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念九冷笑,“我也沒有說你認(rèn)識啊,你緊張什么?”說完這句話黎念九不等吳鴦再說什么,挪開步伐轉(zhuǎn)身往酒店方向走。
吳鴦也跟上了,沒走兩三步,吳鴦忽然回過頭,皺著眉頭發(fā)現(xiàn)前方空無一人,覺得自己想多了,也朝著黎念九走的方向走了去。
被吳鴦一個回頭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的云亭,在吳鴦消失后才緩緩的吐了口氣。
這個吳鴦有點(diǎn)可怕,不行他要趕緊給他們家少爺打電話,省得剛騙到手的媳婦被人家拐跑了。
云亭對自己家少爺?shù)故菦]有啥信心,總覺得黎念九隨時都會把他們家少爺給踹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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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夏瑕落總算醒來了,見黎念九躺在陽臺的長椅上戴著墨鏡發(fā)呆。
她嘟囔的,“表姐,幾點(diǎn)了?”朝著黎念九那頭說了一句。
黎念九當(dāng)做沒聽見,她懶得理夏瑕落,一想到夏瑕落為了美色竟然放水把她的雙手給輸了,她就來氣。
夏瑕落下床洗漱,知道黎念九在生氣,她也沒有多說啥。
只是想著一會怎么讓黎念九不生氣。
此時的夏瑕落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昨天凌晨哭的事了。
夏瑕落邊對著鏡子刷牙邊想著,想著怎么讓黎念九帶她回燕京,她不想回北省,可她想破頭了都沒有想到。
半刻鐘后,黎念九摘下墨鏡,看到已經(jīng)換好衣服的夏瑕落,站在她跟前,小聲的說,“表姐,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崩枘罹乓桓蔽也恍诺臉幼?。
冷哼了聲,不搭理夏瑕落。
這樣的話夏瑕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篤篤”有人敲起了她們的房門,夏瑕落是接著聲音偏頭看向緊閉的門,“我去開門”小跑的跑到門前,將門把手向下按,門被打開,夏瑕落以為是客房服務(wù),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樣貌俊美的男子。
吳鴦見開門的不是黎念九,有些訝異。
隨后緩緩的說,“你是?”
夏瑕落只覺得眼前的人雖然長得好看,但是腦子肯定不好使,敲人房門又問別人是誰。
“你又是誰”夏瑕落語氣有些不好的反問。
吳鴦尷尬的笑,“我找黎念九,她沒住這里嗎?”夏瑕落一聽是找她表姐的,目光很不禮貌的上下打量了眼前的男人。
“不再?!闭f完沒在給吳鴦?wù)f話的機(jī)會,直接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哼,一看就是想追她表姐的,想都別想。
夏瑕落趕緊小跑到陽臺去,“表姐剛才有個長的好看的男人找你,問你在不在我直接說你不在就把門關(guān)了。”夏瑕落笑了笑。
“做的不錯?!崩枘罹挪碌絹淼娜耸菂区劻?,“一會帶你去一個地方?!崩枘罹趴戳藭r間也拍賣會也差不多開場了。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闭f完從椅子上起來,走了兩步回頭又朝著夏瑕落說,“你無限額度的卡帶了嗎?”黎念九笑著望著夏遐落問。
夏瑕落本想說沒帶,“帶了。”可還是老實(shí)的說帶了,因?yàn)樗吕枘罹糯蛩?p> 不過也是她自己理虧,明明有錢為什么拿黎念九的手作為賭注呢。
可是表姐要買什么呢?需要用她的小金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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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亞拍賣行,黎念九跟夏瑕落坐在最后一排,這里的位置比較高,可以看到全場,一進(jìn)到會場黎念九目光一直在環(huán)視著四周。
根據(jù)藍(lán)鯨給的消息,x勢力的人會在今天出現(xiàn)。
從黎念九一到拉斯加就被人跟蹤著,她猜想這個應(yīng)該是x勢力人,可吳鴦卻把人給打了。
想到這樣黎念九眉頭緊皺了下,正好看到正往這邊看的吳鴦,吳鴦朝著黎念九笑了笑,黎念九直接無視掉。
低著頭有些疑惑,似乎她每次追查到x勢力的時候,吳鴦都會出現(xiàn)。若不是她查過吳鴦跟x勢力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話,她都有些懷疑吳鴦是x勢力的人。
此時拍賣會已經(jīng)進(jìn)行了。
拍賣的第一件商品是一件玉佩,成色不錯可美中不足,年份時候差了點(diǎn)。
但款式倒是挺好看的!
