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房間時,桌上已是擺滿了珍品,楊邪十指合攏,笑看著幾員大將。
謝瘋我是了解了,你們呢?
“還是我來替他們介紹吧?!蓖跗Σ遄煺f道。
這是金剛,因其力大無窮,人送外號狂野猩,單打獨斗與戰(zhàn)神相差無幾。
這是方寧生,游走走于小康市各個勢力中間,雖然單打獨斗不怎么樣,可也是一個狠角色,人脈之廣更是堪稱可怕,江湖人送外號死亡軍師。
待他介紹完以后,兩人討好的拱了拱手,潔白的牙齒不禁讓楊邪開口想問:“這他喵喵的到底是用了什么牙膏,怎么能這么白呢……?”
“哈哈哈,好啊,以后我手下有你們四位,何愁不能統(tǒng)一心中大業(yè)啊。”隨后手臂前伸,桌上那張誘人的卡片滑落到了三人面前。
邪少你這是……?
跟王痞一樣,每人十萬,另外我給你們投資一樁生意,能不能干成就看你們的手段了。
方寧生眉頭一皺:“不知邪少有什么打算呢?”
開一座酒吧賭場于一體的娛樂場所,在這個愈來愈紙醉金迷的世界,將來一旦建成,我相信必定會日進斗金。
方寧生思考一陣過后,抬起擠出川字的眉頭:“我還是覺得不太好,酒吧賭場早已經被那幾個大佬搶占先機,就算建成以后怕也要起一番爭執(zhí),如果生意不景氣倒還好說,要是搶了那幾人的客源,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p> “不愧是死亡軍師,果然不一樣?!睏钚百澷p的點點頭。
可是我早已經做好打算。
邪少你是想……?
沒錯!就是你心里面想的,我要統(tǒng)一小康市,反正早晚都要面對,還不如讓他們先挑起事端,最少我們不會占個理虧的局面。
聽到這番話的四人身子一僵,他們沒想到楊邪的野心竟然會這么大,畢竟這件事就是他們都從來不敢想的問題。
楊邪愜意地吐出一個煙圈,看著楞楞的幾人:“怎么?有問題?”
“財力我相信倒是不成問題,只是這個人嘛……還是有所欠缺,論我們再厲害也招架不住一群狼啊?!狈綄幧徽Z道破了其中要害。
這點我也想到了,賭場還有沒起來以前你們要招兵買馬,有一點一定要記住,不可控的人千萬不要收,以免日后反骨!
還有,我要你們挑出一批精英,必須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而且都要按照我地方式訓練,不能有絲毫得差錯,包括你們在內!
“訓練?什么訓練?”幾人一時摸不著頭腦了,畢竟他們可都是成名已久的人了,訓練這一說壓根就是不需要的東西。
“我要一批精英中的精英,這些人要由你們來掌控,這樣小康市就再也沒有人是我的對手,明白了嗎?”說到這楊邪微微瞇起了眼睛。
“我服了,真是的服了,不僅有勇有謀而且年輕有為,我狂野猩這輩子跟定你了!”金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這下才怕是真的被他給折服了吧。
雖然咱們年齡相差甚多,我且稱你們一聲兄弟,為了我們兄弟更好的明天“來!干杯!”
干杯……!
幾杯白酒下肚,五人皆已是暈頭轉向,桌子上橫七豎八的酒瓶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嗝……“我說楊兄弟啊,你說的這個訓練到底是怎么個訓法啊,就我戰(zhàn)神這身本事還用得著嘛還。
服務員!
邪少您有什么吩咐。
“給我拿紙和筆來,快一點!”楊邪也是喝的兩眼一抹黑,眼珠子直直地瞪著人家小姑娘。
“哦哦,邪少我這里就有啊?!彪S后記菜名的筆和紙就拿了出來。
“嗯……不錯,出去吧。”往服務員兜里塞了幾張鈔票,然后揮了揮手。
第一!我要你們去找鐵匠,打造腳護腕,還有手部的護腕,除了睡覺都要給我?guī)е?p> 第二!每天的俯臥沖和仰臥起坐都不能落下,包括打沙袋!
“第三!你們要每天互相切磋,這個切磋呢就是摔跤,我主要的目的不是傷害別人,而是把他放倒,就是這么簡單,明白了嗎?”話音落下,紙上的字跡也劃下了一個句號。
“哈哈,既簡單又粗暴,我喜歡!”金剛傻笑兩聲。
“砰!”楊邪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那就這么定了,你們喝著,我去睡了?!?p> 然后歪歪扭扭的走向門外,殊不知他這一走,未來小康市赫赫有名的四大戰(zhàn)神,各自在桌子上趴著睡了一夜。
騎上我心愛滴小摩托……
楊邪胡亂摸索到了手機:“喂,誰啊?!?p> “你在干什么啊,瘋了嘛你,現(xiàn)在都九點多了怎么還不來學校。”電話另一頭傳出蘇敏焦急的聲音。
我靠靠!不說了我先掛了,有什么事情回學校再說。
慌忙的穿好衣服,臉都沒洗的他急匆匆跑下樓去,一腳油門飆升到了八十邁。
“報告!”站在教室門口的他吆喝一聲,嚇得老師書本都掉在了地上。
只見瘦瘦的語文老師扶了下眼鏡,上下起伏的胸膛似是氣不打一出來。
“楊邪!你上課睡覺課間打架,還有明目張膽的談戀愛我也就不說了,現(xiàn)在更是給我玩起了遲到,你是把老師當空氣了嘛!”中年女老師的咆哮回蕩在整個班級,仿佛一股腦把所有的怨氣全部宣泄出來一樣。
楊邪不耐煩的挖了挖耳朵,看也不看得回到了座位。
“這課簡直沒法上了!”語文老師書本啪嘰拍在桌面,氣哼哼的走了出去,留下一眾目瞪口呆得男男女女。
“叮……”打開手機信息,上面寫著一行小字:“看我放學不打斷你的腿!”
楊邪朝著靠窗的蘇敏擠了擠眼睛,無奈得聳了聳肩。
“楊邪,出來一下”。教室門口探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身影。
“校長……!”班級里的同學發(fā)出一聲聲唏噓。
“唉,又造孽了?!睏钚皯醒笱蟮恼酒鹆松?。
校長辦公室內,二世祖哥坐在板凳上翹著二郎腿,有節(jié)律的晃動著。
“楊邪啊,我知道你家是小康市的地產大鱷,可學校呢始終是學校,有規(guī)定有規(guī)矩,有些事情一定要有個度。”中年人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