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生氣了
江可言立馬瞪眼看向慕炎,欲言又止,隨后猛的起身一把拉上了肩頭,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慕炎見她乖乖的去換衣服,這才坐在了那沙發(fā)上等著。
只是他等了許久,都不見江可言出來,這女人,搞什么?
又等上了一會,他終于忍不住的去敲了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的,而江可言,似乎···睡著了?
這女人,他是不是該說她膽子實在太大了一點?他這么一個大活人,還坐在客廳里呢,她居然就跑去睡覺了!
而且,他好歹是個男人啊,雖然他嘴上那么說的,但是····
慕炎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隨后帶上了房間門,看來這江可言,心氣不小,果然脾氣大是傳言中說的真的。
本來他就是跟上來給江可言換藥的,哪知道江可言被他這么一說,生氣了。
他伸手拿起了一邊沙發(fā)上自己的外套,隨后轉(zhuǎn)身就打算走,只是想了想,他還是找到了一張紙和一支筆,隨后寫了個紙條壓在了茶幾上的醫(yī)藥箱下面。
等著他走后,那黑傘之中立馬探出了一個腦袋,隨后仔細(xì)看了看四周,黑漆漆一片,大黑確定那男人走了,嗯,挺細(xì)心,還知道隨手關(guān)燈。
它立馬從那傘里出來,隨后飄向了江可言的房間。
只是,江可言這次是真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江可言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
剛一接通,那邊就是一道熟悉的男人聲音:“車停你樓下了,鑰匙快點出來拿,助理放在你門口了,還有,記得換藥?!?p> 江可言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她自己倒沒覺得啥,反倒是電話那邊深吸了一口氣,隨后她就只聽到了嘟嘟嘟的聲音,電話掛了。
電話掛斷沒一會,她才慢悠悠的爬了起床,隨后先出門拿了門口的鑰匙,才再次關(guān)門洗漱換衣。
反正她現(xiàn)在的老板是慕炎,工作團隊那邊應(yīng)該還是原來的人馬還是另外給她安排,她也不知道,等著后續(xù)通知吧,撲街不忙,所以沒有什么工作行程,不像那些一線大花一樣,整天到處飛。
她換好了衣服,隨后拿著包出了門,帶著大黑一起。
一般來說,大黑跟她出門,白天也是可以的,但是必需帶著大黑棲身的黑傘。
沒有人看的見大黑,除非是那種和她一樣的人。
但是如今這世道,道門日漸隱沒,陳瞎子是個意外。
她開上了車子,隨后去了銀行。
出門的時候,她就化好了妝帶上了墨鏡和帽子和口罩,只是為了偽裝的更像江辛一些,不然,只怕銀行那邊有點麻煩。
銀行之內(nèi),因江辛存放的并不是什么特別貴重的東西,因此只需交納一定的保額費用,又由本人的身份證,倒是無比順利的取回來了那些東西。
但是剛一出銀行,她的身影就被一道人影攔在了銀行大門口。
“江辛!”那人看著戴著帽子和墨鏡口罩,聲音隱隱有些掩飾不住的激動:“你去哪里了?”
來人是葉承碩,他接到了銀行那邊給他的電話,就立馬從附近趕了過來。
這家銀行的行長與他關(guān)系極好,當(dāng)初江辛?xí)|西存放在這里,也是他推薦的。
如今,得到江辛前來取東西的消息,他簡直是拋下了所有,立馬就趕了過來。
江可言暗嘆了一聲,隨后摘下了眼鏡:“先生,您認(rèn)錯人了吧?”
這聲音?葉承碩頓時搖了搖頭,不是江辛,可是他手機里面,接收到的一張照片就是她沒錯。
“辛辛,我回來了,你別嚇我!”他不愿意相信這不是江辛,能拿著江辛的身份證,卻不是江辛,怎么可能!
所以,肯定是江辛不愿意與他相認(rèn),所以才故意這么改變聲音這么和他說話的,對,肯定就是這樣的。
江可言抬眸看向了葉承碩:“這位先生,我真的不是什么江辛,還請您不要糾纏!”
“辛辛,你怎么可能不是辛辛,你手中的東西,分明就是辛辛的,還有,銀行不是本人親自來取東西的話,辛辛,你的東西,別人還能取走嗎?”葉承碩聲音有些痛苦,他已經(jīng)有些失了方寸,這幾日,他被那監(jiān)控之中的身影刺激的從來沒安定下來過。
江可言立馬明白,這是銀行之中有人通知了葉承碩。所以,葉承碩就立馬趕了過來。
“先生,銀行每天進(jìn)出那么多人,您這樣說的話有些牽強,而且。”江可言聲音稍稍大上了一些:“銀行這是出賣了客人的信息?不然,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取出來的是什么?”
這話一出,頓時周邊的路人就圍了不少過來,銀行出賣客戶信息?這可是大新聞。
葉承碩一點都沒在意周遭圍上來的人群,只顧自繼續(xù)攔著江可言的去路:“辛辛,你說你不是辛辛,那你為什么不敢給我看看你的臉?”
“先生,我的臉,可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再說了,您這樣是屬于性騷擾了,我可以告您的!”
江可言嚴(yán)正了言辭,隨后立馬就要從一側(cè)轉(zhuǎn)身就走。
哪知葉承碩繼續(xù)堵上了她的路:“你就是辛辛!辛辛,我不怪你,你跟我回家!我們沒有離婚,我們還是夫妻!”
路人一聽這話,頓時面面相覷,感情,這是夫妻吵架了?
頓時,圍觀的人就少了一大半,還有一些,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圍觀。
江可言無奈的摘下了口罩:“先生,您看看,我真的不是您要找的人!”
葉承碩一看那張臉,頓時有些失魂落魄了起來:“怎么會?”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卻又繼續(xù)攔住了江可言離去的道路:“那你怎么會有她的身份證?”
而且,那黑傘,不是昨晚在慕家被一個女孩子拿走了嗎?怎么在這個衣著精致的女人手上?
不對,這女人,就是昨晚那個女孩子,只是換了一身衣服,化了濃妝!
“你說,你究竟將辛辛藏在哪里了?”
“先生,請你讓開,你也看見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再不讓開,我報警了!”
“呵!”葉承碩稍稍冷靜了一些,他正愁拿不回江辛的黑傘,此時正好:“那我倒也要報警看看,到底誰才是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