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這學子自然不例外,在他無助的時候,認識了一個農家女,這農家女并不漂亮,卻很良善,是這個農家女給了他無數(shù)的鼓勵和支持。
后來,學子考入了學宮,向家主提出想迎娶這農家女時,卻被告知這女子在他在長安學習的時候早就嫁人了,嫁的很遠。
學子很傷心,但時間會抹平人的傷悲,時間過去幾年,還是很思念,但卻不會在悲傷了。
他也聽從家主,娶了另一世家的女子,雖然沒什么感情,卻也過得去。
在學宮他的地位越來越高,自然在鄭家的權勢也日益增長。
但卻在某天,他卻得知了一個讓他心寒的事情。
那女子沒有遠嫁他鄉(xiāng),鄭家家主剛得知一個庶出的子弟成了學宮的高材生之后,就幫助他解決了很多的事情。
說到這時,鄭學成的眼淚流下來了,卻笑著說,
“二位,請繼續(xù)聽這個故事吧?!?p> 家主絕對的聰明,給他定了另一家的婚事,好事。卻將這農家女一家在大秦抹殺了,除了這女子之外一家子七八口,全部抹殺了。
這農家女雖不是很漂亮,卻也還看得過去,鄭家的一個小管家沒有聽從家主的命令,留下了這個農家女。
管家將農家女玩弄了幾天后,就將她賣給了白眼狼,在地下水道當了娼妓。
曉峰知道了這個學子到底是誰,也為他感到不值,最令曉峰憤慨的,世家就這樣將一家人活生生的抹殺掉了。
曉峰問,“這學子怎么知道的,那農家女呢?”
鄭學成苦澀的說道,
“那學子在鄭家的位置越來越高,自然會有跟隨者了?!闭f這話的時候,牙都咬碎了。
“那農家女,二位,可否隨鄭某走一趟?”
兄弟二人真的想知道故事的結局。點頭隨鄭學成而去。
鄭學成此時又說道,
“二位的侍衛(wèi)武功不俗,勞煩幫鄭某看一下是否有人跟蹤?!?p> 李曉峰非常不解,卻還是派展護衛(wèi)四處查探一番,倒是無人跟蹤。
鄭學成帶著二人來到了不遠處的一處偏僻民宅,展護衛(wèi)先行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沒什么危險。
三人進入這間房間,倒是很樸素,也很干凈。
鄭學成先行進入了房間,接著走出房門,
“二位,里面有些味道,請見諒?!?p> 曉峰和大哥一起進入了房間,撲鼻的惡臭襲來,熏得一個跟頭。
二人也算是在修羅場里走過一圈的人,但是這種惡臭從來沒聞到過。
曉峰使勁往里面一看,真的令人無法入目。
一個似乎是人的身子在床上,但卻沒有了四肢,渾身散發(fā)著惡臭,那股味道無法形容。
鄭學成走到跟前,也沒有避諱,將這個勉強可以形容是人的人在床上扶起來,自床邊的臉盤里拿出一塊手巾,仔細的在那人身上擦拭著。
兄弟二人此刻才看出那人是個女子,渾身赤裸,二人覺得十分不便,便回過頭去。
這女子似乎神志不太正常,見鄭學成給自己擦拭身體,卻發(fā)出,“呵呵、嘿嘿”的傻笑聲。
屋內的味道實在是太過難聞了,曉峰看邊上有窗戶,便想打開窗戶透透風。
沒想到剛打開一絲窗戶,陽光進了一丁點,那女子就拼命的嚷著,卻是怪異地聲音,“阿巴,啊”聲音凄慘無比,曉峰見狀趕緊將窗戶關上。
鄭學成此刻將女子身體擦拭干凈后,給這女子套上一件衣衫,語音低沉,“二位,請湊近一點,仔細觀看?!?p> 曉峰二人走到跟前,味道此時還是如此濃郁,但鄭學成卻一點都不在意,將女子摟在懷里。
那女子似乎是看不見,鄭學成將她摟在懷里時候,還是異常驚恐,但好像又聞出些味道,萎縮在鄭學成的懷中,安靜下來。
曉峰一看這女子,心情無比沉痛。
這女子看不出年紀了,只有某些特征顯示是個女人,頭發(fā)也沒有了,最令人無比痛心的是四肢完全沒有了,從傷口上看的很明顯,是用利刃砍掉的。
曉峰突然感到一陣惡心,卻還是觀察著。
不光如此,眼睛被人縫死了,讓她看不見東西,喃喃的嘴里看出看出舌頭也被從根切掉了。
鄭學成像哄孩子一樣哄著這女子,眼眶濕潤了,“二位,這就是那位農家女,四肢沒有了,眼睛被縫死了,舌頭被切掉了,耳朵被捅穿了。”
二人強忍著惡心和憤怒,想問問這女子到底為何變成這樣。
鄭學成輕輕的哄著那女子,沒一會就睡著了。
三人躡手躡腳的走出屋子,鄭學成輕輕的關上房門,三人走到天井處。
微風將味道刮散了不少,方才令人感到舒暢了一些。
“二位,可否讓鄭某將故事講完?!?p> 也不等二人同意繼續(xù)說了下去,
“二位可能不太清楚,地下水道將農家女買下后,變成了一花坊的娼妓,但這女子十分堅毅,誓死不從。但那種地方手段是咱們想象不到了,我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幾個月后,這農家女變成了及其順從的人。又過了不久,這農家女救得了臟病,據說傳染了給白眼狼的一個親戚?!?p> “這個親戚據說是白眼狼的一個重要的理財之人,得病沒多久那人就死了,白眼狼異常憤怒,這農家女救變成了這樣?!?p> 說到這的時候,鄭學成異常冷靜,但緊緊攥住的雙手和強忍著不落下的眼淚才能讓人感到他的悲傷和憤怒。
“其實,我不是那么堅強的人,家主啊,你讓我娶誰我就娶誰啊,我會聽話的,你非得這么狠嗎?”
鄭學成似乎在對自己說,也似乎是在對著李曉峰他們再說。
“我真的沒有那么剛毅,說實話,我是個懦夫,不瞞二位,要是我只知道小茹,對小茹就是剛才那個女子,小茹如果真就是死了,我知道是家主殺得我也不一定敢為小茹報仇的?!?p> “但這樣你讓一個女子身不如死,我真的接受不了?!?p> 鄭學成此時突然向二人跪下了。
“我不知道該求誰,求學宮,學宮不會為了我?guī)蛷统鸬?。?p> 叩了三個頭,卻直接站了起來,
“二位,不管你們能不能為小茹報仇,二位我知道不可能為了我這一個陌生的人報復鄭家,我只求您二位消滅地下水道這些雜碎。我求過學宮,但沒人出手。”
李曉峰此刻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剛想開口答應對方,卻被大哥攔住。
鄭學成看到此幕,苦笑著搖搖頭。
李曉天說了一句,“我十分厭惡地下水道這些人,但我李家不會為了你鄭家之人出手,你的故事很感人,但我如何知道你是否是在利用我李家呢。抱歉?!?p> 說完拉著曉峰就要離去。
鄭學成此刻說出了一句話,
“二位放心,我會讓你二位知道我不是在利用你們,但希望你們知道后,能有良知,我找不到任何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