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話,自然不能直接說出來。
月木認(rèn)真思考后,和酒炎道:“有愛心,路見不平,斬草除根!
不隨便動手殺人,除非是得罪我的!
一般不惹事兒!唯一的缺點可能是總會欺負(fù)我的胖弟弟,也不能全賴我,他閑著沒事總愛惹我!”
年輕人?你這是出眾嗎?你把我女兒沒有的缺點,占了九成九!
酒炎當(dāng)下也不好直接說出來,畢竟這個年輕人把女兒送回來了。
“我女兒學(xué)武十七年,現(xiàn)在是武師了,天賦異稟!
年輕人,你傀儡師不知道什么階段,我女兒可以說是拘妖師一列了,你說說看,你能比嗎?”
為什么不能比?我月木十九歲的時候就是傀儡師了!路不通,難度不一樣,搞得我很差一樣!
月木沒有把想的說出來,疑惑地反駁道:“我不是傀儡師?!?p> “不是傀儡師,酒兒的水平,你能從渡劫山把她帶出來?
倒是忘了你心比天都高,是惹事兒了吧?不知道你是誰,你應(yīng)該在傀儡師中名氣不??!”
酒炎看著月木的眼睛,提高了些許聲音。
這對月木可以說毫無影響,在地球小學(xué),愛湊熱鬧的他,哪天不被老師問個幾次,早就是老油條一個!
“阿姨,我也是學(xué)武的,您別覺得從渡劫山把你女兒帶出來的人都是傀儡師。
我內(nèi)心是正義的!我是拘妖師!以刀證道!
天生刀道傳人!從小就人刀合一,九歲斬妖猴,十二歲屠龍,如今草木皆可刀,除了不懂內(nèi)力!”
月木看著酒炎的眼睛道,這個時候哪怕后面是吹牛的,都不能有絲毫怯意,否則后患無窮!
酒炎自然不信月木說的鬼話,捂嘴輕笑,和月木道:“在阿姨看來,彼此彼此,你挺適合當(dāng)傀儡師的。
學(xué)武不懂內(nèi)力?你的刀是自學(xué)的?露兩手,讓阿姨看看?”
見酒炎說到刀,月木的額頭上不由滲出了些許汗。
刀道比劍道好上手,難入門,之所以不喜歡劍,是覺得再霸氣的劍都不會達(dá)到刀的剛陽之氣!
“阿姨,刀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表演的。
刀道,月木可以為您解釋一二,刀,是剛陽,刀是萬物歸一,刀是劈開一切,刀是簡單沒有雜質(zhì)的……”
月木像被課文一樣背著刀途,之所以背這個,是在他認(rèn)識到偉大朝如歌的時候被坑了!
有武俠夢的他,想學(xué)武之前,看看什么兵器好用。
網(wǎng)上朝如歌有關(guān)刀闡述的解說,在茫茫的文海中竟然被他找到,小孩子心性的他竟然信以為真。
“小友好理解!炎兒他是?小酒兒?你回來了!”
在月木剛好忘詞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這么稱呼的自然是酒家的家主,也是酒女的爺爺——酒豪!
酒女如燕歸巢一般撲在門口站著的酒豪懷中,嗚咽著道:“酒爺爺,對不起,讓你和媽媽找了這么久!”
“傻孩子,爺爺就你媽媽一個孩子,你一個孫女,這把老骨頭了,閑著也是閑著,你回來就好,就好!
這位小友是……”
“是他送回來的酒兒,父親,他是一個騙子,您別信他,這關(guān)于刀道的,還不知道是哪位刀王的心得!”
酒炎起身看著父親道。
月木無語,起身向酒豪施禮,和酒豪道:“酒爺爺,這刀道是月木探索出來的,天生刀道傳人!從小就人刀合一,九歲斬妖猴,十二歲屠龍,如今草木皆可刀,除了不懂內(nèi)力!”
酒豪輕輕地拍打著酒女的后背,和月木道:“沒有內(nèi)力,怎么算是入刀道?普通架子嗎?這刀,老夫敢談?wù)撘欢!?p> “酒爺爺,您坐,咱們好好聊聊?”
“也行!小友如此,不妨叫老夫一聲大哥?”
?????
