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彪!”
大哥喊了一聲,他還是覺得這種時候不應該放松警惕,但是龍彪才不管,“哎呦,大哥這是我們的地盤,能出的了什么事?”
“你用的著那么謹慎小心嘛,再說了,我們這幾十號兄弟的了嘛,放心我辦事快得很!”
說道后面,龍彪還笑了笑,隨后他提拉著角落當中的女孩,將她拖進了另外一個房間。“小美人,我來了,等急了吧,哈哈,馬上爺就讓你爽快爽快!”
龍彪將女孩扔在了床上,緊接著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女孩看到這一幕嚇得不斷的往后縮。
但是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速度就那么點,再加上房間的門又被關(guān)上了,這房間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眨眼間,龍彪的衣服已經(jīng)脫完了,他朝著女孩兒撲了過來,與此同時,手也在不斷的扒扯女孩的衣服。
“砰!”一聲槍響,讓龍彪立馬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出什么事了?”
他十分不耐煩的朝著門外走去,簡直掃興。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壞了他的好事,他馬上就把他的尸體拉去喂狗。
就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一顆子彈從遠處飛射而來,直接就進入了他的眉心,龍彪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和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隨著槍聲不斷響起,整個工廠開始躁動起來,一些被壓迫的醫(yī)生也開始奮起反擊,大哥躲在角落當中。
龍彪的死他見到了,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他連來人都不知道是誰,根本就有辦法幫龍彪報仇。
顧臨川一行人是特工,不是警察,所以在他們的眼中,只有該殺的人和不該殺的人。
而大哥以及龍彪這一群人違法制造違規(guī)藥品,甚至殺人將人的尸體器官賣出高價,這種手上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人命的人絕對是屬于該死的行列。
對于這些人,他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半個小時之后,包括大哥在內(nèi)的所有違法犯罪的人全都被擊斃,無辜的人沒有一個死傷的。
顧臨川從暗中走了出來,“仔細打掃戰(zhàn)場!”猴子等人立馬分散開來,仔細的查看現(xiàn)場,同時找尋大哥等人制制毒的證據(jù)。
“我知道你們都是被抓來,被強迫做這些事情的,現(xiàn)在這些人已經(jīng)死了,你們可以離開了,這些都是違規(guī)的毒品,藥品,二十分鐘之后,我們將會將這里的一切都燒了,如果你們不離開,被燒死在這里,我們是不會負責,也不會救你們的?!?p> 顧臨川對著角落當中的醫(yī)生說道。說完之后,他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那些醫(yī)生們見顧臨川這些人真的不管他們了,全都一窩蜂的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他們在這里待的要瘋了,整天都在這里擔驚受怕的,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那群惡魔抓去解剖了。
顧臨川走進了龍彪剛剛出來的房間,就見到一個女孩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看她那樣子,顧臨川也知道剛才這里正發(fā)生著什么,他伸手幫女孩把繩索解開。
“歹徒都被擊斃了,你也快點離開這里吧!”“謝謝你!”女孩特別的感激顧臨川,要不是顧臨川的出現(xiàn),她可能真的就要被龍彪給欺負了。
“我叫白夏,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顧臨川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白夏,自顧自的在房間當中搜索著,就仿佛白夏是空氣一樣吧。
他看出了白夏眼中對自己的火熱,只可惜他的心很小只裝得下一個人,所以這個人在他的眼中注定只是空氣一樣的存在,當然他也不想給白夏任何的機會。
白夏看著顧臨川寬闊的后背,只感覺自己的心像小鹿一樣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這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就在剛才,在這個男人進來的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天神一樣,只可惜她已經(jīng)有婚約在身了,不然的話,她真的想嫁給這個男人。
半小時之后,顧臨川一行人將大哥制作出來的所有藥品全部集中在一起,隨后一把火直接給點了。
從工廠當中出來,白夏一直跟在顧臨川的后面,猴子也把他們之前藏得車開了過來,信鴿,網(wǎng)蟲,毒蜂幾人先后上了車。
白夏見顧臨川好像不打算帶自己,趕緊上前抓著顧臨川的手哀求道:“這位大哥,這里這么偏僻,拜托帶上我吧,我一個弱女子再這里萬一又遇到壞人怎么辦?”
顧臨川冷冷的將白夏的手甩開,“怎么走回去,那是你的事情,我和你沒有關(guān)系,沒有義務照管你的安全?!?p> “那如果我說我喜歡你,我們之間就算有關(guān)系了呀,你就可以帶我走可是不是?”白夏笑嘻嘻的看著顧臨川,她就是想跟顧臨川在一起,能走多久算多久。
剛剛顧臨川救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對于她來說,喜歡就是要讓人知道,要大聲的說出來,自己扭扭捏捏不說,誰又能知道你的心思,到最后徒增煩惱的只會是自己。
顧臨川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夏,“對不起,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隨后他轉(zhuǎn)身直接就上了車,猴子見顧臨川上來了,看著車下的白夏有些不忍,“老大,我們真的不帶她啊,這里這么偏僻,等她走出去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顧臨川給了猴子一個白眼,“你要是喜歡帶上這么一個麻煩,你就帶上我沒有意見。”
猴子連忙擺手,“那算了,算了!”話剛說完,他一腳油門就已經(jīng)踩了上去,車立馬就朝著前面沖了過去,幾個轉(zhuǎn)彎之后,徹底的消失在白夏的視線當中。
白夏看著離去的車影,憤憤不平的跺了跺腳,“哼,直男!”
車一路平穩(wěn)的開著,信鴿卻作死的看向了顧臨川,“老大,剛才那個女孩長得那么漂亮,你就沒動心?”
信鴿的話剛說完,顧臨川明顯就發(fā)現(xiàn)車內(nèi)好幾雙耳朵都豎了起來,他的嘴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