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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宇宙之墜紅塵

第二章 新的世界

第七宇宙之墜紅塵 誰與爭瘋. 3484 2020-04-27 23:08:46

  青崖想著想著,就不知不覺的在火堆邊靠著一塊石頭睡著了,穿越實在太累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青崖被鳥叫聲吵醒,睜開眼睛正看到小姑娘舒畫,蓋著自己的衣服,正用一種很糾結(jié)的眼神看著自己。青崖趕緊檢查自己身上,發(fā)現(xiàn)并沒有裸睡的跡象,才放下心來。順著她的目光又落在自己手里的那只鉛筆上,上面沾滿了自己睡覺流下的口水,頓時感覺很不好意思,估計這筆是小姑娘的暗器吧,自己就這么給弄的濕噠噠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幸好青崖臉皮夠厚,急忙從地上站起來,把鉛筆很自然的在身上擦了一擦,若無其事的說:“你醒了?怎么樣,腿還疼嗎?”

  舒畫看上去好像有點緊張,問道:“你能不能把我的筆還給我了?”

  “哦,不好意思哦,我就是看著眼熟,所以拿來研究研究”,青崖嬉笑著把鉛筆遞過去,順手接過小姑娘還回來的衣服。

  舒畫也不嫌棄上面曾經(jīng)沾過口水,把筆收進(jìn)懷里,說了聲謝謝,算是謝過還筆和蓋衣服兩層意思吧,接著就要掙扎著起來。

  青崖見了就去扶她,哪知道小姑娘剛剛起身,就啊的一聲尖叫,倒進(jìn)了青崖的懷里,接著額頭開始冒汗,一邊叫道“快,快把我放下,腿好疼!”

  青崖連忙把她放坐在自己靠著的那塊石頭旁邊,看著那比原來還是粗上不少的小腿,“是不是很疼?”

  “嗯,這樣不疼,但是站起來之后好像有很多根針順著血脈流到了腿里一樣,扎得我好疼。”小姑娘臉色泛白的答道。

  “那怎么辦?我就算是背著你,腿也會垂下來吧,這樣也會疼,而且我們也走不快,還不如在這里等你好了再走?!?p>  好像也沒有更好的方案,舒畫呆呆的坐在那里,沉默不語。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那我們吃什么?”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小姑娘已經(jīng)把兩人綁在了一條船上,開始為“我們”考慮起來。

  “那邊有幾棵果樹,上面的果子估計夠我們堅持十幾天沒問題。正好是秋天,我們也可以看看有什么獵物可以打?!鼻嘌履睦镏涝趺创颢C,但又不得不安慰舒畫。

  兩個人吃了幾個果子,坐在洞口曬太陽,也許是太無聊了,青崖也覺得應(yīng)該了解一下這個世界,就故作隨意的問舒畫:“你一個小姑娘跑到這種危險的地方干什么?”

  看著眼前忠厚大叔相的青崖,舒畫覺得如果他是壞人,早就應(yīng)該對自己下手了,就諾諾的說自己是從家里跑出來,要去南邊的秦州城投靠自己的舅舅。至于原因,卻怎么也不愿意提起。

  青崖轉(zhuǎn)移話題,開始問起這兩座城。原來舒畫自己所在的隨州位于極北之地,而秦州算是離隨州往南最近的城市,由于城市旁邊有秦海,故名秦州。青崖估計這妹子哪里知道什么是海,應(yīng)該是個內(nèi)陸的湖才對,聽說湖水可以喝,就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心中惦記著回家的線索,青崖問起那個酷似鉛筆的東西。舒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青崖。青崖心里咯噔一下,難道自己問了這個世界人人皆知的常識性問題,連忙掩飾,說自己以前見過類似的東西。還沒等開始編故事搪塞過去,反而是舒畫產(chǎn)生了興趣,連忙問他在哪里見過,是不是也是畫畫用的。

  青崖不假思索,“這東西明明就是鉛筆,筆芯也有,難道還能不是畫畫用的?”

  哪知道小姑娘更激動了,拉著青崖的手,一個勁問他看到這個東西是誰的?青崖也是一頭霧水,這東西每人都有幾支,啥叫是誰的。舒畫見青崖滿臉疑惑并不回答,卻也不似有意隱瞞,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決心一樣,卻又預(yù)言又止。好在青崖自己也不敢胡編亂造,怕被看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是不敢追問太多,言多必失嘛,于是岔開話題,說準(zhǔn)備在附近看看有沒有野味,總吃果子嘴里都要淡出鳥來。他自然看得出,就算舒畫現(xiàn)在不說,混熟了也免不了會再提起這個話題,自己不用追問,自然可以知道這鉛筆一樣的東西是什么。

  一天就這樣慢慢被兩個人消磨過去了。青崖下午在外面用石頭砸死了一頭蠢萌蠢萌的肥兔子,晚上就著泉水,清洗干凈,抹上舒畫小包袱里的鹽,在篝火上考的噼啪作響,看上去就讓人垂涎三尺。青崖撕給小姑娘一只后腿,自己拿著另一只后腿大口吃了起來。來這個世界也有一天了,還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只是用野果充饑,青崖真的是餓了。一頓狼吞虎咽,也顧不得燙嘴,反倒是舒畫很有些小家碧玉的范兒,斯斯文文的吃了一只后腿就飽了。

  夜幕降臨,兩個人坐在離洞口不遠(yuǎn)的火堆旁邊,青崖看著和地球星空迥異的夜幕,雜亂無章的星星在黑暗的野外顯得很擁擠,連最明顯易認(rèn)的幾個星座都沒有。他不禁疑惑,理論上以這個世界的文明來看,應(yīng)該是中國古代的樣子,那就最多是幾千年以前,星空的變化不可能會有這么大,難道這里不是地球?可是這個問題怎么問呢,就算問了,小姑娘也不一定能聽懂。

