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宅的大門不知何時早已經(jīng)斷成了兩半,躺在地上。
邵青對趙恒吟說:“阿吟,跟好在我的身后,你自小便是膽子小?!?p> “謝謝你阿青?!壁w恒吟暖心道。
邵青無奈的笑著搖搖頭,繼續(xù)向廢宅里面走去。
宅子不大,進(jìn)來后是前院,正前方是門鎖緊閉的正廳。
四面是連廊,一間一間的廂房也是緊閉的。
“這宅子格外方正,主人是個很講究的人?!鄙矍喹h(huán)顧著四周看去,對身邊的趙恒吟說道。
“卻是透著一股死氣。”趙恒吟皺眉道。
“這是自然的,很久沒有生人在此了?!鄙矍嗾f著,隨即向正廳走去。
兩人間來到正廳門前,看見門鎖只是掛在上面,并沒有鎖緊。
邵青把門鎖拿了下來,放在了地上,然后用力推開了門。
吱呀一聲,落了很多灰塵在兩人面前,趙恒吟甩了甩衣袖,咳了兩聲。
邵青向前頃了頃身子,正廳內(nèi)有些昏暗,他小心翼翼的走了進(jìn)去。
這廢宅在很久之前便被廢棄,還不知有沒有什么詭秘的東西,邵青和趙恒吟格外小心。
“阿青,這里格外陰森?!壁w恒吟緊緊抓著邵青的胳膊低聲道。
“嗯,而且很是陰涼。我們小心些,這樣年久的宅子里,或許有何毒蟲?!鄙矍嗾f道。
這樣一說來,趙恒吟更加緊張起來。
他死死的盯著屋子里的很多陰影處,心臟快要跳出胸膛。
這正廳卻是不大,邵青尋了一遍,也未見有任何機關(guān)或者獨特之處。
“那老板說的手稿會在哪里?”邵青自語道。
“你真的信那老板說的話?”趙恒吟猶疑道。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宅子里定有蹊蹺,也可以作為說劇的素材?!鄙矍嗾J(rèn)真的說道。
“你啊,一說到說劇,便格外激動。”趙恒吟有些埋怨道,但是語氣中卻是歡喜。
邵青回頭笑了笑,這時,腳下一陣響動嚇了兩人一跳。
“怎么了?”邵青扶住差點摔倒的趙恒吟問道。
趙恒吟低頭看去腳下,說道:“這,這里陷下去了。”
邵青把趙恒吟護(hù)在身后,蹲下來按了按地面。
“竟然是空的!”邵青回頭驚訝的看向趙恒吟說道。
邵青看向四周,他起身走到一堆木板旁邊,撿起一塊長條木板回到了原處。
用力將木板插進(jìn)了地面裂縫里,開始向外撬著。
趙恒吟攔住邵青說道:“別動了,我們走吧,阿青,萬一是,是,不好的東西怎么辦!”
邵青想了想,說道:“沒事,沒事,若真的是尸體一類的東西,我們就趕緊離開。”
“萬一是手稿,我們拿著也快些離開,好不好?!?p> 趙恒吟見邵青很是堅持,也沒有再說什么。
邵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地板撬開一大塊空隙。
他爬下身子在地上,向里面看去,卻不想,這一看,邵青騰的跳了起來。
“里面,是,是一具尸體!”邵青驚恐的指著里面喊道。
趙恒吟也嚇的向后退了一步,踉蹌的坐在了地上。
“那,那尸體!太詭異了!”邵青想著,竟要去把尸體弄上來看一看。
他拿起長木板又把地板撬的更大了些。
他跪在地上,雙手拉起尸體的衣服,趙恒吟眼看著尸體被邵青扯得罪坐了起來。
他瞪著眼睛,大氣不敢喘一聲。
只見,那尸體是個男人,卻是沒有腐爛。
只是臉面是青黑色,閉著眼睛,嘴唇干癟。
穿著一身灰色麻布衣服,邵青見到他眉心處,眼、耳、鼻、口有紅色點印。
胸前,左手、右手的手心里,皆有相同的朱紅色點印痕跡。
“為何要封住他的七魄三魂?”邵青疑惑的自語道。
這時,尸體衣襟里的東西,引起了邵青的注意。
他伸手拿了出來,是一個本子,上面寫著《南域詭事》!
