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顧御川和孟凡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孟凡笑了笑說:“不得不說,這丫頭挺有孝心的,出賣自己的身體,為的是給爸爸治病,我佩服他?!?p> 顧御川拿起手機說:“把這件事安排一下。”
“總裁,你的意思是?”
顧御川轉(zhuǎn)頭看了看我說:“我只是不希望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被人渣給毀了,去安排吧?!?p> 顧御川說完之后,就走出了咖啡廳。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穿著一件紅色的性感長裙,我還是第一次這樣穿。
腳下踩著黑色高跟鞋,長長的黑發(fā)搭在身后,臉上是謝姐給我化的妝。
謝天語帶著我走進一家五星級酒店,坐著電梯到了十八樓。
謝天語牽著我的手說:“別怪姐?!?p> “姐,我不會怪你的?!?p> 謝天語帶著我走到一個房門外,房門沒有關(guān),里面的燈光幽暗,只看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男人。
由于燈光太暗,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謝天語離開后,我緊張的進入房間,把門關(guān)上:“你,你好,我叫姜靈兒?!?p> 一個附有磁性的聲音傳來,讓我覺得有些熟悉:“去沐浴吧?!?p> 我脫下高跟鞋,走進衛(wèi)生間,在衛(wèi)生間里待了半個多小時。
我的指甲已經(jīng)將手心劃破,我裹著白色的浴巾走出衛(wèi)生間。
外面的燈光依舊很暗,我站在他面前,捏緊拳頭。
他手里拿著高腳杯,他仰頭將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然后放下被子,抓住我的手腕,只感覺他的力氣很大,一把將我拉進他懷里。
我嚇得尖叫了一聲,進入他懷里后,才看清楚,他就是那個被我潑了咖啡的顧御川。
“是你?”
他嘴角微微上揚,低頭看著我:“姜靈兒?!?p> 我掙扎著想要離開,可是他的力氣太大,我掙脫不了。
顧御川抱起我走到床邊,將我丟到床上。
然后他開始解開襯衣的紐扣,我不停的后退:“顧御川,我后悔了,讓我走吧?!?p> 他已經(jīng)脫下襯衣,將衣服丟到一旁,雖然他長得白,卻不是小白臉,八塊腹肌有規(guī)律的動著。
他向我撲了過來,趴在我身上,雙手抓住我的手腕:“現(xiàn)在想走,是不是太晚了?你走的話,你父親的手術(shù)費又該怎么辦?”
我的眼眶已經(jīng)濕潤,為了爸爸的手術(shù)費,我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他粗魯?shù)膭幼髯屛医^望,冰涼的嘴唇觸碰到我的唇的時候,我徹底絕望。
幾個小時后,我累到昏睡,顧御川仿佛不能自拔,他也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被一個女人深深吸引,不想結(jié)束。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后,發(fā)現(xiàn)房間空無一人,房間里還留下了昨夜戰(zhàn)斗的痕跡。
我的裙子已經(jīng)被撕破,丟在地上,床頭柜上放著一套衣服,一張銀行卡和一張紙。
我拿起紙一看,上面的字龍飛鳳舞:銀行卡里有一百萬,密碼六個六。
走出酒店后,我把一百萬打給了媽,在銀行外面,我給媽打了電話:“媽,錢你收到了嗎?我已經(jīng)給你打過去了,趕緊拿著錢去給爸做手術(shù)吧?!?p> “靈兒,你哪來這么多錢的?”
我笑了笑說:“老板對我特別好,她找了很多朋友湊錢借給我的。媽你放心吧,我會努力工作還錢的,只要你和爸爸健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