  而此時的舒畫何嘗不是滿腦子的疑惑,這個大叔見過和我的小青很像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從他那里知道,我的這個奇怪的本命之物到底是什么來頭,可是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看上去這么好呢?萬一他知道我的本命之物是這只畫筆,而不是什么厲害的武器,起了壞心思怎么辦。兩個人各懷心思,卻都裝作欣賞星空的樣子,不知不覺夜已經(jīng)深了。

  青崖率先打破了安靜,自顧自的給火堆添了足夠燒到天亮的柴火,說了聲:“我要去睡了?!熬桶炎约旱耐馓走f給舒畫,自己在靠近洞口的一側(cè)躺下去了。雖然一天里也沒有太多的運動,但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副作用,青崖一會兒就睡著了。

  舒畫接過還有些體溫的外套,先是一愣,心里卻是一甜,大叔雖然看上去心事重重,卻還能如此細(xì)心體貼,她默默的蓋上外套,在火堆的另一側(cè)躺下。

  秋夜涼風(fēng),荒野空寂,只有篝火偶爾發(fā)出噼啪的聲響,遠(yuǎn)處傳來不知名野獸的吼叫。

  半夜了,青崖被一陣磨牙的聲音吵醒,向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舒畫滿臉通紅,卻又瑟瑟發(fā)抖,牙齒不住的摩擦著。他越過火堆,把手放在小姑娘的額頭上,卻被一下子彈開,似乎有一股灼熱的力量把他推開。舒畫的癥狀雖然和地球上的發(fā)燒很像,卻又似嚴(yán)重好多。青崖看她痛苦的樣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按照發(fā)燒來處理了。青崖把自己的T恤脫下來,到泉水處弄濕,放在她的額頭上,本來濕濕的衣服一下就被額頭的熱量蒸干了。青崖又多弄些水,放了兩次,雖然每次都是速干,不過好像小姑娘不再發(fā)抖磨牙了。就這樣,青崖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次。最后蒸干的速度慢了下來,好像舒畫也好了很多,而青崖自己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又是一聲尖叫把青崖從夢中驚醒。他睡眼朦朧的看著眼前雙手抱胸的小姑娘,眼神驚恐,正看向散落旁邊的外套、T恤還有青崖赤裸的上身。青崖從來沒有想到在自己那個世界,被各大導(dǎo)演在古裝戲里面用爛的橋段會在自己身上發(fā)生。還好自己臉皮厚,拍拍身上,說了聲:“我去找點吃的“,就往洞外走去,頗有“不打算負(fù)責(zé)”的渣男氣質(zhì)。

  里面?zhèn)鱽硎娈嬌硢〉穆曇簦澳愕降讓ξ易隽耸裁???p>  臺詞都這么熟悉,還“到底”,都沒進(jìn)去到什么底,青崖不禁惡趣味的順口說,“你可以懷疑我的人格,但是不可以懷疑我的品味!”之后就頭也不回的出了山洞,把完事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流氓氣質(zhì)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剩下臉由于害羞變得通紅的小姑娘在自己身上一陣手忙腳亂的檢查,直到確定了沒有被占便宜才冷靜下來。突然又想起什么“懷疑品味”的話,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有了些小郁悶。

  幾個鳥蛋在薄薄的石片上煎熟,再配點時令水果,青崖很滿意自己的早飯。小姑娘雖然看上去氣鼓鼓的,但是畢竟發(fā)了一夜的燒,肚子不爭氣,也沒少吃青崖做的早飯。一邊吃還一邊嘀咕著:“臭大叔,吃掉你……”

  雖然各自都有無數(shù)的問題想問對方,卻因為白天找東西吃花了不少時間,再加上兩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又是一天平平淡淡的過去了。舒畫的腿好了一些,晚上卻再次發(fā)燒,青崖用老辦法給她降溫。這次沒有上次嚴(yán)重,小姑娘也稍有意識,便沒有再次出現(xiàn)前一天早上的誤會。就這樣日復(fù)一日,直到過了十天,小姑娘才勉強(qiáng)能走路了。

  舒畫看這個大叔一直不說什么,卻默默照顧自己了這么多天,心里還是有幾分小感動的,于是多了幾分信任,也和青崖開始話多起來。畢竟這荒郊野外,兩個人除了找吃的,便是無所事事了。通過這些天的談話,青崖對這個世界也了解了不少。

  怎么說呢,在青崖看來這個世界就是個玄幻加科幻的混合體。這里的人從出生開始就會在大腦和丹田之間形成波動。這種波動會隨著年齡的增長不斷加強(qiáng),直到大概十六歲到二十歲之間的某一天,一股波動就會從身體中分離出來,形成一件本命之物。這本命之物大多和主人的性格行為有著一定的關(guān)聯(lián),而且和尚存體內(nèi)大腦和丹田之間的剩余波動有著天然的相互作用。這種相互作用使得每個人都能對本命之物控制自如,甚至可以說是心靈所致,本命之物就可以按照主人的意思做出非常精細(xì)的活動。

  這太不靠譜了!青崖試圖用有限的物理知識解釋,波和粒子之間的轉(zhuǎn)換?而轉(zhuǎn)換之后還定型,變成一件能和體內(nèi)殘余的波動共振,并受到控制的工具?他感覺就像這個世界的每個人,不論男女,都能生出一個東西來!他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消化這么大的信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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