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蘇?北的傷已經(jīng)全都好了,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三天,隨著蘇?北的傷一天比一天好了,蘇辰風(fēng)心里的擔(dān)憂也越來越重,覺得蘇?北不會那么輕易地放過高崎。
果不其然.......
這天傍晚,吃完飯后,蘇?北就進了房間。
蘇辰風(fēng)見一直沉默不語的蘇?北,吃了飯就進了房間,嘆了口氣:罷了,不是已經(jīng)想好了要跟他患難與共的嗎。
蘇?北一直在房間里等到半夜,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蘇?北換上夜行衣,從空間里拿出一副黑色面具戴在臉上。
蘇?北打開房門,看了一眼蘇辰風(fēng)和慕青懷的房間,見他們都睡了,關(guān)上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蘇?北剛出去,蘇辰風(fēng)的房門就打開了,蘇辰風(fēng)走出來,打開宿舍門,黑夜里,蘇辰風(fēng)靜靜地看向蘇?北離開的方向。
半刻鐘后,蘇?北來到魔法師宿舍的一棟樓,找到高崎所在的宿舍房間,一個閃身就進去了。
蘇?北揮手設(shè)下一個一個隔靈陣,蘇?北設(shè)下的陣法,只要修為沒有蘇?北高,是絕對不能發(fā)現(xiàn)的,導(dǎo)師們不會住在學(xué)生宿舍樓里,而與蘇?北同階的左嶺,藍(lán)瞳,辰風(fēng)都不住在一棟樓。蘇?北就更加不用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了。
蘇?北走到床邊,看著睡的跟死豬一樣的高崎,癟了癟嘴巴。
蘇?北從空間里拿出一桶水,邪笑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高崎,將一桶滿滿的水倒了下去。
“啊,誰啊,是誰?”高崎被突如其來的水給嚇醒了,驚的從床上跳了起來。
“高崎,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蘇?北將水桶扔到地上,摘下臉上的面具。
高崎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定睛一看:“是你?蘇?北?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敢潑我水?”
“現(xiàn)在就是你還報應(yīng)的時候了?!碧K?北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匕首,拿在手里,沖著高崎笑了笑。
高崎看著黑夜里拿著匕首,笑的詭異的蘇?北,不由得慌了神:“蘇?北,我可是父皇最小最寵愛的一名皇子,你不能傷害我。”
“不能?我蘇?北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蘇?北拿著匕首,面無表情的走向高崎。
看著越走越近的蘇?北,高崎害怕的大叫:“你別過來,蘇?北,你不敢的,你不敢殺我的?!?p> 蘇?北停下腳步,輕聲道:“我是不敢殺你?!?p> 聽見這話的高崎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可接下來蘇?北的話又讓高崎的心提了上來。
“我說不敢殺你,可沒說不敢廢了你啊。”
高崎吞了吞口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馬上你就知道了?!闭f著揮手就將匕首刺向高崎。
高崎見迎面向自己刺來的鋒利匕首,大叫的推開蘇?北,往門邊跑去。
被推來的蘇?北,看著高崎慌亂的想要打開門,卻怎么也打不開。
“沒用的,門已經(jīng)被我用靈力給封了?!?p> 高崎背靠著門,雙腿顫抖的看著蘇?北:“蘇?北,我跟你拼了。”出不去只能跟蘇?北拼了,高崎就不相信,兩人同階的實力,怎么也不會輸?shù)奶y看。
蘇?北可沒時間跟高崎耗,木系靈力化作藤蔓將高崎綁住,扔到床上,解開藤蔓又將高崎的四肢分開,分別綁在床的四邊。
高崎用力掙扎,卻怎么也掙扎不開:“蘇?北你快放開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此刻高崎還不怕死的威脅著蘇?北。
“高崎,好好享受吧?!?p> 蘇?北將匕首刺入高崎的左手,將高崎的左手筋給挑斷了。
“啊~”高崎疼的直冒冷汗。
隨后,蘇?北將高崎的另一只手筋,還有腳筋都給挑斷了。
高崎終于怕了,蘇?北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他以為他是皇子,蘇?北不敢將他怎么樣,現(xiàn)實卻讓他清醒了,蘇?北她不怕皇權(quán),她不殺自己就是想折磨自己,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蘇?北,放過我,我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了,我想你道歉,我不該算計你,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备咂榭拗蛱K?北求饒。
蘇?北卻無動于衷,今日高崎必廢。
蘇?北抬起高崎的頭,讓他看著自己,蘇?北盯著高崎的嘴巴,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讓高崎最害怕的話:“就是這張嘴惹人煩,不要也罷。”
“不要不要。”高崎恐懼的搖著頭。
手起刀落。
“唔~”一節(jié)粉色的肉塊掉落在地上,帶著血絲的肉塊還在微微的蠕動。
那是高崎的舌頭,被割掉舌頭的高崎說不出話來,滿嘴都是紅色的鮮血,在透過月色的房間里顯得異常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