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切都是她想錯了,她為了爸爸放棄自己珍愛的東西,用自己畢生的幸福做賭注還不及姐姐輕輕的喚一聲爸爸。
聽著樓下楚子晨歇斯底里的怒吼,摔砸東西的聲音,楚子暮掏出了手機(jī)。
“肖秘書,很抱歉現(xiàn)在打擾您,您可以借我回家嗎?我,,還有我的媽媽。”
楚子暮說完便立刻掛斷了電話,她害怕自己的抽泣聲被肖秘書聽到。
媽媽已經(jīng)被吵鬧聲吵醒,她焦急的看向楚子暮,卻說不出話來。
“媽媽,沒事的,我接您出去住吧,家里實在是太吵了?!背幽簭娙讨鴥?nèi)心的傷痛笑著對梁懷玉說道。
梁懷玉摸了摸楚子暮一邊腫起來的臉,眼淚已經(jīng)奪眶而出。
她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楚子暮腫起來的臉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她受欺負(fù)了。是自己對不起楚子暮,是自己沒有保護(hù)好他。
“媽,沒事的,我一會兒就好了,您知道的我自愈能力很強的?!背幽阂琅f面帶笑容。
十幾分鐘后。
肖秘書已經(jīng)將車開到了楚家門口,從車上下來三個帶著黑色墨鏡的強壯男子。
屋內(nèi)已經(jīng)一片狼藉,楚子晨還在委屈的哭著,楚闊和顧樂平都在忙著安慰她。
突然看到肖秘書,兩人也是嚇了一跳,她們都以為楚子暮說的離開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真的叫來了肖秘書。
楚闊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迎了上去“肖秘書這么晚親自過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肖秘書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楚小姐呢?”
“肖秘書先做,我讓人去叫子暮?!?p> 傭人看到了楚闊遞給自己的眼神,便上樓去了,不過并沒有去梁懷蘭的屋內(nèi),而是吩咐廚房做了一些菜。
“小姐還在梳妝打扮,讓肖秘書稍等一會兒。”
“肖秘書,我這女兒,真是不懂事,怎么能您等她呢,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您先坐著?!?p> 肖秘書看了一眼楚闊,又看到了沙發(fā)上坐著的楚子暮,“不了,我站著就行?!?p> 顧樂平見狀,立刻把楚子晨帶回了房間。
“老公,他們是誰啊,爸爸怎么對他畢恭畢敬的?他們怎么還認(rèn)識楚子暮?!背映勘缓竺嫒齻€戴墨鏡的男子氣場嚇到了,是怎樣的背景才會雇三個保鏢。
這時,傭人端著做好的飯菜。
“肖秘書,先坐下來咱們聊會兒,邊聊邊等?”楚闊現(xiàn)在就是在盡量拖延時間,她不知道楚子暮的臉好些沒有,但是若是想辦法拖住一個晚上,只要楚子暮不提起,這件事情就不會被季宸年知道。
當(dāng)然,端上來的飯菜和酒里已經(jīng)被做了些手腳。
肖秘書狐疑的看了一眼楚闊,從兜里掏出手機(jī)“楚小姐,我已經(jīng)到了,您準(zhǔn)備好了嗎?”
“我下樓接你?!?p> 楚闊頓時啞口無言,他做的一切仿若一個智障一般,白白的點燈費蠟。
楚子暮的臉還是在腫,沒辦法她便用冰袋在臉上敷著??粗簯延癖粠讉€人抬走,楚闊心里著急卻不敢過問。
他剛才欺騙了肖秘書,此時若是再插手楚子暮的事情必定會引得肖秘書不滿,他想了想,便去找了顧樂平。
他希望顧樂平可以在中間做說客,希望楚子暮可以放棄這個幼稚的想法,告訴楚子暮媽媽只有在家里才會被照顧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