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熟人,肯定會過來打招呼,可他們從頭到尾都沒遇到一個認識的人。
季羽歌看著服務(wù)員,“那你知道是誰給我們結(jié)的賬嗎?現(xiàn)在那人在哪?”
服務(wù)員往之前沈立榮坐的位置看了一眼,見位置已經(jīng)換人坐了,搖搖頭,“那位先生已經(jīng)走了?!?p> 季羽歌又和祁襄對視一眼,頓時打了個寒顫,先生?男人!而且是老男人??!
走出餐廳,季羽歌遲疑地問著祁襄,“還要逛嗎?”
不知道給他們結(jié)賬的那人是誰,季羽歌有種心慌的感覺。
而且那個‘老男人’這種行為,讓她有種自己在被人跟蹤的感覺,她在明,那人在暗。
“逛吧,我難得找了一個好借口出來不被阿如發(fā)現(xiàn),下次再想出來就不好找了?!?p> 祁襄往外轉(zhuǎn)著視線,仔細尋找著要買的東西,不經(jīng)意間掃見大屏幕上播著的廣告,靈光一閃,語氣肯定道:“我想好去買什么了,買完我們就走?!?p> 季羽歌跟著他去了一家首飾店。
他在挑對戒。
季羽歌看他挑地開心,雖然不忍心打擊他,但還是忍不住給他提了個醒:“怎么,不怕被發(fā)現(xiàn)了?。俊?p> 聽見季羽歌的話,他微微一愣,旋即咧嘴笑得更加開心了,唇紅齒白的玉面小生笑得像個幾百斤的傻子。
季羽歌:“……”
祁襄怪異地看著她,見她茫然著一張臉,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頓時眉飛色舞地開口:“叔叔阿姨早就知道了,而且一點也不反對?!?p> 季羽歌瞪大眼睛,驚了:“什么時候?”
祁襄四歲的時候被許家收養(yǎng),對外一直是和清如兄妹相稱的,當初知道他們倆戀情的時候,季羽歌就驚訝地不得了,想著許家叔叔阿姨是不會同意的,畢竟原是想養(yǎng)個干兒子,沒想到養(yǎng)出來個親女婿,這在上流社會怎么說都不好聽。
還以為他們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呢!
沒想到叔叔阿姨竟然同意了!
“好幾年前就知道了,只是我以為阿如會跟你說,就沒提?!?p> 季羽歌無語地扯扯唇,清如那個話少的能主動跟我說什么?!
估計清如也以為你這個嘴巴快的早就跟我說了,什么都沒提,然后她就一直被瞞至今。
見他還一直傻笑著,季羽歌曲起食指敲敲柜臺上的玻璃,“行了,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趕緊選吧!”
他挑地慢,季羽歌就去看看旁邊的項鏈,不常出來賣東西,她已經(jīng)很久沒買過了。
她指著一個鉑金的鎖骨鏈,“請幫我把這個拿出來看看?!?p> 柜員小心翼翼地把她選中的項鏈從里面拿出來。
鏈子就是沒有什么裝飾的簡單鏈子,主要是那個吊墜,季羽歌看著很好看,是兩個相交相扣的環(huán),一個環(huán)是鑲滿了碎碎的粉鉆,一個是鑲滿了深藍的碎鉆,很適合單身的人戴著。
回頭季深澤一結(jié)婚,她身邊圍繞的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就她一個單身狗,可不要時時提醒著他們,不要動不動就虐狗,喂狗糧嘛!
“怎么樣?好看嗎?”
季羽歌點頭,“確實好看?!?p> “服務(wù)員,刷卡。”
眼尾掃見一張黑色的卡,季羽歌猛地轉(zhuǎn)身抬頭,順著拿卡的手看去,旋即蹙眉,一個男人,還是長得不錯的男人,但她不認識。
不過,看人的同時,不影響她迅速從柜員手里奪回那張卡,練了那么多年的舞,四肢的活躍度還是很強的,速度還是可以的。
她把那張卡放到玻璃柜面上,往后退了幾步,一張小臉崩緊,面色也冷了下來,“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并不認識,不需要您破費?!?
徐柚北
唔,鑒于到現(xiàn)在十個小可愛五星好評的評論都沒有足夠,要是足夠了,就會加更一章的。 存稿絕對充足,而且我一向說話算話的。 所以要活躍一點呀小可愛們~ - 北北有著些許的小沮喪呢[暗搓搓地求安慰,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