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木無語,被雨兒看穿心思沒什么好丟人的,關(guān)鍵一個乖字,怎么讓他有種姐姐寵愛弟弟的錯覺?
歲月不饒人,年齡始終是不可逾越的現(xiàn)實。
“怎么?需要雨兒先動手?”
雨兒輕撫著月木的臉龐,溫柔道。
月木搖了搖頭道:“還是別叫我月木哥哥了。”
“太白哥哥?”
雨兒俏皮道,臉上還煞有其事地顯出一抹紅暈……
“叫老公,婚禮就不辦了,我們也沒什么親人,不對,不辦怎么能行?”
“嗯?婚禮?”
“噢,拘妖大陸是這么寒酸?兩個人在一起,都不需要宣布的?”
“是結(jié)締酒嗎?那和我們傀儡師有什么關(guān)系?”
雨兒說著雙眼黯然無神,說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她也想,問題是,第一個人好像怎么算都算不到她頭上。
月木輕輕一笑,低頭吻在雨兒的鎖骨處,在雨兒的耳邊道:“我的雨兒,你是想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吧?”
“沒事……”
雨兒蜷縮在月木懷中,無所謂道。
“那就今天吧,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朝如歌說得好,沒有什么合適不合適,一會兒我從小迷糊那里回來,我們一起去逛逛街,好久好久沒有和你單獨逛街了。”
月木摟著雨兒的腰肢,正色道。
“好耶!老公,你真好!”
……
從雨兒那里出來,外面已是有點炙熱。
月木跟管家要來一匹馬,坐上馬背的剎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去見小迷糊,還跟雨兒鬧……怎么說我月木都是個花心大蘿卜!
帝子那里。
豪華的別院中,寢宮。
帝子從若晨的懷中醒來,帝家禮儀之瑣碎,整合夜城之難,豈是一時半會可以抽出身來的。
昨夜紫云樓——風(fēng)花雪月,那些表面贊同,回家立馬琢磨的老狐貍們,令帝子非常難受!
老狐貍們只是寒暄,一旦提及產(chǎn)業(yè),光速轉(zhuǎn)移話題……
“晨兒,我要親自上門拜訪,你繼續(xù)睡吧。”
帝子起身,算是柔和道。
“是要去看冰女王姐姐吧,晨兒為殿下打聽好了,已經(jīng)被人搶走了……那個人叫情圣,也叫沈萬三,在夜場年前一杯紈绔子弟中頗有名望。
跟月家的胖哥哥關(guān)系很好?!?p> 若晨說起起身為帝子披上外套。
帝子緊皺眉頭,將大部分壓抑控制在心底,不問冰女王的事兒,反倒問起了月木的事兒。
……
酒家。
月木在受寵若驚地來到了軒庭(會議廳)。
酒豪、酒女的母親酒炎、小迷糊都在。
“你們有什么事嗎?別這樣看著我,我有點害怕~”
月木說著摸了摸鼻子,他只是串個門,怎么?是有人給他挖坑了?
果然常年在挖坑,哪能不埋土。
“神界劇臺是你辦的吧?”
酒炎嚴(yán)肅道,她仿佛是在質(zhì)問月木做了什么對不起小迷糊的事兒一樣。
酒豪也是一臉嚴(yán)肅,仿佛暴風(fēng)雨來臨一般。
酒女則高興地看著月木,想說什么,沒有開口。
月木搖了搖頭道:“是萬惡的李逍遙舉辦的,跟我月木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是嗎?你說的李逍遙是不是一個胖子,月家的胖子?”
酒炎說著雙手抱著胳膊,一副她都知道的樣子。
月木淡定的表情瞬間呆滯,炎阿姨是知道多少啊!胖子是什么都說出去了?
“你是月家的什么人?”
“我不是月家的人,我叫月木,我姓氏是文啊~”
“嗯??。?!”
酒炎有點不淡定了,這是什么情況?看樣子那可愛的胖子是對她也敢瞞了!下次見面定不能饒。
而月木,呵呵~胖子別想看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好了,炎兒,你這樣問小友,能問出什么來?
月木,帝子來到夜城,這個你知道吧?”
“知道啊~要搶我的小迷糊,我到武宗了,誰怕誰~”
月木哪壺不開提著哪壺。
他無視了酒炎的怒氣,無視酒女的責(zé)怪,至于哭笑不得的酒豪,直接無視。
“小家伙,兒女長情,先放一邊,你是李太白吧?”
“不是,你認(rèn)錯人了?!?p> “據(jù)老夫所知,有李逍遙的地方就會有李太白,小胖子的腦子不足以創(chuàng)辦神界劇臺。
而你在紫云樓的事兒,在神界劇臺的事兒,辦得過于馬虎,稍加思索就能知道是你?!?p> “看樣子,胖子是連太陽落西山都看不到了?!?p> 月木說著作勢就走,死李太白和死李逍遙之間選,月木毫不猶豫選擇李逍遙。
酒炎咳嗽了一下叫住月木,和月木道:“月家和我們酒家是世代交好,月家的小家伙,是被我看到詐出來的,你還是多考慮考慮神界劇臺的事兒吧?!?p> “我的地盤我做主,是想做什么?帝子是夠可以的?!?p> 月木說著沒有殺氣,心中的某些想法卻在茁壯成長!
