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在大街上緊緊抱著安慰了許久,夏恩妤才逐漸平靜下來。
“恩妤,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們一會兒去醫(yī)院看看?!鳖櫇纱藭r的聲音雖然很沙啞,但透著無盡的溫柔與心疼。
夏恩妤的神色還有些恍惚,兩眼空洞無神,臉色也十分蒼白:“還好,不用去醫(yī)院,回家吧?!?p> 說著,她準備從顧澤的懷里出來。
“好?!鳖櫇梢懒讼亩麈ィ缓髲澭鼘⑾亩麈ゴ驒M抱起。
既然不喜歡醫(yī)院,便不去吧,一會兒打電話給私人醫(yī)生也行。
“放我下來,剛才已經(jīng)夠丟人了?!毕亩麈チ⒓绰耦^掙扎。
這可是在外面,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跟顧澤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別在街上抱她,可顧澤每次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逮到機會就抱她。
夏恩妤不知道,并不是某人不聽,某人只想通過這個方式再靠近她一點而已。
“沒有誰規(guī)定人不能受刺激,也沒有誰規(guī)定大街上,男朋友不能抱自己的女朋友?!鳖櫇赡槻患t心不跳,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清炯炯的眸子里全是得意。
“誰是你女朋友?”夏恩妤嬌羞地瞪了他一眼。
“當然是你呀,你的腦袋是不是被刺激壞了?!鳖櫇晒室舛合亩麈ィM梢蚤_心一下。
“……”
夏恩妤不說話。既然掙脫不了,她也不再亂動,任由顧澤抱著自己,并將頭埋進顧澤的臂彎里,臉上泛起未察覺的紅暈。
顧澤很疲憊,但看見夏恩妤的動作,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
半路上,夏恩妤實在不好意思,堅決要顧澤將自己放下,自己走,結(jié)果顧澤剛一放下,夏恩妤便落荒而逃。
回到家中,顧澤找出夏恩妤的藥,倒好溫水,一并拿著走進夏恩妤的臥室。
只見夏恩妤把自己藏在被子里,蓋得死死的。
“哈哈哈……”顧澤被夏恩妤的舉動逗笑了。
顧澤知道夏恩妤牽手都不好意思,更別說這次當街抱她。顧澤也納悶,夏恩妤平時特別喜歡追愛情劇,怎么到自己會這么單純。
“你走開?!毕亩麈ゴ丝滩⒉幌肜眍櫇伞?p> 顧澤憋住不笑,但眉眼間的喜色出賣了他:“起來,把藥吃了,以后我不在大街上抱你就是了?!?p> 過了許久,夏恩妤也沒要起來意思。
“恩妤,起來把藥吃了。”顧澤扯了扯被子,認真哄道,“我發(fā)誓,以后真的不再大街上抱你。最近你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我怕你再出事,所以,起來把藥吃了好不好?”
被窩里仍沒有動靜。
“那個,”顧澤微微停了片刻,在想要不要告訴夏恩妤,猶豫半晌后才繼續(xù)說道,“伯父打電話說,李醫(yī)生來不了弗爾斯,叫我?guī)慊氐玛?。我知道你不想去德陽,所以我在掙扎。我想快點帶你去治療,減少它對你的折磨,卻害怕你受傷,上次你的狀態(tài)很不好,我在怕?!?p> 自上次之后,夏恩妤雖然仍不想聽到“德陽”一詞,但也沒有太大的過激反應。這是顧澤現(xiàn)在敢跟她提昨晚通話內(nèi)容的原因。
沉默。
顧澤轉(zhuǎn)身將藥和水放在床頭柜上,然后說道:“我不會逼你去德陽,大不了我們換一個主治醫(yī)生,雖然很麻煩,但我不想再體驗那種無助的感覺。藥我?guī)湍惴旁诖差^柜上,記得吃?!?p> 說完,顧澤朝客廳走去,臉上寫滿了憂愁。
“我吃藥,但我不去德陽?!备杏X到顧澤的離開,夏恩妤掀開被子,拿起床頭柜上的藥,吃了下去。
顧澤回頭,臉上稍帶了些舒心:“好,我現(xiàn)在打電話告訴伯父,我們換一個主治醫(yī)生。”
既然李陽不來,他也只能出此下策。
出臥室后,顧澤拿出手機,撥通了夏清南的號碼。
“顧澤,有什么事嗎?”夏清南詢問道。
“伯父,我和恩妤商量后決定不去德陽,我們準備換一個主治醫(yī)師?!?p> “胡鬧!”夏清南當即訓斥道。
“伯父,換主治醫(yī)生雖然很麻煩,可比起讓恩妤去德陽,這個辦法更好。”
“你以為我沒有想過?這醫(yī)生不能換!”夏清南回答得很決絕。
“為什么,伯父?”
顧澤感到疑惑。換主治醫(yī)生后,新的主治醫(yī)生不太清楚病人的情況,很多方面都要重新開始,這讓許多病人不輕易更換自己的主治醫(yī)生。
但也不是不能換,可到底因為什么,讓夏清南不愿意換夏恩妤的主治醫(yī)生。
“沒有為什么!反正一定要把恩妤帶回來,算伯父求你?!毕那迥虾ε骂櫇删芙^,直接掛了電話。
顧澤一陣頭疼。
落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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