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
李郁無語的看著安然:“麻煩下次你別在我醞釀情緒的時候,說這種破壞氣氛的話好不?”
安然白了一眼李郁,直接轉身就走,他現(xiàn)在是明白了,想要勸李郁,在場的人都不行,還得需要姜玲瓏。
“喂,你別走啊,我情還沒抒完呢!”
李郁看著轉身就走的安然:“真是一個木頭,也不知道霜霜姐是怎么喜歡你的?”
李郁剛想回去,王小虎氣喘吁吁的從走廊的盡頭過來道:“郁哥,酒店我?guī)湍阌喭炅?,就在我們隔壁!?p> “還挺細心的!”李郁道。
王小虎憨厚的撓撓頭:“我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做這些小事!”
李郁:“……”
李郁接過房卡有些無語,他這兩個兄弟一個面癱話少,一個憨厚膽小話少。
他平時一個月說的話都快趕上兩人一年說的話了。
李郁問:“你的那些老婆帶了么?”
王小虎一臉委屈的說道:“出門太匆忙了,就把【蕾姆】帶出來了?!?p> “蕾姆?也挺好的,看來你的真愛還是蕾姆??!”
“那當然了!”
王小虎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李郁道:“郁哥,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生至理,用不用教給你??!”
“你,發(fā)現(xiàn)人生至理?”李郁驚奇的看著王小虎,說著就要上前要摸小虎的額頭,“小虎,你沒發(fā)燒吧?”
“去,去,去!”
“我小虎大小在網(wǎng)絡也是一個王者,你竟然這么看我!”
“行,我倒要看看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人生哲理?”
“郁哥,我這個哲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別告訴別人??!”
李郁不耐煩的看著小虎道:“放心,我誰都不會說的。”
“郁哥,我提前說明一下,我這個哲理暫時只適合渣男,我感覺郁哥有這個苗條,才忍痛和郁哥分享的?!?p> 李郁大怒,“是說我是渣男?王小虎,我看你以后是不想混了!”
“郁哥,你等我說完?!蓖跣』⑻崆芭e起雙手投降。
“郁哥,我雖然沒有談過真正的女朋友,但是以我的猜測,你和玲瓏嫂子之前其中一定還有著什么事情隱瞞著我們!”
李郁心中一驚,看了一眼四周道:“回房間說?!?p> 回到房間之后,李郁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感覺?。 蓖跣』⑻谷坏溃骸拔也幌嘈拍銈儺敵跄敲聪鄲鄣娜藭@么干脆利落的分手。”
聽到王小虎的解釋,李郁心中舒了一口氣。
“你這個人,可是最要面子的,當初為了你的面子的事情,我可沒少挨揍!”說到這里,王小虎現(xiàn)在還有些氣憤。
李郁撇撇嘴道:“那是你跑的慢,你看我和安然什么時候挨過揍?”
“你為了玲瓏嫂子,連被別人說吃軟飯都認了,我不相信曾經(jīng)這么相愛的你們說分手就分手了?!?p> 李郁轉移話題道:“說吧,你領悟的人生哲理是什么?”
“我這次走的實在是太匆忙了,所以我只能帶一個老婆走,在【御坂美琴】和【蕾姆】之間我猶豫了很長的時間?!?p> “到后來沒有辦法,我就開始丟硬幣,正面就帶【御坂美琴】走,反面就帶【蕾姆】走?!?p> 李郁問道:“所以你就丟到了反面?”
“不,我丟到了正面?!?p> “那你不應該帶【御坂美琴】么?”李郁不解的看著王小虎。
王小虎嚴肅的說道:“在我把硬幣丟在空中的時候,我的心中的天平其實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傾斜?!?p> “而當我檢查硬幣,發(fā)現(xiàn)是正面的時候,你猜我第一個反應是什么?”
李郁白了王小虎一眼,沒有接話。
對于這種一捧一逗,他才沒有興趣呢。
王小虎幽怨的看著李郁,平常李郁抖機靈的時候,他當?shù)呐踹缈墒潜M心盡力的,怎么一到他這就不靈了呢?
“當我看到正面的時候,我的心里浮現(xiàn)的是再丟一次——”
“那時候,我就知道了,我的內(nèi)心其實一直都做出了決定,只不過我一直都不知道而已?!?p> 王小虎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所以我得出結論,就算是渣男的心中也一定有一個摯愛的人!”
“我不是渣男——”李郁無語的看著王小虎。
王小虎反手質問:“那上次你領著去吃火鍋的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對了,你們在三天后還一起錄節(jié)目了?!?p> 李郁試圖解釋:“一起去吃飯是因為恰巧趕到了一塊,而錄節(jié)目則是因為工作需要!”
王小虎一臉不屑:“然后因為太寂寞了再來一段感情需要,呸,我太了解你們這些渣男的借口了!”
“喂,喂,喂——你是不是皮癢了!”
王小虎無語的看著李郁:“你也被安然帶壞了,嘴上沒有理了就喜歡動手。”
李郁也就是嚇唬一下王小虎,沒準備真動手。
“唉,自從我遇到安然了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身邊一直蹦跶的煞比少了特別多?!?p> “一米八三的大個子,經(jīng)常穿著小背心,滿身腱子肉,話還不多,知道他老家是羊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東北的呢?”
“要不然怎么是人狠話不多,社會我然哥呢?”
“哈哈哈……”
說到這里,兩人同時大笑。
笑完,兩人都沉默的看著對方的眼睛。
自從畢業(yè)之后,他們?nèi)藦膩頉]有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聚在一起了。
“安然!安然!安然!”李郁突然扯著嗓子喊道。
在內(nèi)屋偷偷鍛煉的安然探出頭過來問道:“怎么了?”
“擼串,啤酒?”李郁用充滿誘惑的語氣道。
“我,這病,不能放棄?。 彪m然病了,但安然還沒有放棄呢。
李郁不耐煩的說道:“我可沒聽說白血病不能擼串,不能喝啤酒?”
“可是……”安然還有些猶豫。
“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和小虎就自己去了!”
“新鮮的大羊腰子可在那等你,你不去可都被小虎吃了!”
安然糾結道:“我現(xiàn)在對羊腰子不感興趣!”
“到時候誰說香,誰是狗!”李郁不屑道。
對于安然來說,酒可以不喝,架可以不打,但唯獨羊腰子沒見他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