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快遞
“放開我。”阮嵐突然就來了脾氣,掙脫江城的懷抱,一臉不愉,“你好兄弟做了些什么事兒你心里清楚,要不是因?yàn)樗钌钤趺纯赡鼙尘x鄉(xiāng)整整騷年?”
“我也是個做母親的,如果那天你害我沒了孩子,我告訴你,我倆就再也沒可能了,你懂我的意思嗎?白深深和傅余年不可能了,別去摻合?!比顛拱琢私且谎?,“更不許給他透露風(fēng)聲,什么玩意兒?哼。”
阮嵐作為白深深的好姐妹,自然是一切都以白深深為準(zhǔn)了。
尤其是阮嵐本身就對傅余年沒什么好感。
第二天,看徐舟已經(jīng)醒了,白深深等人來接徐舟之后就準(zhǔn)備走了。
和江城待在一起,白深深總是害怕江城會給傅余年透露消息,她還沒做好準(zhǔn)備和傅余年重逢。
“這就要走了?”阮嵐拉著白深深的手,舍不得她離開。
“放心吧,近期我都不會離開深城的,回頭有空了我再來看你和寶寶啊?!卑咨钌钌焓置艘话讶顛沟亩亲樱置髂樕蠋е?,但是阮嵐卻看見了藏在她眼底深處的悲傷。
一時間阮嵐竟然啞口無言,當(dāng)她的孩子如果保住了的話,如今應(yīng)該也有三歲了吧。
都說,孩子是一個母親最堅(jiān)強(qiáng)的后盾,同時也是一個母親最柔軟的肋骨。
如果當(dāng)年白深深的孩子沒有失去的話,或許他們之間還有可能。
“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啊?”阮嵐試探性的問,“一個女孩子住在外面總是不安全的,要不過來和我一起住吧,江城平時在醫(yī)院特別忙,幾乎都沒什么時間陪我?!比顛瓜胫蛱焱砩洗蟀胍沟陌咨钌钸€帶著徐舟過來,所以覺得白深深回來深城應(yīng)該沒有驚動任何人,大概就是一個人住在酒店什么地方的。
“不必了,我有地方住,昨天晚上打擾了?!卑咨钌畋傅膶θ顛拐f。
“真有地方住?一個人在外要小心一些,不管怎么樣,從前你不找我也就罷了,如今既然你找到我了,若還當(dāng)我是姐妹,以后有什么困難都記得給我說,我必定幫你?!比顛箤Π咨钌钫f。
“放心吧,我住在陸家,陸景知?!卑咨钌钚α诵?,安撫的對阮嵐說。
“那就好?!比顛狗帕诵摹?p> 后來阮嵐讓江城送白深深離開,但是被白深深拒絕了,昨天晚上白深深到了江城家之后陸景知就回?fù)芰穗娫挘菚r候白深深就和陸景知說好了,今天上午來接自己。
這會兒陸景知已經(jīng)在路上了。
“他來了?!卑咨钌顡P(yáng)了揚(yáng)手機(jī),手機(jī)頁面正停留在和陸景知的QQ聊天界面上。
等了大概有五六分鐘的樣子,陸景知的車就在小區(qū)門口停下了。
“那我走了?”白深深看見陸景知的車停下來了,對身邊的阮嵐夫婦倆說。
這時候陸景知從車上下來了。
“江醫(yī)生,江夫人好久不見?!标懢爸铝塑嚕瑢ρ矍皟蓚€人點(diǎn)頭打招呼。
“陸總。”江城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昨天晚上打擾二位了,謝謝二位昨天晚上對深深的照顧?!标懢爸獙扇说乐x。
“說的哪里話,深深是我好姐妹,這點(diǎn)兒忙不算什么?!比顛剐α诵?。
“那什么,我們就先走了?!苯鞘歉涤嗄甑暮眯值埽懢爸獙τ诟涤嗄暌约八磉叺娜讼騺頉]什么好感。
從剛才陸景知出現(xiàn)開始,白深深就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好像不太對勁,生怕這兩個人接下來就要準(zhǔn)備大干一場了。
兩人上了車,走出好遠(yuǎn)之后,白深深才問,“昨天晚上你怎么搪塞舅舅舅媽的?”
“你不是在阮嵐家嗎,實(shí)話實(shí)說唄?!标懢爸獰o所謂的說。
“哦。”白深深哦了一聲。
這時候白深深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拔埂!?p> 白深深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是戚丞的,估摸著是打電話來問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自己是匆忙帶著徐舟離開的,所以也沒來得及給戚丞說一聲,估摸著被嚇著了吧。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后來我打你電話也不接,沒事兒吧?”
“沒事兒,昨天晚上遇到點(diǎn)兒事兒,就提前走了,忘了給你說,不好意思啊?!卑咨钌顬樽约鹤蛱焱砩系拿ё哺械叫呃?。
“沒事兒沒事兒,你沒事兒就好?!逼葚┓判牧?,雖然知道白深深向來神出鬼沒,但是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突然失去聯(lián)系,總是很容易讓人擔(dān)心的。
“真的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折騰到大半夜,就忘了給你說一聲?!卑咨钌畈缓靡馑嫉恼f。
“沒關(guān)系,誒,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戚丞問。
“哦,我,我在回家的路上了,放心吧,我昨天晚上在朋友哪里,沒事兒的。”白深深解釋。
“哦,好的,那沒事兒就好,我就不打擾你了?!?p> 兩人掛斷電話之后,白深深主動交代,“是戚丞擔(dān)心我,打電話來詢問?!?p> “嗯?!标懢爸獛е咨钌罨亓思摇?p> 陸父和陸母一輩子都在務(wù)工,雖然如今陸景知出息了,自己開了公司,但是陸父陸母也依舊還是停不下勞作的步伐。
不過相比起從前的累死累活,現(xiàn)在陸父陸母在一個小工廠做底層管理,比起從前也輕松了太多。
這幾天休假,所以陸父陸母就從自己住的地方過來陸景知這里,順便看看白深深。
“深深回來了?!标懩缚匆娬谛锰帗Q鞋的白深深。
陸景知還有工作,送白深深回來之后就去公司了。
“舅媽,誒,你們這是在干什么?”白深深看見客廳桌子上有很多快遞盒子,“哦,這個啊,今天一大早送來的快遞,我還正想問你呢,這上面的收件人的名字寫的六百,地址上是景知的公司,是你的嗎?”陸母疑惑的看著白深深。
白深深想了想,這些東西大概是戚丞送來的,不過戚丞送來的怎么沒提前和自己說一聲兒呢?“應(yīng)該是我朋友送來的?!?p> 白深深走近了,隨手拿起一個快遞看了一眼,看見上面的寄件人和快遞信息,白深深剛才無所謂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這是什么時候送來的?”白深深問。
“不知道啊,早上景知的助理送過來的?!标懩甘裁炊疾恢?。
“這這這……”白深深,放下手上的快遞又拿起旁邊另一個快遞盒子。
“怎么了?有問題嗎?”陸母問。
這些年幾乎所有給白深深郵寄的東西白深深都是直接讓郵寄到陸景知的公司的,主要是因?yàn)槁氊?zé)的問題還有一些個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