“表姐,這玉佩挺好看的,我想要?!币恢辈徽f的夏瑕落,在玉佩放到展示臺上,她轉(zhuǎn)過頭來,笑嘻嘻的看著黎念九的側(cè)面說。
黎念九扭頭,見夏瑕落一副歡喜的樣子,給了她一個假笑,“這個拍回去了也沒用就別浪費(fèi)錢的。”便扭過頭看著拍賣展示臺上。
夏瑕落憋著嘴,不敢反駁。
誰讓她把表姐的手輸了呢。
所以今天表姐說什么就是什么。
然而一小多小時后,夏瑕落還是違背了她一個小時前的想法。
拍賣的時間異常的緩慢,黎念九都有些困了,來之前黎念九沒有看被拍賣的物品,所以也不知道今天被拍賣的都是些什么。
本來興致乏乏的黎念九都不打算拍到什么東西了,只覺得沒有花到夏瑕落的錢有些不爽,“其實(shí)剛才那塊玉佩也挺不錯的?!崩枘罹爬洳涣尕甑恼f了這話。
夏瑕落沒反應(yīng)過來,偏頭看著黎念九,“哦??墒潜斫銊偛挪皇钦f,不好.....“話還沒有說完夏瑕落的目光落在了即將拍賣的展示品上。
“表姐,那是雪白通透的骰子嗎?這個說什么我都要拍下來,你別攔著我?!痹捯徽f完夏瑕落就已經(jīng)舉起牌子了。
“一千萬?!彼穆曇舢惓5暮榱?,工作人員都還沒有喊價,夏瑕落倒是積極了。完全把一個小時前,想的:今天表姐說什么就是什么,給忘了!
只覺得這骰子真是好看。
無論這次黎念九說什么她都要拍下。
“竟然這位小姐已經(jīng)開口說一千萬了,那就一千萬起拍吧。”工作人笑的合不攏嘴的說。
這雪玉骰子雖然成色不錯,可也不用一千萬起拍。
工作人員只覺得夏瑕落人傻錢多。
“一千萬一次”
“一千萬兩次”夏瑕落緊張的,此刻她不希望有人跟她強(qiáng)。
然而她的希望落空了,一個輕聲空靈的聲音響了起來,“兩千萬?!爆F(xiàn)場掀起眾云分說。
夏瑕落順著聲音望去,只看見一個大個子,身穿著一見黑色長袍,旁邊似乎還有一個瘦,夏瑕落目光落在他腿上的手,白皙修長,異常的好看。這雙手夏瑕落是看呆了!
“兩千萬一次”
“兩千萬兩次”
“兩千五百萬”黎念九舉起手中的牌子。
吳鴦看向黎念九,不明所以。夏瑕落聽到表姐的聲音也回過了神,才想起來自己的雪玉骰子。
別人可不知道這雪玉骰子的價值,但黎念九知道這骰子的價值遠(yuǎn)不止三千萬。
“三千萬”
男子再一次加價。
“三千五百萬”
“四千萬”
“四千五百萬”
黎念就跟男子總是差個五百萬的差價,男子的身旁的大個子目光看向黎念九跟夏瑕落,正好夏瑕落也朝著那邊看了去。
夏瑕落挑釁的看著大個子。
但大個子很快的移開了視線,而他身旁的男子依舊目光落在雪玉骰子上,除了剛才輕輕的瞟了一眼夏瑕落,目光由此至終都是放在骰子上,夏瑕落看著大個子旁的男人,見他戴面具,夏瑕落也只能看到他戴著面具的側(cè)面。
只是覺得自己最近老是遇到戴面具的男人。
不過這戴著面具的側(cè)臉夏瑕落還是看得如癡如醉的。
就是想不起來看在哪里見過。
此時夏瑕落的注意力,一直在面具男的側(cè)臉上,完全忘記了雪玉骰子的事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見男子跟黎念九杠上了,一直卡著點(diǎn)競拍。
“六千萬”一下子將價碼多加了一千五百完。
工作人員都樂開花,“六千萬一次”
“六千萬兩次”
“六....“工作人員準(zhǔn)備喊第三次的時候,“七千萬”夏瑕落再次舉起牌子。
這骰子她必須要得到。
“表姐這骰子無論如何我都要拍到?!?p> 黎念九云淡風(fēng)輕的點(diǎn)頭,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錢。
“那你要打起精神了,那個男的對這雪玉骰子也是勢在必得。”黎念九說完目光落到男子身上,只覺得男子的氣質(zhì)有些眼熟。
因?yàn)榇髠€子擋住的原因讓人看不清他的相貌,見他只漏出一個下巴,黎念九心下一驚。
這人莫不是那晚跟夏瑕落賭博的人。
如果是的話,對方這么跟她們搶拍,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認(rèn)出她們了。
“八千萬”男子再次舉牌。
夏瑕落有些生氣,這個男人干嘛非得跟她杠上,“九千萬”舉牌報完價夏瑕落望向男子,男子抬手示意大個子讓開,只見男子戴著面具,露出一雙讓人看了就不想移開的眼睛,尖尖的下巴,面具擋住了鼻子中間的部分,將眼睛跟下巴露了出來。
面具男看了過來,夏瑕落對上他的視線,有些慌亂。
那雙眼睛她是不會忘記的,正是前天晚上跟她賭錢,害她逢賭必贏的名號就此出現(xiàn)了污點(diǎn)的面具男。
夏瑕落立馬低下頭,緊張的拉著黎念九的衣袖說,“表、表姐,那個人是拉斯加三樓層的人,怎么辦?”黎念九也看了過去。
難怪剛才一直覺得熟悉呢。原來真的是拉斯加的面具男。
就在黎念九跟夏瑕落沉思的時候,面具再次舉起牌子,“九千九百萬”
工作人員,拿起小錘子,“九千九百萬一次”
白奈荷
今天又加班加到差點(diǎn)來不及更新了……外面下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