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真是?!敝茜牪坏貌桓锌痪洌瑫r也,命也。
二人相處那么久,都不知道。
到我這,這就成了。
本來想著告訴一聲,不過考慮到自己學(xué)生的身份,周鐮轉(zhuǎn)身回屋。
我一個菜鳥都練成了,兩位老師肯定沒有問題。
大不了,過兩天在教。
其實,周鐮誤會了,功法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就是實戰(zhàn)。
沒有一個強(qiáng)大的實戰(zhàn)基礎(chǔ),殺敵,只能靠運氣。
誰運氣好,誰就活著。
一個殺了一年人的徘身境,和一個學(xué)了一年的徘身鏡,你放在一起,死的絕對是后者。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他二人會輪流和周鐮實戰(zhàn),順便指點功法的問題。
可惜,第一次當(dāng)師傅的二人,上演了一番說走就走。
周鐮苦著臉回屋了,自己練吧。
名義上六個師傅,一個成天有事,一個暫時教不了,兩個說走就走,剩下兩個……
希望你倆靠點譜吧。
暗暗祈禱了一番,周鐮回到自己的屋。
話費一點技能點,來到練習(xí)空間。
躲過一道呼臉的雷霆,周鐮試探道:“今天不想實戰(zhàn)了,新學(xué)了一個功法,這個我能使用吧?!?p> 青牛皮根本不答話,術(shù)法橫飛。
“我就知道?!?p> 周鐮也沒指望會成功。
法訣和功法不同,不使用根本無法知道自己是不是學(xué)會了。
問題就在于,《九極功》不是主動攻擊類型的。
正在攻擊的周鐮突然明白自己的問題。
“《開靈訣》可以用,兩門法訣性質(zhì)類似,都是被動性功法,理論上來說我也可以用。
那豈不是…我這以后只能學(xué)習(xí)被動性的法訣!
然后釋放不確定的攻擊能力?”
周鐮震驚的同時,招式錯亂,被青皮牛擊飛,而他卻渾然不在意。
“而我的攻擊能力雖然充滿不確定性,但還是以術(shù)印為主,無法結(jié)印的攻擊招式我都無法使用。
那豈不是說,戰(zhàn)師的武技,除非我自己找到適合的功法或者自行研究,不然尋常的武技,我是無法使用的?”
砰!
周鐮震驚而亡。
“能不能不要這么玩我啊?!?p> 回歸現(xiàn)實的周鐮差點罵街。
同樣的系統(tǒng),憑什么人家的就那么好用,自己的就這么事兒多?
憑什么…
噹噹!
“周濂,在屋嗎,我胡萬啊。”
發(fā)泄到一半被打斷,就跟上大號上一半出不來一樣的難受,周鐮扭曲著臉看著門外。
緩了片刻,說道:“我在,馬上出來?!?p> 心中則是疑惑,他又來干什么?
周濂走出房間,看見滿臉笑意的胡萬在門口,周通等人也回來了,還有幾位他不認(rèn)識的人。
周通道:“招呼好客人?!?p> 說完,待人離去。
而院落里,則留兩名少年。
“好的師傅?!?p> 答應(yīng)一聲,周鐮往出走,同時疑惑道:“你不是應(yīng)該跟著我?guī)煾底邌幔繛槭裁戳粼谶@。”
“為什么這么問?”胡萬不解。
周鐮眼神示意著院落里的少年,低聲道:“我們,年少,十五六,你,合適嗎?”
胡萬臉色一僵,摸著嘴邊的濃重的胡茬,郁悶道:“我才十八歲。”
“呵呵,你在開玩笑?!?p> 周鐮根本不信。
只是看著胡萬那幽怨的眼神,驚訝道:“真的十八!”
“嗯?!?p> “那你可真讓人感覺可靠。”
說完,不在理會胡萬,周鐮一臉笑意的招呼著眾少年。
“寒舍簡陋,多多包涵,有什么需要盡管說?!?p> 周鐮很客氣。
開始也許有點不明所以。
現(xiàn)在明白了。
師傅這是把蛋糕送出去了。
師傅的動作還真快,就是不知道來的是什么人。
“他?”鐮看了一眼胡萬,心中有些不確定,他或者背后的勢力能吃得下嗎,夠資格嗎?!
遺地的重要性不可言喻。
不然周通也不會輕易就妥協(xié)。
“算了,師傅肯定有他的打算。
我現(xiàn)在就是陪好這幾個小年輕的。
之后,師傅賣出個好價錢,我則是繼續(xù)修煉。”
周鐮很滿意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
沒必要戰(zhàn)天斗地的。
輕輕松松多好。
有敵人的時候,發(fā)動一切辦法,滅了他。
回過頭又能做師傅的獨苗。
簡直不要太開心。
“兄弟你好,我叫李曄?!?p> “我叫劉路”
兩個小年輕很主動。
不管是從哪來的,周鐮覺得對方的家長很注重教育。
有禮貌的孩子。
“坐,別拘謹(jǐn),來這就算是到自己家了,大人們說什么和咱們無關(guān)。”周濂招呼道。
“兄弟,你真幽默。不過我喜歡?!?p> 李曄大大咧咧,笑起來很有特點,眼睛都找不著。
劉路淡淡道:“注意下自己的話語。”
“沒事。”周鐮笑道:“我這人很隨意,都是少年人,沒必要在意那么多,該說說該笑笑?!?p> 李曄很認(rèn)同此話,拍著劉路的肩膀笑道:“就是,老劉啊人生苦短,挨揍的時候就往死哭,想笑的時候不會咧開嘴笑,你天天板著臉,我看著都累?!?p> 周鐮咧嘴一笑,有意思的少年。
劉路打掉肩膀上的手,不喜道:“我愿意,還有,不要搭我的肩膀……”
“不然不會生氣?!崩顣蠝喨徊辉谝猓骸斑@都是你說的第一…百…老劉多少遍來著?”
李曄有些沒記清楚。
“199遍。”劉路平靜道。
“呵…哈哈…”
周鐮看著二人,大笑。
李曄撓著頭,不解的看著周鐮,怎么就笑了呢。
劉路則是嫌棄的看李曄。
看著逐漸活絡(luò)的三人,胡萬心里苦笑,早知道會有今天,當(dāng)時何必那么欠呢。
同樣是客人,這區(qū)別對待,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咳咳,周鐮兄弟你過來一下,我有點事和你說?!?p> 周鐮仿佛沒有聽到,繼續(xù)問道:“兩位兄弟從哪來的?”
“齊天武府。”
又是武府?
周鐮一愣,想到那個最大的仇人,周鐮的笑容雖然不變,心里的熱情逐漸在降下。
李曄還不明白自己被某兩個妹子坑了,還在笑問道:“兄弟你多大了,在哪院?”
胡萬這時出手了,手里拿出一張印卡,遞到周鐮的面前,“周兄弟,你上次掉在我那的卡,我特意給你還回來了,你就不感謝一下嗎?”
周鐮看著眼前的卡,抬頭問道:“掉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