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價(jià)格,無數(shù)的人上當(dāng)受騙,林小姐您醫(yī)者仁心,難道就不管管嗎?”
市長這一番話說得,軟硬兼施,這是要給林清晚施加壓力啊,只可惜,如果他一上來就以真誠的姿態(tài)來面對她的話,林清晚一定會認(rèn)真的考慮他的意見的。
但是上來就給她兜圈子,玩套路,真以為她林清晚是不懂事的孩子嗎?
“市長這嚴(yán)重了,我并不覺得這些問題都是因?yàn)槲页匪幎l(fā)出來的,而是政府的監(jiān)管不到位。”
“如果政府監(jiān)管到位的話,又怎么會讓假貨橫行市場呢,如果政府這邊一直都認(rèn)為這些都是我的問題的話,那我想最好的解決方式應(yīng)該就是回到起點(diǎn)?!?p> “之前我的藥沒有出來的時候,也沒有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自從它們出來之后,就一直有問題?!?p> “那么不如直接徹底的銷毀這些藥品算了,也免得我們?yōu)榱诉@些個死物一直的爭辯,傷了和氣,您說呢市長?”
林清晚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林清晚的藥給人類帶來了多大的便利,這是世界有目共睹的。
如果林清晚真的因?yàn)樗痪湓?,將所有的藥都銷毀了,那他還不成了千古罪人,不說外國的哪些人,光是華夏人都能把他給撕成兩半。
當(dāng)即市長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林小姐嚴(yán)重了!這藥是好東西怎么能銷毀了,我們還期望林小姐能夠研制出更多更好的藥出來,這件事是我魯莽了,見識太淺了,還望林小姐能夠多多海涵?!?p> 林清晚笑了笑,“海涵倒是談不上,只是有問題我們就解決問題就好了。”
“是是是!”為了不讓林清晚再有銷毀所有藥品的想法,市長一行人立馬將話題給扯開了,同時也意味著他們這一次的任務(wù)失敗。
送走市長一行人之后,唐雪玉才從樹屋的后面鉆了出來,他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我躲得快,這群魔鬼怎么來的這么突然?!?p> 唐雪玉就是之前林清晚和杜芳菲救的那個男人,這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唐雪玉的傷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大半。
林清晚看到他這個恢復(fù)速度不由的嘖嘖稱奇,她預(yù)估唐雪玉的傷勢怎么也要兩個星期才能完全的恢復(fù)好,但是眼下這才幾天時間哦。
他都已經(jīng)能跑能跳,跟個猴子差不多了,林清晚驚訝于唐雪玉的恢復(fù)速度,而唐雪玉也驚訝林清晚的醫(yī)術(shù)。
他自己的身體他知道,雖然這一次的傷不是致命傷,但是沒有一個月他是不可能好全的,但是現(xiàn)在真是無痛一身輕。
唐雪玉看到林清晚出來,趕緊迎上前去,“林清晚,他們找你談什么呀?”
他得趕緊打探一下消息,決定自己要不要跑路,剛剛那一群人來的時候,他的七魂六魄差點(diǎn)被嚇飛。
林清晚看著唐雪玉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的笑道:“他們問我有沒有見到活躍于國際黑市的軍火大亨,要是見到的話一定要通知他們?!?p> 唐雪玉看著林清晚的樣子,不屑的冷哼,“林清晚,怎么說我們也是交情的人,你這樣子騙我真的好嗎?”
“現(xiàn)在的國際社會那么好,哪來的黑市啊,還軍火大亨,你怎么不說意大利黑手黨???”
這個時候,杜芳菲拿著自己剛采的野花回來,不由的笑道:“你們在聊什么呀?我聽說剛剛市長來找清晚姐了呀?”
顧臨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嗯,是過來說了點(diǎn)事。”
唐雪玉看到杜芳菲沒好氣的說道:“去去去,你一個小屁孩懂什么呀,我們這是在聊大事!”
唐雪玉不讓自己聽,她偏要聽,“你才是小屁孩呢,切,他們來找清晚姐,多半是因?yàn)榍逋斫愕乃幍氖虑?,我猜都猜得到?!?p> 唐雪玉聽了,急忙擺手,“是是是,你最聰明了,趕緊去玩吧?!碧蒲┯竦臉幼泳拖袷窃诜笱芤粋€小孩子一樣,看到他的表情,杜芳菲不由的更生氣了。
“哼!”
林清晚笑了笑,“唐雪玉啊,你說你怎么那么害怕政府的人呢?這都這么久了,用你的話說,我們多少也是有點(diǎn)交情的,你就不跟我們說一下你的身份?!?p> 看到林清晚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唐雪玉的心里很清楚這個女人一定是知道他的身份了,當(dāng)下臉上的表情就沉了下來,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
“你都知道了,還要問我做什么?”
“知道歸知道,但是你愿不愿意告訴我們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這個人吧也不喜歡道德綁架?!?p> “你愿意說就說,不愿意我也不會強(qiáng)求,不過你的傷快好了,還是趕緊離開吧,我可不想給自己招惹一堆的麻煩。”
杜芳菲在一旁聽著唐雪玉和林清晚的話,感覺自己一臉的懵,“清晚姐,你們在說什么呀?我怎么感覺我聽懂了又沒有聽懂呢?”
林清晚笑了笑,并沒有回答杜芳菲的問題,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唐雪玉,唐雪玉一臉的無奈,“我怎么就遇上你這么個女人,好吧,跟我來,我告訴你們。”
樹屋當(dāng)中,杜芳菲有些興奮,“唐雪玉,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還搞得這么神秘?!?p> 此刻唐雪月周身的氣場都變了,他看起來就像是黑夜當(dāng)中孤冷的狼王,眼神當(dāng)中充滿了銳利與冰冷。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神情月是冰冷至極,他并沒有回答杜芳菲的問題,而是將自己犀利的目光投向了林清晚。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在他看來,林清晚的醫(yī)術(shù)驟然厲害,但是她現(xiàn)在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當(dāng)然指的是林清晚的勢力影響。
他的身份就連一些國家首腦都不一定知道,他躲那些政府的人,也只是為了避免麻煩,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
林清晚竟然準(zhǔn)確的說出了他的身份,雖說沒有明說,但是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那一瞬間,林清晚只感覺自己身上壓力驟增,這是一種在上位者的面前才會有的感覺,但很快她的這種感覺就消失了,因?yàn)轭櫯R川不知不覺站在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