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詐尸啦!
剛離開,沒走兩步,凌晨就察覺到了后邊有人跟著。
凌晨腳步頓了頓,裝作吃甜品的樣子,頭微微傾斜,用眼角余光向后邊掃了一眼。
“咦,黑夾克?黑墨鏡?這不是月騎的三個管家之一的次郎嗎?這么看來,表盤是在艾斯德斯手里了?!?p> 凌晨看清跟蹤自己的人之后,就繼續(xù)裝作普通人的樣子逛起了街。
次郎也是裝作普通人的樣子,不近不遠的跟在凌晨身后。
跟了大約一個小時后,次郎終于是離開了。
“呼!這次郎還真有毅力,跟這么久?!绷璩客虏垡痪洌蠊者M一個無人的巷子,進入巷子后,凌晨直接跳上來一個房頂坐了下來,拿出平板,實時監(jiān)視艾斯德斯。
“普通人!”
“是的,我跟了他一路,并沒有在他身上感覺到任何危險的氣息。跟一個普通人沒區(qū)別?!贝卫苫卮鸬?。
“難道是我疑心太重?可我的感覺應該不會出錯才對?!卑沟滤瓜肓讼?,察覺到了不對勁。
“呵呵!偽裝的挺好嘛,居然能瞞過次郎,夜襲還真是有趣?!?p> “咦!”艾斯德斯正思考著,突然抬頭。
“臥槽,被發(fā)現(xiàn)了!”
凌晨話音剛落,平板突然黑屏。
“看來我猜的沒錯。”艾斯德斯嘴角上揚,將已經(jīng)被凍成冰塊的機械飛鷹放下了一旁的桌子上。
“次郎,我們走?!卑沟滤蛊鹕恚蛑蕦m走去。
“是!”次郎答應一聲,也是跟在了艾斯德斯身后。
“哎呀,這下麻煩了啊。機械飛鷹被發(fā)現(xiàn)了,這還怎么監(jiān)視啊?!绷硪贿叺牧璩糠读穗y。
“哈哈!我可是要跟海盜,還有海里的危險種戰(zhàn)斗過得男子漢??!才不會為這些小事心神不定!”
就在凌晨思考對策的時候,房子旁邊的街道上突然傳出這句略顯尷尬的話語。
凌晨好奇的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穿著土里土氣的男子,右肩扛著一大袋子海鮮,正向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對哈,我咋把這茬忘了?我可以加入狩人當臥底??!”凌晨一拍額頭,頓時茅塞頓開。
次日?;蕦m中狩人的會議大廳。
“大家好!我叫晨凌,請多關照!”
“啊,終于又有一個正常人了!你好,我叫威爾!”威爾直接沖到了凌晨面前,緊緊的握住了凌晨的手淚流滿面。
“額!沒那么夸張吧!”凌晨撓了撓頭,故作怕生的抽回來自己的手。隨便找了個位子就坐了下來。
“那個,各位,我泡好茶了!”一個帶著白色面罩的壯漢手拿托盤,將一杯杯茶水擺在了幾人面前的桌子上。
看著旁邊的壯漢,凌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想想一下,一個光著膀子的壯漢站在你面前,想一個小女人一樣扭扭捏捏。
臥槽,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壯漢給幾人分好茶水之后,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氣氛突然陷入沉默。
威爾趴在桌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黑瞳則是默默地吃著她的小餅干。
時尚撐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波魯斯,也就是剛才泡茶的壯漢,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看著桌面。
蘭則是翻看著手中的書。
“咦!賽琉怎么沒加入?”凌晨挑眉,看向時尚。
不等凌晨繼續(xù)想下去,帶著惡鬼面具的艾斯德斯走了進來。
“有戲看了?!?p> 艾斯德斯來到長桌前,手指向眾人。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
“喂喂,你誰啊?!蓖栆妬砣藨B(tài)度這么囂張,立馬站起身。
“我們可是,哇??!”不等威爾說完,艾斯德斯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威爾踢飛老遠,砸進墻里,扣都扣不出來那種。
“唉,槍打出頭鳥的道理都不知道嗎!”凌晨捂臉。
“反賊中也有殺手,記住,無論何時,都不能放松警惕?!卑沟滤箤㈤L腿收了回來。教訓到。
之后轉身,朝著蘭沖去。
蘭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躲閃。
“反應不錯。”交手幾招過后,艾斯德斯給出了評價,隨后一個側身,躲過了黑瞳背后偷襲的一刀。
“就算只是玩笑,我也不會收下留情的!”
“拿把刀是叫八房吧!還真是鋒利!”艾斯德斯說著,臉上的面具碎裂,露出了那張面若寒霜的臉。
“艾斯德斯將軍?!辈斔贵@叫到。
面具被擊碎,艾斯德斯也就不打算繼續(xù)試探了,沒有理會驚愕眾人,徑直走向凌晨。
“我們,是不是在那見過?”
“不,沒有,這是你的錯覺,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凌晨連忙否認。心中則是一驚。
“換了張臉和衣服,連氣息都掩蓋了,這都能被認出來?!?p> “是嘛!”艾斯德斯深深地看了凌晨一眼,隨后走到自己的主坐前。
“剛才的惡作劇讓你們吃驚了嗎!”艾斯德斯語氣中帶著調(diào)侃,目光掃視眾人。
“你管這叫惡作???要不是我身體夠結實可就直接嗝屁了!”威爾捂著肚子站了起來。
“麻麻,別在意,我這只是覺得普通的歡迎儀式太無聊了?!?p> “我沒意見,反正挨打的不是我!”凌晨聳聳肩。
“既然如此,那走吧,去面見陛下!”艾斯德斯說完,轉身直接走出來會議室。
“啥?。吭趺赐蝗痪鸵ヒ姳菹?!”威爾一愣。
“管他呢,反正只是走個過程。”凌晨隨口回到,之后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