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請問您是滑板社的社長嗎?”尤鶴特別的客氣,從沒有過的客氣。
“我是,有什么事兒嗎?”
“學(xué)長你好,我想加入滑板社,請問滑板社還納新嗎?”尤鶴再次試探性的問道。
“納的,明天你來小藍樓301面試吧。”
“好的,謝謝學(xué)長?!庇鳃Q剛道完謝那邊的學(xué)長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尤鶴來到小藍樓面試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各大社團面試的人員是人山人海啊,尤鶴本來就個子比較小,好不容易擠上了三樓的樓梯,不知道是誰推了她一下,差點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還好有郗雅的同桌拉了她一把,郗雅有兩個同桌一個男同桌,一個女同桌,男同桌名叫岑時,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孩子,女同桌叫趙語,怎么說呢像條毒蛇一樣,讓人琢磨不透。
“岑時對吧,謝謝你救我一命,大恩不言謝沒錢請你吃飯,就這樣拜拜?!庇鳃Q說完火速朝著301奔去。
岑時一臉無奈的笑了笑,抓過旁邊一個男生問道:“我很像蹭飯的嗎?”
“像吧!”
尤鶴來到滑板社時,大家都面試的差不多了,“各位學(xué)長好,我是尤鶴,來自藥學(xué)一年級,我很喜歡滑板,希望能加入滑板社。”
“尤鶴同學(xué)你好,請問你知道什么是長板、短板、雙龍板嗎?”
尤鶴剛準備自由發(fā)揮一波,只見喻濘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坐在面試官的旁邊,道:“不許瞎蒙?!?p> “我不知道?!庇鳃Q只好實話實說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尤鶴同學(xué),你不適合我們滑板社。”
“學(xué)長們再見。”尤鶴垂頭喪氣的出了小藍樓。
回到寢室里,尤鶴躺在床上望著郗雅的床板也不說話,過了好大一會兒郗雅的床上傳來了手機的鈴聲,尤鶴拿著手機走到洗漱間,郗雅正在洗臉沒有手接電話,只好讓尤鶴幫她接,對方打來的是視頻電話,尤鶴點了接聽鍵,屏幕里出現(xiàn)了當紅偶像明訴的臉,“你好,郗雅在洗臉,我是她的室友,他讓我替他接電話,你有什么事兒嗎?我可以幫你轉(zhuǎn)告她?!?p> 只見那個人立刻轉(zhuǎn)換了攝像頭,還刻意壓低了聲音道:“沒事兒,你讓她一會兒給我回過來就行,謝謝了。”
“哦,好的。”尤鶴說完就掛了電話,沖著洗漱間大吼:“郗雅,有一個長得像明訴的人讓你一會兒給他回電話。”由于喊的太用力了,尤鶴還咳嗽了兩聲。
過了一會兒,安文文抱著一個大大的鮮花禮盒走了進來,臉色微紅眸似春水,尤鶴一把拉住安文文:“這位施主,小僧掐指一算,見你紅鸞星動。”
“大師不愧是大師,信女確實戀愛了?!卑参奈膶W(xué)著古人作揖道。
這時郗雅也聞聲從洗漱間里出來了,三個人搬了個墊子鋪在地上,三個人共襄戀愛盛舉,首先發(fā)言的是扁桃體安文文同學(xué):“同志,我戀愛了,是咱們班的梁谷同學(xué),他從軍訓(xùn)時就開始追我了。”
“梁谷。你確定?”尤鶴首先提出質(zhì)疑。
“怎么了嘛?他超級溫柔的,對我特別好?!卑参奈牟唤獾目粗鳃Q,“你們倆認識?不會是前男女友吧?”
“我倆是高中同學(xué),他的好朋友之前追過我?!庇鳃Q皺著眉頭變了臉色。
“那就好,那就好?!卑参奈?p> “傻妞千萬不要這么快就掏心掏肺的,知道了嗎?”尤鶴寵溺的提醒著安文文。
“知道啦。”安文文沖著尤鶴吐了個舌頭,十分俏皮。
“下面輪到我發(fā)言了,你們先發(fā)誓不會說出去?!臂?p> 尤鶴和安文文分別以變丑和胖十斤發(fā)了誓,由于發(fā)的誓夠惡毒,郗雅信了她們的話,開啟了她吧啦吧啦的戀愛歷程,說了快一個小時了都是些戀愛的小甜蜜,直到現(xiàn)在尤鶴連那個男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安文文聽的特別入迷時不時的還與郗雅探討一番,尤鶴聽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躺在毯子上睡了起來,若不是尤鶴咕嚕打的震天響安文文和郗雅根本就不知道尤鶴早已退出了群聊,兩人合力將尤鶴搖醒了,強行讓尤鶴坐了起來,尤鶴半夢半醒間聽到郗雅說他的男朋友就是當紅偶像明訴,尤鶴大大的眼睛充滿了疑惑,開始有些后悔錯過兩個人的戀愛之旅了。
“尤鶴,你要不要也找個男朋友?”安文文發(fā)起了群討論。
“是啊,我同桌岑時還跟我打聽你來著呢!”郗雅挑著眉加入了群討論。
尤鶴內(nèi)心也有些動搖了,不如試試也談個男朋友,“要不,我也談個試試?”
“可以?!?p> “完全沒問題啊!”
看著郗雅和安文文興奮的樣子,尤鶴覺得她們有一種老父親嫁女兒的既視感,頓時一絲絲不詳?shù)念A(yù)感爬上了脊背,果不其然,富婆集中營里(宿舍群名)就沒停過,安文文和郗雅不停地推送著各種各樣的小哥哥,什么類型的都有,尤鶴連加都不想加。安文文和郗雅還承包了尤鶴的妝發(fā),尤鶴從一個櫻桃小丸子變成了蠟筆小新的媽媽,每天都要早起半個小時化妝、弄頭發(fā)、找衣服,忙的不亦樂乎,搞的尤鶴上課時都是昏昏欲睡的,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被罰站了多少次了。
“尤鶴同學(xué),你怎么回事兒,最近被罰的頻率未免頻繁了些吧?”尤鶴注意力全部在喻濘的手指上,他的手長得也太好看了吧,完全忽視了暴怒的喻濘。
“學(xué)長,你的手也太好看了吧!”尤鶴發(fā)出由衷的感嘆。
喻濘是個臉皮薄的,瞬間就紅了臉,“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在討論你上課睡覺這個問題?!?p> “困了就睡唄,人之常情。”尤鶴的啷當態(tài)度徹底惹怒了喻濘,喻濘從桌子里抽出一枚戒尺,看那材質(zhì)應(yīng)該是銅的,打手巨疼的那種,尤鶴剛要認命的挨打時,殷覓學(xué)姐渾身散發(fā)著金光走了進來,尤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躲在殷覓學(xué)姐的身后,雙手扒著殷覓學(xué)姐的肩膀,委屈巴巴的說道:“學(xué)姐,你看那個壞學(xué)長,他要打我,拿那么沉的戒尺。”
殷覓被尤鶴的行為逗笑了,轉(zhuǎn)過身摸摸尤鶴的頭,尤鶴順從的任殷覓摸著,像個小狗狗一樣,還用眼神不斷地挑釁著喻濘。