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別撓,在過一會就好了?!卑诐哨s緊制止了她。蘇曉曉這才看見蹲坐在池臺上的白澤。聽到這話,蘇曉曉又閉目仰躺在池邊,泡在靈水里真的是很是很舒服。
“你一直在這里守著我?長時間沒有說話,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嗓子不渴,還有些清涼,應(yīng)該被人喂過水了。
“嗯,還有那個雄性,不過他有事出去了。”白澤很不愿意提到燭九皞,但是它是乖獸獸不欺騙主人!
“皞!他怎么進來的!”沒有她帶他怎么會進來。
“我讓他進來的啊!和主人簽訂契約后,只要是主人認可的人,對主人沒有傷害的,我都可以讓他們進來。”白澤得意的解釋。
“哦!我記得我好像是昏迷在龍泉池外的,你怎么把我弄進來的?是皞嗎?”蘇曉曉響起自己進入空間時的狀態(tài)。
“……“
“怎么了?”蘇曉曉半天沒聽到它的回答,睜開眼睛看向它??吹剿鼮殡y的神色。
“主人,不是那個家伙,但是我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是誰!要等你能開啟竹樓第二層才能告訴你!”
“!”嘩啦一聲,蘇曉曉坐起身,這才注意到自己是赤條條的,遂趕緊躺回池里。
“你的意思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蘇曉曉有點震驚,她在空間進進出出這么長時間了,一點別人的蹤跡也沒發(fā)現(xiàn)!
“嗯,主人別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彼懔耍幌肓?,反正答案總會出來的!蘇曉曉這個人除了在醫(yī)學(xué)上會為了某個難題死扣到底,其他事情都是隨遇而安的!
“對了白澤我問你個事,你說如果有人身體暗傷很重,且流失了大量的生命力,他可以再龍泉池浸泡嗎?”
“你說的事箜瑾吧!”
“唉?你咋知道的?”她可沒告訴那人是箜瑾啊!
“額!”完了,偷看主人的生活被發(fā)現(xiàn)了!
“白澤!”蘇曉曉危險的瞇起眼看向白澤,那態(tài)度要是白澤不從實招來她就把它的白毛扒光。
“我可以偷看主人的生活!”嚇得白澤一個激靈,渾身的白毛的扎起來了,趕緊坦白!
“白……澤!”該死的小東西,敢偷看她!得虧他和皞沒有過于親密的舉動,不然那不成了現(xiàn)場直播了!想到和燭九皞做這樣那樣的事,蘇曉曉小臉紅了。
隨即面色一整,威脅道,“你再敢偷看,我就拔光你的白毛!”
“嘿嘿!主人,其實你和那個家伙相處時我都是自動屏蔽的!”白澤看到蘇曉曉臉紅了,想到什么笑嘻嘻討好的說道。
“你還說!”惱羞成怒的有手臂撩起靈水往白澤身上潑去。
白澤也不干示弱的用小爪子撩水潑向蘇曉曉。
空間內(nèi),一人一獸玩鬧著。空間外,箜瑾的石洞里。
“婆婆,他叫普修斯,穿石鐵甲獸族少族長。”
“這是我族祭司箜瑾,你可以叫她瑾婆婆?!睜T九暤為他們做介紹。
“瑾婆婆,您好!”因為藥效沒過,普修斯艱難的做了個勇士之禮。
“坐吧!”箜瑾聽燭九暤說道穿石鐵甲獸族,眼中劃過一道暗芒。
“你的來意?”看他坐下箜瑾直接問。
“我族在3百年前知道有蛇族生活在維多拉森林,但因為詛咒不能進入這里,沒有辦法尋找,這些年我族一直在找維多拉森林的原住民,想了解情況,可是維多拉森林的獸人很排斥和外面人接觸!
去年寒季黑鷹部落聯(lián)系到了我族,說可以提供維多拉森林蛇族的消息,條件是幫他對付他的敵對部落,我們不知道要對付的是燭九部落的后人,不然一定會幫你們拿下黑鷹部落的!”隨后又解釋下詛咒的事。
“那你如何想的?”箜瑾聽后沉默了好一會,才道。
“我想先回去將你們的消息告訴給我阿父!”普修斯想了想回道。
“萬能的獸神??!您的子民箜瑾需要您的指引……”箜瑾忽然閉眼,嘴里念念有詞,然后是一段祭文,眾人瞬間安靜,齊齊看向箜瑾,等了好一會,箜瑾慢悠悠的睜開眼。
“現(xiàn)在局勢不明,燭九部落的消息不宜讓太多獸人知道,你回去告訴你阿父,不要泄露曼巴部落的行蹤!獸神提示我,你的部落不干凈!”
“什么?”普修斯被箜瑾的話驚的想站起來,但因為藥效沒消失,接過嘭的摔倒在地。疼的齜牙咧嘴。
箜瑾的意思他懂了,他的部族里竟然有叛族者!該死的,要是讓他知道是誰,非弄死他不可!
“婆婆我必須盡快回去講這個消息告訴阿父,而且詛咒沒有解除我不能在這過夜?!逼招匏贡砬榧鼻?。
“你知道如何解除詛咒嗎?”燭九暤突然問道。
“這個聽阿父說過,接觸詛咒需要燭九部落的圖騰燭九蛇幫助。”普修斯思索了下道。
聽到他的回答眾人沉默了。
空間內(nèi),玩鬧夠的一人一獸開始說正事。
“主人,箜瑾的身體是可以泡在龍靈泉的,但是只能指標不能治本,她的身體想要徹底康復(fù)除非是找回祖地喚醒燭九蛇,用它的一滴精血?!?p> “這樣啊,那我先把瑾婆婆帶進來泡靈水吧!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蘇曉曉思忖著。
“也可以,先讓她每天泡一個小時,然后你直接裝碗靈水給她喝,這樣效果快些,她現(xiàn)在的身體如果只泡靈水恢復(fù)太慢!”白澤指的是空間的一小時。
“暤,……曉……曉曉醒了!”迪娜跑進了石洞氣喘噓噓的說道,她跑了好幾個地方才,得知燭九暤來了瑾婆婆這里。
“……婆婆我先過去!”聽聞迪娜的話,燭九暤站起身就朝洞外急急走去。
“呵呵,還沒見過這孩子這么著急過!”箜瑾聽聞蘇曉曉平安的消息很是欣慰,笑呵呵地說道。
“瑾婆婆,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普修斯有些急切的問道,再過不久就要天黑了!
“現(xiàn)在曉丫頭醒了,問問她解藥怎么配!”看著莫言說道。
“好!”莫言應(yīng)聲出去了。
………………
燭九暤來到莫言石洞里,看到依然趴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向他的方向。
巴掌大的臉頰上此時有著淡淡的紅暈,眼里還有未來得及褪去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