我?
就憑你這張被萬人嘗過的豬唇,還是你被萬人騎過的臟身子!
下賤的東西,年紀輕輕干什么不好,非要出來賣!
快給我滾開!
否則,我一定打到你皮開肉綻,再把你丟下海里喂鯊魚!”
一面說,一面抬腳在女孩兒屁股上狠狠踢了兩腳。
女孩兒又氣又羞又恨,哭著跑進了衛(wèi)生間。
宇文皓覺得艙內(nèi)無聊又壓抑,便起身又走到了甲板上。
趴在欄桿上看了會兒平靜無波的海水,又抬起頭看看蔚藍的天空,心中依舊惆悵。
回過頭對跟在身后的陳沐陽說:
“打電話給辛凱文,問問夫人怎么樣了?!?p> 陳沐陽略顯尷尬的回答說:
“阿皓,普通的手機在海上是沒有信號的!”
“Putain!
那你怎么不早說!”
宇文皓嗔怪地瞪了陳沐陽一眼,趕忙又返回艙內(nèi)找盛湛借電話用。
當(dāng)他終于打通辛凱文的電話時,
只聽辛凱文氣喘吁吁地在電話那頭說:
“對不起,宇總。
夫人騎著菲傭的電動車逃跑了,我……”
一語未完,早被憤怒的宇文皓打斷了:
“辛凱文,你如果找不到簫兒的話,你也不用干了!
Tu es un idiot!
等我回去后再找你算賬!”
宇文皓掛斷電話后,便走進艙內(nèi)讓盛湛立馬返航。
盛湛聽宇文皓說林希不見了,也不敢再繼續(xù)尋歡作樂了,忙命船長返航。
陳沐陽看看一臉陰沉的宇文皓,
又抬起頭看看霎那間變得陰云密布的天空,不由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