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伸出手摸了摸秦一一的頭發(fā):“果然啊,還是那個有仇必報的秦家大小姐,放心,他只知道你叫秦一一,并不知道你是我秦家的大小姐”
十一也站起來看著她:“我的大小姐,三年了,他也也確實蹦跶的夠久了,當初能在江氏和宮氏的眼皮子底下發(fā)展了起來,你當真不知道為什么嘛?”
秦一一當然知道,這份債,她得自己來收。
秦一一回以他們一個微笑,淡淡的說到“你們多慮了,我可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我愛他的時候能向全世界承認我愛他,我不愛他的時候,便是徹底不愛了。我知道你們之所以不動江氏是給我留著吶,我不會辜負你們的!”秦一一說完便往屋內(nèi)走去,“哥,十一,進屋去吧,太陽出來了,桌上有水自己倒,我先去洗把臉,給我一天時間,我們后天回國”
人心那,永遠是貪婪的,但凡是擁有了一點,便會想擁有更多,對付這種人,就該在他的頂峰,讓他一落千丈!
十一瞇了瞇他的桃花眼:“我們的大小姐呀,就是這么懂事,走吧,哥”說著便和秦祁一起收了桌上的東西往屋內(nèi)走去。屋內(nèi)是典型的歐式極簡風,卻在吧臺前方加了一個日本的茶桌,看起來有點不和諧,可在房間里這些畫畫草草的襯托下倒也沒那么突兀。
這時秦一一也從里面走了出來,她換了一身衣服,純白色的雪紡衫,偏低的領(lǐng)口漏出好看的鎖骨,下身是一條白色的裙褲,點綴著黃色的小花,顯得整個人溫柔又干練,洗了把臉也漏出了原先的姣好的面容,她長得其實很美,也很有氣質(zhì),一頭黑色的卷發(fā)散落在后面,漏出飽滿的額頭,雙眼皮,淺銅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當她不笑時就是高冷中的高冷,但當她笑起來卻又是那么的溫柔。
她終于穿回了她的高跟鞋,變回了那個驕傲的秦家大小姐,十一和秦祁坐在沙發(fā)上側(cè)頭看著她,眼里充滿了笑意,仿佛終于看到了秦家大小姐的回歸。
秦一一是個非常低調(diào)的豪門大小姐,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秦家大小姐曾經(jīng)叫秦慕曦,可她因為小時候覺得字太難寫,死活將自己的名改成了秦一一。
外人都認為這個秦家大小姐是拿不出門的,畢竟她確實是幾乎從未在任何場合出現(xiàn)過,實際上她已經(jīng)在國內(nèi)創(chuàng)辦過公司,代表秦氏簽下過好幾份重要合同,而且在來日本的三年內(nèi)她都沒用過家里的一分錢,而是在這里做了投資,以錢生錢。她憑本事證明了自己不是那個花瓶,更不是一無是處,但卻又低調(diào)的讓人不知道她是誰。這或許就是實實在在的高調(diào)做事低調(diào)做人吧!
她瞇了一眼沙發(fā)上的他人:“看傻了么?”十一激動的走到她身邊:“我們的大小姐回來了!剛看到你那身打扮和滿院子的花我還真以為你要棄惡從良了吶!”聽到這話秦一一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就是想體驗一下不一樣的生活行不行?”
“行行行,只要你肯回去,什么都行!”十一改口說到。
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十一在廚房找了些簡單的食材做了幾道菜和壽司,仔細看的話,他穿著白襯衫在廚房的樣子還是蠻好看的,卷起的袖口漏出好看的肌肉線條和修長的手。
他的手很干凈,卻有一道細微的疤。這個疤就是當年被別人欺負留下的,他做飯的樣子很認真,陽光撒在他的臉上,就好像一幅畫一樣,或許是因為連夜趕飛機的緣故,他看起來比較慵懶,但嘴角的笑卻溫暖的要命。
他端著一杯紅酒敲響了秦一一的門:“一一,吃飯了”聽到召喚的秦一一這才在電腦前移開目光,向門口走來:“走吧,嘗嘗你的手藝有沒有退步!”邊說邊往餐桌走去。
桌上都是素菜,秦一一從出門就看到了秦祁臉上的不滿,便在他對面坐下并沖他說到:“哥,我這菜都是親手種親手摘的,別人想吃都吃不到的,回了國,你可就吃不到了?!辈⑦f給他一個愛吃不吃的眼神。
秦祁向來是對他這個妹妹沒有脾氣的,誰讓她是秦家三代唯一的女孩子那,他只好收起他的不滿,拿起了手中的筷子,秦一一看著秦祁那一張好看的臉寫滿了無奈,低頭輕笑了一聲,便很快回復(fù)了正常。
下午秦一一接了個電話,便拎著電腦出去了,她去了一個咖啡廳,在二樓的角落里坐下,點了一杯拿鐵,這是這個小島上唯一的咖啡廳,但秦一一從來沒在一樓坐下過,因為一樓大部分都是需要跪坐,她雖在日本呆了三年,卻依然不習慣跪坐,她家那個格格不入的茶具,實際上是山本帶過去的。
“打擾一下,女士,您的咖啡”服務(wù)員甜美的聲音傳來,秦一一微微點頭用日語跟她說了一句謝謝,過了十分鐘,山本先生走了進來,熱情的沖秦一一打招呼:“嘿,惠子小姐,惠子小姐”
秦一一只是看著他,并沒有站起來,或者回應(yīng)他,或許山本已經(jīng)習慣了她這個樣子,并沒有感到尷尬,他自然的走到她的面前坐下:“惠子小姐,你這么著急找我來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