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臉是個好東西,要一下
“別走,我不想一個人?!?p> “乖,放手……”陸景知看了一眼不是人的某人。
宋·不是人·清,“……”
“深深醉酒后很難哄,今晚要麻煩宋小姐多加擔待了。”陸景知小心安慰白深深,親眼看著宋清帶著白深深進了房間才回頭對身邊的前臺小姐頷首。“麻煩了,我現(xiàn)在就離開?!?p> “哦,好的?!鼻芭_小姐姐紅著老臉,轉(zhuǎn)身帶著陸景知離開了。
送到大門口的時候,眼看著帥哥就要走了,前臺小姐姐終于忍不住了,“帥哥,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前臺小姐這搭訕的方式,委實不咋地。
不過作為新時代的紳士,陸景知拒絕的還是很風度的,“不好意思,我有喜歡的人了?!?p> “這樣啊,不好意思打擾了,帥哥再見?!毙〗憬阋矝]有過多糾纏。
只是人對于美好的事物,總是擁有更多的占有欲。
宿醉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都要炸了,“草,狗,日的以后再喝酒!”一邊痛苦的從床上爬起來,一邊伸手摁著太陽穴,希望能以此減輕一些痛苦。
“你醒了?哦,我的大寶貝兒,你說你平日里乖乖巧巧的活像個千金大小姐,怎么喝醉了,跟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屁孩兒一樣粘人?”想起昨天晚上被白深深抱著胡言亂語的畫面,宋清只想扶額。
白深深:“……”能不能不要老揭人短兒?
顯然宋清并沒有聽見她內(nèi)心的吶喊,“話說,傅余年那混球兒誰啊?昨兒你念叨一晚上?!?p> 宋清將外賣盒放在白深深房間的梳妝臺上,一邊疑惑。
“……”洗漱間正在梳頭發(fā)的白深深動作頓了頓,看了看鏡子里剛剛醒來還有些邋里邋遢的自己,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你都說了是混球兒了,還能是什么?”
白深深不想說傅余年,宋清聽出來了,張了張嘴,想問,卻也沒問。
這天底下誰還沒點兒秘密呢?白深深有,她也有。
“給你看個東西。”跳過剛才的話題,宋清跑到洗手間,看著正在刷牙的白深深,一臉神秘樣。
“干嘛?”白深深皺眉,吐著一口泡沫,囫圇不清的問。
“等著啊?!?p> 宋清一溜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白深深看了看宋清一陣風一樣一來的背影,搖搖頭,翻了個白眼有轉(zhuǎn)身繼續(xù)刷牙了。
“當當當當!看看本姑娘昨天從畫展里重金淘回來的寶貝?!彼吻暹@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收藏一些小眾的插畫。
白深深正在洗臉,臉上還涂著潔面乳,翻了個白眼扭頭看她。
本來只是想敷衍了事的,結(jié)果一扭頭,正好看見畫框角落的落款——何澤。
“何澤?”白深深以為自己看錯了。
當即就敷衍的將手上的泡沫沖干凈,將畫框接過來,“真的假的?”
仔細看了看,“昨兒畫展上搞回來的?”
昨兒在畫展上,白深深并沒有仔細看何澤的畫,今兒一看,白深深突然有一種很驚艷的感覺。
這種感覺并不是那種看見了美好的事物的驚艷,而是這幅畫給她的感覺很驚艷。
“這是我要的感覺?!卑咨钌钅樕系呐菽歼€沒來得及洗,抓著人家的畫就舍不得撒手。
“怎么了?”宋清不明所以。
“畫兒,這畫,是我想要的感覺。”
畫是很普通的人物插畫,唐代宮廷風,以灰藍色為主色調(diào),暗紅的衣襟襯托出美人膚若凝脂,美人垂眸,團扇半掩,似嗔似怨。
“誒你干嘛去?臉呢?”宋清看白深深抱著畫框就往床邊跑,想起她那一臉的泡沫,追在她身后喊。
“不要了。”白深深隨口一答,將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就伸手去翻被子,找自己不知道扔哪兒去的手機。
“昨天晚上我留了聯(lián)系方式,等等,我找找手機……”一邊碎碎念,一邊滿床找手機,“誒奇怪,哪兒去了?沒有?”
“咚……”
白深深一抖被子,咚的一聲,手機從床的另一個掉地上去了。
顧不上別的,白深深扔了被子又風風火火的到另一邊地上撿手機去了。
“哪兒呢?嚶!”白深深習慣性打開QQ,由于聯(lián)系人太多,群聊太多,一時半會兒也翻不著何澤的QQ,干脆委委屈屈的嚶了兩聲兒。
“干啥呢這是?這年頭大家都用搜索了,誰還像你這樣慢慢翻?這得翻到猴年馬月去?”宋清偏過頭來,看白深深一臉要哭了的表情,有些鄙夷。
“哼!”雖然嘴上不服,但是手下卻很誠實的打開了搜索框,輸入何澤的名字。
白深深的娛樂工作室第一個項目是準備啟動她早年間寫的一本書,以唐代為背景的商賈之女與南征北戰(zhàn)的將軍的愛情故事。
現(xiàn)在還在服化道的準備階段,正好看見何澤的插畫,白深深突然有個想法,想要何澤擔任這部劇的服裝設(shè)計師。
在QQ上把這個想法和何澤說了之后,因為對方?jīng)]有及時回復(fù),心急的白深深干脆翻出電話簿,直接給對方打了個電話過去,“喂,何澤嗎?我我我,我是白深深?!?p> 白深深有些緊張,畢竟雖然何澤和自己是高中同學,但是畢竟真多年也沒怎么聯(lián)系,突然之間還真有些不太好開口。
“哦,深深啊,有什么事情嗎?”
“哦,我我,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啊,有有償?shù)模 鄙聦Ψ讲淮饝?yīng),白深深連忙補了一句有償。
“呵哈哈,我們好歹也是同學一場,有什么事兒你說就是,我能幫上的一定幫。”電話那頭,何澤忍不住笑了笑。
“就是,想請你做服裝設(shè)計師,是影視服裝設(shè)計,有償!絕對有償!”頓了頓,怕對方不明白,又補充道,“我算半個娛樂圈人,以前搞過編劇,現(xiàn)在正在轉(zhuǎn)行做老板,目前正在啟動的項目是一部唐代背景的古裝劇,服化道都還在準備階段,我看了你的插畫,我覺得很符合我對服裝設(shè)計的要求,所以……”
白深深一口氣簡單將情況說明,真誠的希望對方能夠加盟。
“這樣啊,看不出來,深深如今已經(jīng)是大老板了,這樣吧,這件事兒回頭咱們面談,畢竟這電話里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不過講真的,我還真有點兒興趣?!?p> “真的?那那那,回頭咱們約時間面談?!?p> “好。”
“那就這么說定了,回見!”
“拜?!?p> “嗯,拜!”
“耶!”掛斷電話,白深深開心的比了一個耶。
“瞧你那傻樣,活像個兩百斤的胖子?!眹^了全程的宋清抽了抽嘴角,表示無語。
“你懂什么,何澤的風格跟我想要的效果簡直如出一轍,何澤以前就是學美術(shù)出身的,后來考上深美,卻因為一些愿意并沒有去。”
“深美?草,深美可是目前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術(shù)學院了,這么好的機會可惜了?!彼吻鍝u了搖頭,有些惋惜。
“你懂什么,膚淺,有多少上了大學,研究生畢業(yè)的都沒何澤在插畫界的造詣高的?”白深深翻著白眼從床上起來往洗手間走。
事情有眉目了,是時候該要一下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