邵青興奮的剛要對趙恒吟說找到了手稿。
就突然闖進(jìn)來了一群帶著刀的官兵,迅速舉刀圍住了邵青和趙恒吟兩人。
“你們是何人?”邵青松開尸體,握緊手稿,驚訝的站了起來,喊道。
“我才要問你們是何人!”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等竟明目張膽的殺人!”一個看似是這些官兵的首領(lǐng)的人走了出來吼道。
“我們沒有殺人!我們進(jìn)來后,這人已經(jīng)死了!”趙恒吟站起來辯道。
“哼,這些個話,等著給府君說吧!”
“繳了他手中的東西!綁去刑府!”這個首領(lǐng)命令道。
幾個官兵接著強行將邵青和趙恒吟綁了起來。
任兩人再怎么掙扎爭辯,他們依舊不聽,只是將兩人帶著出了廢宅。
到了刑府后,大殿上,邵青和趙恒吟跪在地上。
高座上是古南河城的城主也是刑府的府君大人。
“邵青、趙恒吟,你們兩人合謀害死廢宅主人李梁,可否認(rèn)罪!”府君大人吼道。
“不認(rèn)!也不能認(rèn)!”卻見,不等邵青和趙恒吟兩人說話。
豐樂就從殿外跨著大步,疾走進(jìn)來喊道。
邵青回頭看去,一驚,隨即笑著向豐樂微微點了點頭。
豐樂看了一眼邵青,沒有回應(yīng)他。
站定后,正色抱拳拜道:“府君大人,我探尉府判定這起兇案是詭案,需暫停判刑?!?p> 府君大人一愣,眼中盡是不悅,皺眉道:“探尉大人,您定為詭案便是詭案,可有證據(jù)?”
“府君大人,我探尉府直接隸屬于重案院,何時需要向您這刑府過問?”豐樂拜道。
“你!豐樂,你不要這樣猖狂!無論怎樣說來,我刑府也有刑府的規(guī)矩!”
“你便是不能越矩而行!”府君拍了一下案桌,怒喝道。
“那是自然,所以請府君大人,將邵青為我協(xié)助調(diào)查,趙恒吟暫且收監(jiān)?!?p> “你意下如何?”豐樂面無表情的說道。
刑府府君見豐樂也算是退讓了一步,便不能再說什么。
畢竟這探尉府的身后是重案院,而重案院就是當(dāng)朝大法師蘇奇創(chuàng)立的!
刑府府君只能宣道:“此案另有疑處,定為詭案,移交由探尉府查辦?!?p> “疑犯邵青作為幫配,為探尉府使用?!?p> “疑犯趙恒吟暫無法定案,收押于刑樓?!?p> 豐樂輕視的笑道:“勞煩了,府君大人!”
說完,轉(zhuǎn)身便將邵青扶起來,趙恒吟也跟著起身,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邵青。
“阿吟,你放心,我會把你帶出去的!”邵青緊緊握住趙恒吟的雙手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趙恒吟就要哭出來,他低聲哽咽道:“阿青,不要棄置我?!?p> “我不會,永遠(yuǎn)不會,等我!”邵青用力抱了一下趙恒吟。
“先隨我走吧?!必S樂說道。
邵青回身看向豐樂,笑道:“好,多謝豐先生?!?p> 豐樂扶了扶邵青的肩膀,邵青臨走前又看了一眼獨自一人的趙恒吟,心中滿是擔(dān)憂。
趙恒吟看著遠(yuǎn)走的兩人,心中卻升起了一陣煩躁之感,他在擔(dān)心什么?
他在心里問著自己:邵青他,會回來接走他嗎?
文刀圭月
那個,又是我! 哈哈哈!先讓我笑一會。關(guān)于“段斯續(xù)”姓名的來歷,那是我朋友的名字,我覺得特酷,她本人也很符合這個人物的設(shè)定,所以......就沒有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