酒豪和酒炎都知道月木對帝都的無視,所以無視了其中的不敬。
酒豪和月木道:“他要整合夜城,他父親來,倒是不難,他來,很難。”
“不重要,酒爺爺,那貨想怎么對付你們?說句心里話,我也想整合夜城,我眼睛看到的地方,就是我李太白的地盤,雁過留痕,獸走留皮!”
月木說著一步,兩步靠近了酒女,用眼神打了個招呼。
這一幕讓酒炎險些暴走!帝子整合夜城是沒你神界劇臺的事兒?你想整合夜城?不是難不難的問題,是沒有名!
酒女臉微微一紅,低下頭來,心中有點小疑惑,一段時間不見,怎么月木哥哥的頭發(fā)變成雪白了?
“年輕人就是有魄力,神界劇臺挺好的,神界的故事讓老朽向往,仙界的精彩讓老朽感慨萬分,凡間的無奈讓老朽覺得一切都不是事兒……”
酒豪贊許道。
月木摸了摸鼻子,在他看來也就那樣。
“說正經(jīng)事兒,月木,有什么對策嗎?”
酒炎平和地問道,其實,今天月木就是不來,她也會上門,只是剛準(zhǔn)備上門,月木自己就送上門了。
“以不變應(yīng)萬變,炎阿姨,我能不能和小迷糊聊會天?帝子不足為懼,將死之人不用費神。”
月木很平靜道。
“他是聚神傀儡師!你呢!”
“聚神了不起??!”
月木說著拉著小迷糊的手走出了軒庭。
酒女是不情愿的,出了軒庭,她反倒輕松了很多。
軒庭。
酒炎氣得能爆炸,和父親酒豪道:“您看看!就這人品,就這……我能放心把女兒交給他?”
“嗯?炎兒……那就是要和帝都鬧翻了,唉……也好,為了你們的幸福,酒家不算什么。”
酒豪說著輕輕搖頭。
“不會!父親,我是不會讓酒家落寞的!”
“無所謂,炎兒,其實,老夫早就煩了,月木小家伙沒準(zhǔn)真的不普通呢?有幾個人能年紀(jì)輕輕,響徹拘妖大陸?走哪都是混世魔王?”
……
酒家,花園。
月木毫不避諱地拉著酒女的小手,心中有很多話想說,一時間卻不知從何說起。
酒女掙脫開月木的手道:“月木哥哥,你……”
“小迷糊,你怎么做是你的自由,我反正是不可能讓我妻子落入虎口?!?p> “可是……”
“不說這些了,陪你一會兒,要開開心心的,我懶得說一些騙你的話。”
月木說著走在一邊的小庭坐下。
酒女坐在月木的對面,看著月木的雪發(fā),問道:“月木哥哥,你的頭發(fā)……”
“我到聚神,閑來無事染了個顏色?!?p> “吃了很多苦吧?”
酒女假裝猜測道,其實,她受的苦,和月木幾乎是相近的。
月木搖了搖頭,輕松道:“簡單得一批,小迷糊,你好像瘦了。”
他說話間,來到酒女身邊抱了一下酒女,微微皺眉,現(xiàn)在的小迷糊,好想和他認(rèn)識的比較不是好像,而是瘦了好多,抱著感覺都是骨頭。
酒女微微皺眉,她名義上可是帝子的未婚妻,要是被人看到了……
“小迷糊酒家虐待你嗎?跟我回月陽別院吧,你看你,我好不容易把你養(yǎng)胖,幾天不見你又瘦了。”
“呵呵~月木哥哥,你別鬧,今天要去陪帝子殿下?!?p> “嗯……你老公不帥,又沒本事,唉……那我走了?”
月木遺憾道,眼神中飛速略過一道殺意。
酒女心疼地抱著月木,柔聲道:“不要生氣,月木哥哥,小雨你見了嗎?在小迷糊不在的時間中,有她陪你,和小迷糊陪你是一樣的?!?p> “嗯,差不多,好想你啊。”
月木說話間放開了抱著酒女的手,腦?;煦?,不用問,他都知道小迷糊在想什么。
“那小迷糊補償月木哥哥?”
“沒關(guān)系?”
“嗯?!?p> 酒女溫柔地笑著,仿若一直陪伴在月木。
月木還是搖頭,什么是補償?小迷糊能給什么,不是他想要什么,而是小迷糊可以給什么。
酒女笑了笑,靠在月木懷中說著很多單純的話。
……
帝子這里。
他決定去登門拜訪月木!神界劇臺的幕后人,豈有不見之理?
主要是冰女王的事兒,這個情圣究竟是有什么本事,可以奪走他心愛的女神!一定是使用了花言巧語!
?。ㄎ牧?,這章寫了八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