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說著門后傳進一慷鏘有力的男聲,緊接著人便踏了進來。
見到來人是誠王殿下,兩人竟然齊刷刷的同時放下手里的動作。
尤其是白翩翩乖巧的不像話,直接走到項鄴面前,如一個犯錯的小孩,吐了吐舌頭,小聲問道:“你怎么來了?”
而項鄴卻用著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白翩翩,低聲說道:“受欺負了為什么不吹銀哨?”
“只是姐妹間打打鬧鬧,不用這么認真吧?!卑佐骠鎸擂蔚恼砹讼伦约旱念^發(fā)。
項鄴撇頭上下打量了下她,見到她脖子上有一道血印,怕是剛才打架的時候抓到的。眼神瞬間一厲,“別動!”阻止她亂動的小手,將她臉邊的發(fā)絲往耳后別了別,皺眉道:“你受傷了?”
“沒有沒有?!卑佐骠姹灸芊磻?yīng),便是拿自己的頭發(fā)擋住了傷口。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她并不是所謂的真正白翩翩,那這樣算來白茗芝也不算是她的姐姐,可為什么白翩翩要睜眼說瞎話袒護白茗芝呢?無論什么原因,欺負他的女人,就是不行!
項鄴再次變成冷若冰霜的表情,雖然面對著白翩翩,但自然不是沖著白翩翩說的:“是誰傷了你?”說著項鄴回眸,用手指著馮玉苑問道:“是她?”見到白翩翩抿著嘴直擺手后,又用手指向白茗芝,幽幽再道:“那就是她嘍?”
“哎呀!”白翩翩將指著白茗芝的手給按了下來,沖著項鄴說道:“你別嚇人,我又沒吃虧?!?p> “嗯?”項鄴歪頭看著她,意思是很不滿她的態(tài)度。
結(jié)果白翩翩徹底無視了項鄴的存在,徑直走到白茗芝面前,清了清嗓子,故裝著大度說道:“咳咳.....不管從前我們有多少誤會,今日這一架也算是扯平了,我不計較你以下犯上弒王妃的罪名,你也不許在有事沒事就找我麻煩,你若同意我們就此和解吧。”
站在一旁的馮玉苑早就因為項鄴剛才的氣勢嚇個半死,真怕他為了替白翩翩出氣,而動手打死白茗芝,畢竟這誠王除了那戰(zhàn)神王爺?shù)拿^,這煞神的稱呼也是能于之媲美了。
看到白翩翩給了臺階下,可這不爭氣的女兒還在嘔著氣,死活不開口說一句話,馮玉苑是真的急的要死。只好自己趕緊出面做和事佬,用自己的手臂碰了碰白茗芝示意她見好就收,然后笑瞇瞇的對著白翩翩說道:“那是自然了,姐姐妹妹的,哪有......”
“我讓她自己說!”馮玉苑話都沒說完就被白翩翩呵斥住,結(jié)果嚇了一跳。
馮玉苑一時下不了臉面,但看到她身后如個冷面煞星的項鄴時,趕緊對白茗芝說道:“還不趕緊給你妹妹賠個不是,姐妹倆有什么隔夜的仇。”
白茗芝見馮玉苑不停催促,只好向白翩翩勉勉強強的從嘴里擠出一個字:“行?!?p> “既然心不甘情不愿,那我也不勉強。”白翩翩早就料到了白茗芝不如她娘做事圓滑,讓她低頭和解,怎么可能。所以她也懶得再多做他言,直接步入正題:“所以,麻煩夫人將本該屬于我的東西還給我,自此我便不會踏入你們將軍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