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聲而去,牧宴瞧著穿著一襲雅白色的男子就地喊價,他抬起來手上的牌子。
四下議論下來,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居然又愛出一百萬買下五池白蓮?怕不是個敗家子。換個角度來說,這也證明了這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所謂一擲千金,這人何止一擲千金了?
牧宴暗暗吃驚:這玩意這么值錢?
牧宴很快,又拿起了手邊的金玉鑲邊的眼鏡,仔細的看了看,一堆廉價的枯枝爛葉被裝在了朱紅色的匣子里頭,咋眼一看,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左右不過,有市無價罷了。如果不是因為很要緊,他們倒也不會喊價這么高,牧宴依稀記得前些的時候,安師尊曾說過這五池白蓮是貴重但價格一般不會過千。
當真奇了怪了,這,年頭怎么這么多人要買?
聶清河很快與君安如對視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次,這一百萬可不是一般人能出的起。怕是買不到這五池白蓮了。
牧宴默默婉嘆了一句。
聶清河與君安如暗地里商量了些許,約莫是要找那位拍下五池白蓮的金主相關(guān)的人物,說白了就是要托關(guān)系。
當然,這與牧宴無關(guān)。
這天聶清河與君安如都托了人脈關(guān)系去找這位一擲百萬的大佬。很快,第二天就有了消息,只不過,這個局面,怎么看,都像是修羅場。次日,牧宴正在雅間里頭,房門上了鎖,正給她的好師兄,呃不,是抓著她性命的謝教主寫情報。
書寫完畢之后,牧宴將油黃的信紙放在一旁風干,將信封按照謝沉封給她的指示,等著白鴿飛進來,將情報寄出去了。
每次牧宴把這信條寄出去都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當場涼涼。
牧宴推開門,君安如正站在門口,那副陰沉的目光好似看破了什么,嚇得牧宴差點原形畢露,君安如不悅的瞧著牧宴,牧宴飛快地掃了四周,看著君安如。
“師兄,你在這里做什么?”
牧宴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更加鎮(zhèn)定些,目光筆直地看著君安如,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發(fā)覺了什么。不過,牧宴秉承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選擇不主動出擊。
隨即,君安如陰冷的目光與平時的溫和截然不同,語氣不善的開口,陰測測的口吻,讓牧宴汗毛倒豎。
“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事情?”
頓時,牧宴愣住了。
冷汗直流,目光虛心的瞥向其他地方,思緒焦灼??淳踩邕@副樣子,看來還是察覺了什么。
外邊烏云密布,狂風大作,吹的樹枝上的葉片沙沙作響,搖晃著枝干,卷落一地的落葉。四處起風,從窗子外吹進來的風將牧宴的碎發(fā)吹的凌亂。
她突然間從君安如的身上看見了謝沉封,那一天,謝沉封也是這樣面容嚴肅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牧宴艱難的開口:“師兄,我這什么也不懂。你到底在說什么。”
君安如正盯著牧宴一字一頓的開口。
“你敢保證你什么都不知道嗎?”
早知道就當初說什么都不做臥底了,做刀下魂不成嗎?早死早超生??!人間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