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站在你的身邊,看你低眉,看你微笑,你不說話,我也覺得歡喜。
“你去忘憂村有什么事嗎?”
“聽聞忘憂村有七位前輩,皆是我?guī)熜譄o涯子的知己,我來到逍遙谷也有些許日子,按理來說,也應當去拜訪。”
李逍才不會透露他是在垂涎七賢的絕學。
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只要是男兒,無一不被武俠小說所吸引,一個人,一壺酒,一把劍,一生情。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扶危濟困除暴安良。
李逍也曾做個大俠的夢,只是夢醒了。
從前不能實現(xiàn)的,現(xiàn)今都有可能實現(xiàn)。
飛檐走壁,仗劍走天涯已是李逍輕松就能做到的事。
但是他最愛的還是各種各樣的武學,收集武林絕學,絕對是他的最愛。
多得天書的開掛,李逍對逍遙谷的武學已經(jīng)了然于胸,這讓他對更多的武學起了好奇之心。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為何建國之后不曾聽聞武林高手的消息,雖曾有“氣功大師”橫空出世,但也不過是生活所迫,武功不值一提。
想要揭開這一問題,自然就需要收集更多的秘籍,自己足夠強大。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逍遙谷近鄰就是忘憂村,恰巧忘憂村里就有幾位能人,不論是醉仙胡不倒的醉棍與醉拳,還是丹青朱赫的天龍八部功,亦或者是棋叟那小老頭的暗器絕技滿天流星,甚至是仙音的魔音都讓李逍垂涎三尺。
“七位前輩?”
秦妙卿看李逍的眼神有些奇怪。
“嗯,是的,對了,你也是居住在忘憂村的吧,有沒有見過他們呢?神醫(yī),醉仙,棋叟,仙音……”
“應該見過,你或許也見過其中一個了。”秦妙卿不知想到了什么,掩嘴輕笑。
“我也見過了?哈哈,你在說什么,怎么……”
或許還真有,李逍自打穿越以來這是第一次出谷,秦妙卿也是他見到的第一個非逍遙谷之人。
在逍遙谷附近,漂亮的女人,琴聲余音繞梁,莫不在指向某人——仙音。
不是李逍反應慢,只是誰能想到九十歲的無涯子會有個二十多歲的知己呢!
只是,她真的是……
“敢問妙卿姑娘芳齡?”
李逍直白的話語讓秦妙卿羞的用衣袖遮掩住了臉,小聲的責怪道:“那有人會這般直白的詢問女人的年齡,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不可以隨便透露給外人知曉的嗎?”
“二十?!?p> 秦妙卿最終還是講出了她的年齡,李逍倒是松了口氣,還以為秦妙卿看似妙齡女子,實際年齡卻可做他奶奶,幸好猜錯。
根據(jù)《共和國婚姻法》,二十歲已經(jīng)是法定結婚年齡了,正好不多不少,十九不夠格,二十一又過期,二十剛剛好。
“那你就是仙音咯,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仙音宛如天庭下凡的仙女,讓人分不清現(xiàn)實與虛幻?!钡拇_,沉魚落雁般的相貌搭配上讓人如癡如醉的琴音,秦妙卿如仙女一般無二。
走出林子尚需時間,李逍也是俗人,跟秦妙卿聊天自然要多聊幾句。
“仙音姑娘為何會鐘愛古琴呢?”
不知是否錯覺,提起古琴,李逍發(fā)現(xiàn)她眉目間會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哀愁。
“妙卿出生在書香門第,娘親是琴師,從小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偏愛古琴幾分,對我來說古琴蘊含太多,我想說的話,我的心情盡在琴聲中。”
“每一個音符下,都藏著一個專屬于它的故事?!崩铄懈袊@道。
秦妙卿第一次對人談起自己,聽到李逍的感嘆,不禁也想多說兩句:
“琴聲能平復人心,不止如此,琴聲還能使人震怒,狂亂,喜悅,哀傷,興奮,消沉,影響著人們的種種情緒,好的琴師,甚至也能影響到人以外的生物。”
“真是不可思議?!?p> 李逍若有所思,“若是如此,古琴豈不是如同江湖人的兵器一般,而琴音便是招式?”
“你的想法倒是很奇特呢,不過未嘗不可?!?p> “魔教有一人,出身百花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古琴,最為擅長,本是魔教最平凡一人,但在幾十年前在天都峰上正派圍攻魔教天王之時,她以古琴為器,彈奏出魔音,亂人心緒,且音浪滾滾亦可傷人,她一戰(zhàn)成名,被人稱魔琴,后天王被眾大派絞殺后,她便再無消息?!?p> “所以說你的想法是大有可為的,不止古琴,江湖上有很多人都會喜好某些事物,例如書畫,亦或者古董,他們從喜好中領悟創(chuàng)造出屬于自己的武學,或許某天你也可以做到?!?p> 創(chuàng)造武學,還真是李逍從未想過的。
獲得無涯子的武功傳承后,世間已是少有敵手,李逍思考最多的也就是收集武學。
但別人的武學那有自己創(chuàng)造的更用的順手。
李逍立下了一個小flag——集百家之長創(chuàng)造一門絕學。
……
忘憂村。
“哎呀,我下錯了,悔棋悔棋?!?p> 方塊石桌上,放著棋盤,布滿了黑白棋。
棋盤的兩面,兩人分別持黑白棋對弈。
悔棋的老頭兒是無涯子,在逍遙谷閑得發(fā)慌,來找棋叟下圍棋。
“下棋不悔,你這老頭是沒聽說過嗎?今天你都悔了多少回了?”
“我不管,我就要悔?!?p> “不行?!?p> “悔棋!”
“不允!”
……
兩個老頭破口怒爭,誰也不讓誰。
最后無涯子拿回了已下的黑棋,認真思慮后換了個地方鄭重放下。
“哎,跟你下棋真的是無趣的很,你這臭棋簍子?!?p> 看著無涯子重新下子,棋叟無奈的搖搖頭,執(zhí)白棋不做思慮而下,若是細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棋叟那本黑色濃郁的胡須又少了一些。
無涯子也不理會棋叟的抱怨,悠然自得的下棋。
“聽月軒那小子說你多了一個師弟?”
“嘿,可不是嘛,我九十多歲的年齡,當他曾爺爺都夠格了,可我那師傅可好,又收了個弟子,還是個妖孽,年紀雖小,武功卻可與我持平,他初來時我尚能小勝他,可如今與他切磋,反而遜他一籌,你說我這么大的年紀,還打不過一個年輕人,我容易嗎?”
談起李逍,無涯子可是一肚子委屈。
誰不曾年少,可誰年少已絕頂。
世間如此不公,苦練近百年還不如一個二十來歲的精神小伙。
永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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