月木無語,是真無語了,這輩分亂的,話說老頭子的大哥真是和老頭子天差地遠(yuǎn),一個古怪,一個慈祥近人。
酒炎當(dāng)即打斷父親,和月木道:“聊完危機再說你們的刀道!什么大哥!你叫一下試試!”
“炎兒,切不可暴躁?!?p> “父親!”
“好好好,月木是吧?你和酒兒年紀(jì)相仿,就叫老夫爺爺吧,不介意吧?”
“這也不行!”
“為什么不行?”
“總之不能和他走太近!酒兒,不許你考慮他!”
“老夫覺得可以!這孩子看著挺不俗的,小酒兒喜歡他嗎?”
……
在酒豪豪爽的性格下,他知道了孫女是喜歡月木的,當(dāng)然婚約的事兒還是要履行的,不能言而無信!
月木無所謂婚約,得到酒豪的認(rèn)可就行了,要結(jié)婚,也得未婚夫活著……
自然,想法歸想法,事情沒發(fā)生,一切不能操之過急。
接下來是討論酒家危機的事兒。
“一個武學(xué)天才,應(yīng)該不至于吧?
拘妖師也不差小迷糊一個,酒爺爺,炎阿姨,你們考慮沒考慮,你們忘掉的人,和酒家有聯(lián)系,又能影響帝都王者的這種……”
“月木,你對王者陛下的態(tài)度,就這?”
“嗯,就這,要我來,兩年工夫,北茫已經(jīng)安全了,沒野獸什么事兒!”
“野獸?北茫主要是妖!”
“咦?酒爺爺,還有妖?妖和人比怎么樣?”
“一半一半,你聽到妖怎么這么高興?”
“哈哈~沒有的事兒,酒爺爺,你多想了,身為拘妖師,我月木有義務(wù)獻(xiàn)出自己的力量!”
在月木和酒豪閑聊的時候。
一旁的酒炎因為月木剛剛說的話,確定了一個人,和月木道:“是酒兒父親的問題,月木接下來怎么辦?”
“是要拿小迷糊當(dāng)人質(zhì)了……人質(zhì)的意思是用小迷糊,威脅她父親?!?p> 月木解釋道,他并沒有說是誰,他相信炎阿姨能猜出來。
酒炎苦澀一笑道:“月木,還是說說,危機怎么解決吧?!?p> “假道伐虢,是時候給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警告一下!酒家的底蘊,我相信有,資金鏈短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
我月木的錢,一般都是打劫來的,他們落盡下石,咱們卸磨殺驢!至于以后的事兒,以后有他們什么事兒,烏合之眾也能和酒家比嗎?
也可以暗度陳倉!不過時間不夠了,無中生有要用的,不能沒有就說沒有,信譽沒什么重要的,商途本就是充滿計謀的,太老實,遲早會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
月木旁敲側(cè)擊著,不嫌事兒大。
酒豪點了點頭,表示欣賞。
酒炎就頭疼了,問道:“月木,你這方法和做小人有什么區(qū)別?”
“君子多是偽君子,小人可是真小人,舉個例子,狗咬了人一口,君子可以不打狗么?笑瞇瞇地給狗骨頭吃?
面子功夫到位,是信一些人,還是一群人?酒家的聲譽本來就不低吧,應(yīng)該,因為危機可能影響是多了點,影響不大!”
月木說著打量著酒炎。
“父親,您覺得怎么樣?”
“漂亮!那些個老家伙跟老夫廢話連篇,早就想收拾他們了!真是局中人看不清,局外人一看就懂!”
“那,小迷糊再見了,有空過來看你?!?p> “好,月木哥哥,再見!”
“你們兩個!想都別想!”
“別生氣,可以可以,朋友見一見不礙事兒,月木要跟爺爺學(xué)內(nèi)力嗎?咱爺倆可以喝喝酒,聊聊刀道,不挺有意思?”
……
十分鐘后,月木拿著酒豪的武學(xué)心法走了出來。
聽酒豪說這還是上乘的武學(xué),比起一般的武學(xué)強很多,心法后面還有酒豪大半輩子的刀法心得。
至于現(xiàn)在有點內(nèi)亂的酒家,月木想說——不關(guān)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