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封微微蹙眉,似乎是不太滿意牧宴的說辭,牧宴見狀,約莫是這教主大人不太愛她這么直白的說話,此時的牧宴真想狠狠地給自己兩個耳刮子,牧宴連忙改詞。
“是這樣的,鄙人,這些日子都是在跟聶姑娘呆在一塊,視野有限,所以能看見的東西,也就大部分與聶姑娘有關(guān)?!?p> 牧宴一番圓潤說過去了。
站在一旁的隨從看著牧宴,眼中多了幾分光。那樣子看上去更像是:“沒有想到你小子還挺能的”的意思。
謝沉封欲言又止,沉默了下來,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一邊,示意牧宴說話。
“最近,聶清河身邊多了一個人物,叫做溫世子的?!闭f到這里,牧宴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太師椅上面的謝沉封,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穩(wěn)重內(nèi)斂,絲毫就沒有別的情緒,謝沉封催促道。“繼續(xù)。”
“好勒。呃,本來這個五池白蓮即將得手沒有想到居然被這位溫世子截走。可是,溫世子又回頭把重金買下的五池白蓮轉(zhuǎn)頭給了聶清河?!?p> 說到此處,牧宴覺得自己無法與這些大佬融入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與他們的腦回路格格不入。牧宴生怕這位教主因為自己看中的女人被討好了,而發(fā)脾氣,暗暗的低下的腦瓜子,沒敢看謝沉封。
“這溫世子最近出手可是大方,真不知道他——”隨從開口說道。
謝沉封沒有說話,只是抬手示意,隨從適可而止,隨即,隨從的聲音戛然而止。牧宴看著穿著黑鞋白底的男人從自己面前走過。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也該回去了?!?p> 牧宴隨即就跟在謝沉封的身后,不知為何,謝沉封開了朱紅色的門,又停下步子回頭看著自己。隨從則是把門又關(guān)上了,這讓牧宴著實害怕。
這他媽怎么回頭了?
牧宴自然而然的想起來間諜劇里上演登入那樣:殺人滅口。
牧宴渾身不由得緊繃起來,筆直地看著前方。臉上露出了一個勉為其難的笑容:“教主可還有事?”
謝沉封掃了一眼隨從。
“今天的跟主子見面的事情,我想牧姑娘應(yīng)該會守口如瓶?!?p> 隨從會意的將腰間的白刃抽出,冷冽的刀光落入她的眼中,這讓牧宴感覺到刺痛不適,極強的求生欲讓她像個上了發(fā)條的玩具一樣。拼命的點頭,再三保證自己不會說出去。
這他媽要是說出去,她直接領(lǐng)便當(dāng)。
作為跑龍?zhí)祝ㄒ坏木杈褪恰捌垺?,能不惹事就不惹事,拯救世界那是主角該干的事情,而她只?fù)責(zé)“茍活”。
這下,謝沉封才放心,出去的時候被一個奉茶的姑娘撞到了,倒了謝沉封衣服上一大片都是茶味。
這個時候,牧宴搶在隨從之前,對著那個奉茶的女子發(fā)話,那語氣像極了狗仗人勢的惡仆。
“放肆,你居然敢對著我家主子不敬!你這是在以下犯上!這件衣物值多少錢你知道嗎?就算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頓時,那個隨從語塞,臉上因為被搶了臺詞有些許慍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這種生悶氣的感覺令他不痛快,看著扭頭過來臉上掛著討好笑容的牧宴,他只能吝嗇的夸贊了一句。
“還成?!?p> 得到了認(rèn)可之后的牧宴,很快人扇了一巴掌。
對,這個打她耳光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眼前這個奉茶的女子。
“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出來賣的嗎?我也是有尊嚴(yán)的,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
臥槽,這他媽的臺詞,令她好生熟悉,似曾相識。這不正是瑪麗蘇小說里面又倔強又圣母的小白花女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