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齊霍鐸木逸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留著絡(luò)腮胡,大頭鼻子是他獨有的特征。
他見了白羽等人也在內(nèi)堂,對其父說道:“父親!不知父親有客到訪,孩兒先行告退?!?p> 說罷,轉(zhuǎn)身欲走。
齊霍克松叫住了他。
“逸兒,先來見過離老前輩?!?p> 齊霍鐸木逸好似有些不情愿地轉(zhuǎn)回身來,對著離老拜了拜道:“見過離老前輩。”
齊霍鐸木逸離開后,齊霍克松一直都冷著一張臉。
談話到現(xiàn)在有些尷尬。白羽坐了一會兒對齊霍克松說道:“先生,師尊與你敘舊,晚輩也不好在旁,可否讓晚輩去先生的別院轉(zhuǎn)轉(zhuǎn)?到時再來拜別先生?!?p> 齊霍克松點頭同意了。
白羽謝過先生之后走出了內(nèi)堂。
離老說道:“阿克松,有些東西不用一直放在心上,孩子們有孩子們的想法,你也老了?!?p> 齊霍克松冷哼一聲說道:“他什么都好!就是這個臭脾氣!只覺自身!長輩在此他都如此無禮!這便是二娘子教出來的孩子!左右與我講話不過十來句。”
離老說道:“孩子心思重,阿克松不必逼的太緊,而你對他又太過嚴厲,若他出了事,一想到你的責(zé)罵,豈不是要一個人扛著?”
齊霍克松道:“如今不嚴厲,莫非的等到他闖了禍才補救?再說,他若真出了這么事,我也知曉?!?p> 離老說道:“恐怕這次你的消息還不如我靈呢!鐸木逸自從做了阿齊國使臣之后,就一直被壞人帶進了岐途之中??!”
齊霍克松驚訝道:“離老此話從何說起?”
離老又將楚門軒收受阿齊國之禮一事講于齊霍克松聽。只是在離老還沒有說出齊霍鐸木逸也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時,齊霍克松已經(jīng)忍不住了怒火。
他怒血上頭!猛地一拍茶桌!起身疾步走出內(nèi)堂。
離老也跟著起身,只是動作遲緩有些跟不上。
齊霍克松手中拿著戒尺走到齊霍鐸木逸休息的房間。
鐸木逸正與白羽說著話。冷不防看見齊霍克松怒發(fā)沖冠的走來。
他急忙躲在白羽的身后,用白羽當(dāng)擋箭牌!
白羽被鐸木逸拉扯著肩膀。
他只能伸手去擋齊霍克松的我戒尺。
“先生!先生!”
齊霍克松沒法下手,對白羽說道:“羽兒你讓開!今天我打死這個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混賬東西!”
鐸木逸在白羽的身后一邊躲著父親的鞭打一邊詢問道:“父親?我做什么事了?你就要打死我?”
齊霍克松捏緊手中戒尺,猛地朝鐸木逸頭上打去。
這下,鐸木逸動作迅速的躲開了。
只是苦了白羽,因鐸木逸比白羽要矮一些。
白羽的肩膀便挨了戒尺一下!
說來奇怪!那戒尺本來只有兩指寬。
打這一下,白羽便忍不住疼。
哎呀一聲叫了出來。他扭頭一瞧,那一塊居然被鮮血染紅。
齊霍克松愣在那里。
鐸木逸似乎也是嚇壞了,他那表情就像是吃了一只死老鼠難受。
心中暗自感激白羽替他挨的這下。
而白羽突然明白了鐸木逸這么強壯的男子漢為何會懼怕這一個小小戒尺!
離老這時趕了過來,看見白羽肩膀的傷口心疼不已。
他對著齊霍克松說道:“你怎么還是那個性子呢?聽話只聽一半!”
齊霍克松丟了戒尺,瞪著還呆在原地的鐸木逸說道:“快去拿藥啊!”
鐸木逸連忙跑了出去。白羽自認身體強壯,挨了這一下也不用上藥,兩三天便好了。
趕忙對齊霍克松說道:“先生!我沒事!不用上藥了!”
離老說道:“你不知道!這戒尺上涂抹的毒會讓中毒者全身麻醉,不了十天下不了床?!?p> “毒?!”
白羽聽了,渾身無力,頭腦開始發(fā)熱了。
他的嘴唇慢慢的變成了紫色。
這時,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齊霍克松對自己的孩子真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