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天羽出了門,看著她,搖了搖頭。
華清秋立馬進去。
“怎么了?!”
天翳轉(zhuǎn)身。
“他身上的血太特殊,除非找到那古方子?!?p> “古方子……賢德皇后……”
華清秋曾在賢德皇后的自傳里看到過,她能活命是因為張家……
“張家!張肖兒張塍一定知道!”華清秋說著就跑了出去。
她剛出了錦陽宮,就看到了張塍與幾位大臣在宮外跪著。
華清秋停下了腳步,故作鎮(zhèn)定道:“你們來做什么!”
“臣等有幾份重要文書要給陛下?!?p> 華清秋看了看幾個人。
“張相留下,你們回去就行了。”
“是?!?p> 待所有人都走了,張塍站了起來。
“娘娘?!彼槐安豢?,好生姿態(tài)。
“你與你女兒明目張膽的做盡壞事,就不怕李銀旭屠你滿門嗎?”
張塍笑了笑:“娘娘不是已經(jīng)屠過一次了嗎?”
華清秋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可她知道張塍的心思,就刺激李銀旭發(fā)病,拿他當傀儡。
“張相,識相就把方子給我,否則我一定會踏著你全家的尸骨,拿到那個方子?!?p> 華清秋的話沒有讓張塍害怕,他能從那么遠的邊境爬到丞相之位,必然是個狠人。
華清秋也不想跟他廢話,轉(zhuǎn)身離開。
“娘娘!”張塍叫住她,華清秋回頭,他從袖中拿出了文書。
“文書記得讓陛下看?!?p> 華清秋接過文書,轉(zhuǎn)身進去了。
張塍,你會后悔的。
華清秋回到殿中,發(fā)現(xiàn)大家還在跪著。
她方才太不理智了,找到了張塍,他也不會把古方獻上來。
看著這些人的眼神,她還是沒忍心,揮手道:“該干嘛干嘛去吧。”
她進屋,看著李銀旭躺在床上。
“我已經(jīng)幫他控制住血脈,但醒來要看他自己了?!碧祠枵f著便退下了。
天羽也識趣的跟著天翳離開。
華清秋上前提他蓋好被子,摸著他的手。
“李銀旭,哪怕你只記得李銀旭這個名字,醒過來我也認了,好不好……我還有孩子,等著你呢……我不想再獨擋一方了……”
說著說著她便睡了過去。
天翳走進來,滅了香,開始替她的手臂上藥。
“天翳你怎么讓公主睡了?!碧煊鸲酥哌M來。
“不睡公主怎么肯療傷,她一定要替這個男人處理那些破事?!?p> “他是公主心愛之人,也是公主的丈夫,依華夏的禮數(shù)也要喚一聲公子?!?p> “若沒有他,公主就是女皇陛下了?!碧祠鑵s將所有的罪責歸到這個男子身上。
“你錯了,若沒有他,公主一身定會活得像行尸走肉,你許久未見公主笑了吧。”
天羽替華清秋擦著傷口,有些心疼。
“半年多?!碧祠瓒纪浟怂鹃_心的模樣了。
“公主因為這個也恨了主子半年,天翳,李銀旭是華清秋的命,你我與主子都不能觸碰?!?p> 天翳看著床上的人,兩人躺著肩并肩,不論從身份、相貌還是品行都很般配,也許這就是世人眼中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吧。
他處理好之后,帶著天羽退下來。
天羽說的沒錯。
李銀旭是華清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